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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與他之間,經歷了這麼多,每一幕,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他明明只是想要挽留她,卻不知不覺間總是在傷害著她,無論如何,她也不該跟東方少月逃走啊!
他真是恨不得馬上把她逮回來,狠狠地懲罰她!
便是這時,屋外傳來聲響,特意早起精心裝扮的歐陽蕊再度要見皇甫天賜,日奇攔不住人,皇甫天賜望著她絕色的容貌,只是擺擺手讓日奇退下,留下了歐陽蕊。
“王爺你看,這紅色的羽衣配臣妾一身粉衫可好看?”說著,歐陽蕊還特意轉了個身,薄薄的紅紗輕撫著男人的臉,隨即,她湊近了他,又問,“好看麼?”
彎彎的眉毛,明亮的眼眸,朱唇嬌嫩如花瓣
無一不是與梅苑的畫中人一模一樣,這令皇甫天賜牽腸掛肚、日思夜想的一張臉,使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失神。昨夜便是如此,他一看見這張臉,就驚喜不已,頓時也忘記了要追上霓裳,等安撫好歐陽蕊後,霓裳已經跟東方少月逃了出城,他只好讓月奇帶人先去追尋。
“好看,蕊兒天生麗質,不穿也好看。”他的手抬起,情不自禁地撫上她的臉,眸光柔情似水,心裡卻感覺不真切——
他心心念念要找的女人,這麼輕易就突然出現在面前了,為何他卻沒有自以為的那種澎湃的欣喜?
歐陽蕊臉一紅,羞澀地捶打著皇甫天賜的胸膛:“王爺好不正經,居然笑話蕊兒。”
“本王哪裡不正經了?嗯?”男人把她圈到懷中,汲取著她身上的馨香,不由得想起了霓裳的味道。他甩了甩頭,為了驗證自己沒被霓裳蠱惑,立即在歐陽蕊唇上親了一口,“這麼早過來,不是想讓本王補償你的新婚之夜嗎?”
“才沒有呢!”
“沒有?”他抱著懷中的人走向大床,不自覺地,又比較起霓裳和歐陽蕊的重量,“有還是沒有,等本王驗證後便知。”
他俯身,吻著這一張在心尖纏繞了多年的臉,不住地告誡自己愛人就在眼前,終是拂落了一床紗帳,把女人抱在懷中,用實際行動來傾訴多年的思念
事後,歐陽蕊盡興昏睡過去,皇甫天賜依舊精神奕奕,只套著長褲坐在床邊,裸~露的上身昭示著健碩之美,性~感無比。
看著床上乾淨的被鋪,沒有想象中的落紅,皇甫天賜感到無比煩躁。
對情~欲之事,霓裳是生澀而嬌羞的,她總是不情不願,彷彿受盡了天大的委屈,那磨人的抗拒卻令男人更想把她佔~有。而歐陽蕊卻恰恰相反,她熱情而大方,坦蕩地享受著歡愛,更是積極地索要著男人帶來的快~感。
儘管霓裳那性子,更像是皇甫天賜記憶中的紫織,可歐陽蕊擁有和紫織一模一樣的容貌,他找不到半點理由去懷疑。雖然歐陽蕊沒有以前的記憶,但是皇甫天賜在心裡,已經把她當成了紫織。
然而,一場歡~愛下來,他睜眼閉眼,眼前浮現的都是霓裳的淚顏,完全是把紫織當成了霓裳來疼愛——
這種凌亂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
接近中午,歐陽蕊醒來,陪嫁的婢女清清再度為她梳洗後,皇甫天賜便對她說:“本王這就帶你入宮給太后請安,宮裡的規矩總要做足的,你今後就住在沁薇苑裡,沒事不用往這邊跑了,本王有空會去看你。”
潛意識裡,皇甫天賜還想把竹苑留給霓裳住,等把她找回來後,為防止她再逃走,他還是身體力行親自盯緊她一點好。
歐陽蕊有些疑惑而不甘,卻忍住了脾氣順從答應。從竹心殿的佈置來看,她知道這之前有別的女人住過,可能就是昨晚撞了她的小狐狸精。罷了,來日方長,這竹心殿甚至是男人遲早會敗在她歐陽蕊裙下。
兩人一行入宮,與太后蘇媚演了一出母慈子孝新媳婦乖的戲碼後,皇甫天賜讓歐陽蕊先回府,說是還有要事找皇帝商議。歐陽蕊也是個大方貼心的主兒,不疑有它地就先離宮了。
眾所周知,天照國有兩股勢力在對峙,一邊是以皇甫天賜為尊的群臣,另一邊是以太后蘇媚及其表兄丞相左敦頤為主的群臣,而皇帝就在中間持之平衡,這是每個國家朝政的潛規則,如若勢力一邊倒戈,也代表這個國家正在腐爛。
然而,宮闈中的糜亂之事,又有多少人知曉?
坤寧宮。132a1。
皇甫天賜如同常來的熟客,徑直入了皇后閨房,更是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鏡前畫眉的女人:“後宮佳麗三千,皇兄一個個地都寵不過來,皇后娘娘就算打扮得再美,恐怕也逃不過獨守空房的命運。”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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