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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立即甩脫,免得受他拖累。如此說來,你是已然接受現狀,且毫無怨言的了?”玄霜道:“正是。皇孫十分高興,不必再受太皇叔的拖累。”
沈世韻冷笑一聲,從桌旁站起,道:“如果攝政王當真要與本宮為敵,我固然不懼你的戰書,但你也不要自信太滿,誰勝誰負,鹿死誰手,還是未知之數。”多爾袞笑道:“我瞧自信太滿的是你,不是本王。你拿什麼跟我打自以為是的必勝之賭?就憑你手下的那一群江湖豪客?現下還有幾人心甘情願為你效力?勾結反賊,只怕罪名更重。你自己的親生兒子,身居魔教的副教主一位,這一點你要如何解釋?不說別的,單是送給各部落邀戰的書信,以及偽造的聖旨,一經公佈,足可給娘娘致命一擊。雖然當時大家未置可否,但本王也說過,盟友之間,隨時都存在背叛。樹大招風,如果你的勢力,足以威脅到勝後平等瓜分,我想所有人都會樂意先合力扳倒你,再言其他。”
第三十九章(44)
順治忽道:“那玉璽朕保管在一個十分隱秘之處。若不由人帶路,任何人都不可能找到。”立時三人目光都轉了過來,要極力聽清這具有莫大幹系的一句話。順治彷彿有意吊人胃口,道:“各位既然都想要這玉璽,朕就順應眾意!只不過玉璽只有一份,還要請你們兩方先分出個勝負來,朕才能將玉璽交給勝者。”玄霜抱著雙臂,腳跟迅速向外一轉,身形如陀螺般轉動,轉眼已與沈世韻岔開一段距離,冷冷地道:“不是兩方,是三方。別將我跟那個女人扯在一起。同樣的結果,也可有千百種不同的目的、不同的緣由。她擁戴我繼位,是想讓我作為她的傀儡。而我,則是為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才去爭奪皇位。兩者互有本質差別。”順治道:“那樣更好,多一方加入,可看性也會增加一分。三位盡請使出渾身解數,大爭一場便是。”他一力鼓動三人相爭,好似眼下要爭的不是他的皇位,而是另一件毫不相干之物。而他也不是爭奪物的主人,不過是這場鬧劇的一個看客。
多爾袞是最早恢復冷靜,道:“韻貴妃,凌貝勒,別上了他的當。我猜皇上的目的,正是要在咱們當中行使反間計,等到各自實力大損,就再不具備同他相爭的能耐,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收拾下咱們這群‘反賊’咱們還是先齊心協力,令他交出玉璽,再來以武相爭,定奪歸屬,二位以為如何?”玄霜冷笑道:“喲,這一會兒又是盟友了?風向轉得挺快啊?”多爾袞淡淡道:“你這麼聰明,老實說,本王不忍心與你為敵。不如你先與我結盟,等整垮了韻貴妃,你仍然是隸屬於本王一邊的勢力”
玄霜冷笑道:“等目的達到,再來進行盟友間的背叛是麼?明知如此,何必再費心結盟?好比你明知前面是懸崖,是不是仍要義無反顧的往裡頭跳?”多爾袞微顯不悅,道:“那是兩碼事。”玄霜道:“哦,那就是先千辛萬苦的走過了獨木橋,再回過身來,毅然決然的跳下萬丈深淵?”多爾袞最怕的不是申辯說理,反倒是玄霜看似頭頭是道的胡攪蠻纏。給他強辯的直有些哭笑不得。
順治嘆一口氣,道:“皇叔,相較之下,或許朕可以考慮答應你的要求。但你要先回答朕一個問題。答案令朕滿意,才算成交。”多爾袞彷彿陡然間看到希望,忙道:“沒問題!皇上只管開口,別說是一個問題,就算一百個,一千個,本王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為官至今,早已修煉得處變不驚,此刻是多年來,頭一次在小輩面前顯露強烈情緒。但有道是,無論做任何一行,要想勝過旁人,便不能讓他了解你真正的想法。一旦表露心緒,也就離敗局不遠了。
玄霜冷哼道:“別忘了附加條件。不管你說得再如何完美,只要皇阿瑪說一句不滿意,你仍然沒有任何指望。這何嘗不是拖延時間?但如今宮中上下,不論哪一方勢力,都是您的敵對一黨,您還指望誰來救你?要說起來,你實在沒什麼錯處,走到這一步,兒臣為您可悲。但皇位之爭,向來便是如此殘酷,寸許都不容有失。”
多爾袞聽得玄霜所言,才想起順治所開條件的詭詐,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皇上所說的滿意,能否先拿一個評判標準出來?要是全憑你一時起意,只怕是請來天下最能言善辯之士,也不能面面俱到又或是你要出一個刁鑽古怪的題目,便是天下最博學之士,也不得而知?”
順治道:“你放心,朕是誠心求教,卻不是有意難為你。請問那遺書上所言,究竟是不是事實?朕的身世究竟是怎樣?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太宗皇帝又是怎麼駕崩的?”這連珠炮般的問題擊得多爾袞當場怔住,真是答也不妥,不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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