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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陸吾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死魚臉,和瑛雅一大一小聯合起來,委實不是個善主。
“不過我不會照顧她們,你再叫兩個弟子跟著一起去。”陸吾自顧自說下去。
這時候,在薰池的內室裡,也是滿屋子人。
床上並排躺著薰池和女媱,都是趴著身子,背上光溜溜一片;青鸞夫子坐在床沿邊,幫忙處理她們兩人身上的上;巫綾又在青鸞身邊,給他打下手;遠一點的地方,鼓和雲並排立著,愁眉不展,他們前面攔著白龍,一副你們別靠近我媳婦的忠犬樣,敢上前一步他估計真咬人;圓歸在珠簾處,依舊抱著它的寶貝蛋。
懂事的那幾個,聽到外間陸吾神君的話,皆是一愣。青鸞甚至停下手裡的動作,若有所思看著床上的兩個小人,腦中有深深的不解。她們身上究竟有什麼魔力,引陸吾說出如此不可思議的話?他最後還是把目光落在薰池那裡,果然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妖女。
“武夷,你說讓誰跟去好呢? ”陸吾似乎對他自己的提議來了興致,手指頭摩挲在茶杯邊緣,別有深意地睨了眼武夷。那風情萬種的眼神,叫武夷看得渾身發毛。他怎麼覺得陸吾這一齣戲,是寫了劇本對好了時間特地跑來他這裡演的?!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搬來搬去的。
話還沒說出口,已經被打斷,“那個抱著龍蛋的小傢伙,可以一起跟去。”
院長一驚,“啥?!”
陸吾努努嘴巴,指向珠簾邊的那個側影。圓歸壓根兒沒有留意外面的對話,雙手緊緊抱著蛋蛋,眼睛則一寸不離薰池。
“龍蛋?!”武夷的重點在這裡,“那不是塊石頭麼?!”
“石頭?!”陸吾冷笑,“武夷,你到底輸給瑛雅多少修為?”
武夷臉蹭地一下紅到脖子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龍蛋?什麼龍的蛋?怎麼會有一顆龍蛋漂在桃水之中?百獸園裡沒有養龍啊還有,五臧山院的結界現在已經這麼好破的地步,連沒有孵化的龍蛋也能隨隨便便漂進來?這叫老夫情何以堪
“哦,上次那個跳山神舞的少年,也在屋裡吧?讓他也一塊去。”某人還悠哉著。
“”你丫兒,這劇本寫的太露骨了!算計好的吧!!!!(未完待續)
☆、087。人生何處無驚奇
雲聽到外頭的陸吾神君居然點了自己的名,好像凡人皇宮裡的帝王對小太監說今夜翻他的綠牌子,渾身不自禁抖了三抖。他轉頭望了眼鼓,滿目的不安。聰明如他,就算不了解陸吾神君其人,但是道聽途說的關於此人種種寡淡冷漠,料想今日這番變故,定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這一遭要入狼窩了?!他如是想,難得臉上有些不淡定。
此時鼓的臉色也不是很善,然,原因恰恰和雲相反。
雲以為那陸吾定然沒安什麼好心眼,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鼓則是想衝到外面跟那陸吾神君理論一番,為何獨獨讓雲和圓歸陪去,他也想去。他想去,不是因為傳說中崑崙丘上有多神秘,有多少寶貝,只是因為他關心的人,要被人帶去那個地方。
說點不合時候的小插曲。在萬萬年以後,那凡塵裡會有個妾,叫做柔奴,跟著一個大文豪的朋友,叫做王鞏,那廝混的風生水起時還是個駙馬。但因為某件政治史案被貶南蠻之地,顛沛流離,五年才得歸,柔奴一路相隨,不離不棄。那個大文豪,其實叫做蘇軾,等他們回來以後問她,你跟著這個男人,背井離鄉,廣南風土,應是不好?
那女子怎麼回答?她說,此心安處,便是吾鄉。
於是大文豪做了首詩,詩是這樣的:“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教分付點酥娘。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 萬里歸來年愈少,微笑,時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說文獻詞那麼一段話,只羨鴛鴦不羨仙的角兒還大有人在,或許許多看官都曾領教過這個柔奴的風采,今日再要搬出來唱一唱。我真的不是來湊字數的。情景轉換一下,不論身置何方,鼓少年的心,與那柔奴可作一比。那首詩,可以讀一讀,微笑,時時猶帶嶺梅香。
只不過,現下鼓還沒有去爭一爭和薰池同去崑崙丘的機會,已經有兩個人搶在他前頭,衝到外間去向幾個大老爺們表白。一定要和薰池視死同歸。
武夷覺得,五臧山院的弟子。和五臧山院的事物,自從瑛雅離開以後,越來越脫離他的掌控。他瞪大了綠豆眼,瞧著兩個如狼似虎的小娃娃。你們這要是鬧哪樣?!
白龍自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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