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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把楚見拉扯進屋子,按在門板上,整個人緊密的貼上去。每一個深吻都像是要榨乾楚見肺裡的最後一絲空氣,唇舌糾纏,把所有痛苦,甜蜜,想念融化成低低的喘息。沈長樂過於用力的撕扯嗜咬,加上動作中偶爾牽動楚見的傷處,逼得楚見幾次忍不住地喊疼,他卻怎麼都停不下來。他是如此渴望而又絕望的擁抱著楚見,他在心裡拼命般呼喊,別離開我,我愛你,別留我一個人,我會死。
那些吻都帶著赴死的決絕和痛徹心扉的留戀,落在楚見身上,帶著火一般炙烤的溫度,彷彿隔著皮肉刻在骨頭上。身體被點燃的同時,沈長樂的手也不甘地伸到了楚見衣服裡面。他胡亂地撫摸楚見的背,勻稱平滑的肌肉有著年輕人特有的柔韌手感,脊椎處淺淺的凹陷滲出細膩的汗水,手指一路摸索著向上向下,帶出不可思議的電流,楚見不由地喘息著仰起頭來。沈長樂流連在楚見的脖子下巴一線,沿著那條完美的弧度細細密密地親著咬著,彷彿要把楚見的每一寸面板都烙上他的印記。
沈長樂眼中已經一片迷亂,他越發用力地抱緊了楚見,像要把他嵌到身體裡一樣。按捺不住的情緒在血管裡流竄,某種渴望越來越壓抑不住,那種來自心理的,身體的,乾渴得快要瘋掉的折磨。
他吻著他的耳垂,用氣流的振動傳達著他的渴望,“楚見,我想你,我想你,楚見”楚見則一隻手摟緊了沈長樂,邊回應著他的吻,邊回答:“我也想你,所以我回到你身邊”
樂樂將自己的額頭抵在楚見的額頭,啞著聲音說:“楚見,怎麼樣才能永遠不分開?即使現在我這樣抱著你,還是很害怕,怕你忽然就消失不見了,怕你不見了就再也不會出現,怎麼辦?怎麼辦?我多希望我能一輩子都是你的,而你一輩子都是我的。”
楚見望著沈長樂,眼睛裡是同樣的迷亂和沉溺,柔聲問道:“那我該怎麼辦你才能安心呢?”
“我我可以,要你嗎?”樂樂說完,更親暱的貼上楚見的身體,看著他一愣之下,忽而揚起的長長睫毛,眼中一線流光,動人心魄。
緊緊貼著楚見腰側的手緩緩遊動,火熱的面板自動吸附著手心一般,他輕巧地吻著楚見的唇,像是最親暱的哀求,像是最耐心的等候。
許是被迷了心竅,許是被熱情衝昏了頭腦,在自己手腳都不方便的情況下,楚見居然衝著意亂情迷的沈長樂一笑,眼神如小鹿般溼潤動人。這樣的默許讓樂樂大腦瞬間被喜悅炸開,手上更加放肆起來。不過,很快,樂樂扯著他的T恤往下扒的時候,手腕上扭傷讓楚見顫抖著疼出了滿頭的汗。沈長樂終於察覺出了不對勁兒,開啟了客廳的燈,他看到楚見的左手腕部呈青紫色,那一節跟上臂一樣粗,已經腫得發亮。
一時間,所有激情都壓制了下來,所有衝動也都冷靜了下來。
九十六
“楚見你手都這樣了怎麼不吭聲呢?”樂樂趕緊扶著他往客廳走,結果,剛邁了一步,楚見就趔趄了一下,眉頭皺得更緊。
“腿也受傷了?”同時樂樂還看清了楚見手背、上臂的成片的劃痕。他總算意識到,楚見這次三更半夜跑來,怎麼可能像平日出門那麼簡單。
鞋子脫下來,右腳腳腕腫得也很嚴重。
楚見說:“就是扭了一下,骨頭肯定沒壞,不用擔心,回頭養兩天就好了。”
沈長樂看著楚見有氣無力的樣子,說道:“你先歇會兒吧。”
楚見被扶著坐在沙發上,懶懶地靠好了,發現這個小小的沙發真是舒服得讓人懷念。樂樂瞧著楚見臉上汗津津的,眼睛微微閉著,軟軟地癱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知道他是累了,也不吵他,先是開了空調,又去擰了條溫熱的毛巾來。
楚見倚在沙發上,乖巧得緊。沈長樂坐在他身側,一手輕輕撩起他前額的頭髮,一手拿毛巾拭去去他臉上的汗水和灰塵。溫熱的毛巾細緻地擦過光潔的額頭,清秀的臉頰,高挺的鼻樑,小心翼翼地像怕碰碎了他。
沈長樂喜歡乾淨,看他把屋子收拾得一塵不染就知道,奢華總是少數人的專利,但是整潔卻是隻要有心就可以辦到的事,樂樂就是這樣一個“窮講究”的人,衣服不必多好,卻是乾乾淨淨,賞心悅目的。
楚見的話是家教太好,乾淨整潔根本就是人家的底線,他會更加在意舒適和品質,所以楚見的話已經不能說是乾淨,得叫氣質。樂樂平時所見到的楚見都是一副落拓不羈貴公子的樣子,肖千木說人那叫雅痞,樂樂問,那我呢,肖千木說你就是一地痞。
現在那個雅痞的楚見就在自己身邊,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