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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皇子——歐陽軒。”
“可他妹妹——”
霓裳剛想追問什麼,就被他驟然伸出的食指抵住了唇,他輕輕“噓”了一聲,示意她別說話。然後,霓裳隨著他的視線,也觀察到一個本該平靜的水坑泛起了絲絲漣漪。
地面的震動是很敏感的,這種現象只能說明也許不遠處有人追來了。
“快!上馬!”
東方少月帶霓裳共策一騎,無奈兩人的重負拖下了馬的度,沒多久就被追兵趕上,月奇的聲音也就在身後:“快!攔住他們!王爺有令,受傷無所謂,不死就成,一定要把人帶回去!”
受傷無所謂,不死就成
這就是皇甫天賜的命令?
霓裳難以想象被被帶回去之後,那猶如床奴的命運
在她失神間,險些墮馬,還好東方少月眼明手快拉住了她,卻是避不過右邊襲來的長槍,千鈞一之際,即將擦過霓裳臉頰的利刃被飄飛的羽衣擋住,紅光乍現,長槍彷彿被羽衣彈開了去。12s19。
眾人顧不得震驚,東方少月就承受了左邊襲來的攻擊,剎那間,他的左臂被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濺開的血液將羽衣染得更紅更豔
“放肆!誰讓你們亂來的!”月奇是十分清楚自家主子有多麼寵愛霓裳的,說是什麼“受傷無所謂,不死就成”,事實上,萬一霓裳受傷了,他們鐵定十條命都不夠死。
追兵的攻勢和圍趕頓時鬆懈了下來,東方少月也鑽了個空子,馬上又把馬疾向洛河邊——
“霓裳,深吸一口氣,落水後記得捉緊我的手臂,千萬別慌!”說著,他攬進了霓裳的纖腰,猛地扎進了汛猛的洛河中,空中迴盪的只剩下月奇無奈的呼喊。
王府。
“王爺,屬下等辦事不力,請王爺責罰。”月奇領兵追了一夜,無功而返,正跪著請罪。
皇甫天賜坐於殿上,依舊是君臨天下的氣勢,滿室的空曠卻顯得他愈森冷寂寥。一夜,他的喜服還沒換下,先是忙著安撫歐陽蕊,再者是著急等待霓裳的訊息。
“人呢?”明明還是六月的天,他的聲音卻如寒冰般刺人。
“落水了。”
“落水?”皇甫天賜蹙起了眉,一臉不悅,厲聲的呵斥中透露著某種擔憂,“該死的!霓裳根本不會游泳!馬上加派人手去找,找不到人就自己提頭來見!”
伴隨著凌厲的話音落下,月奇更是被摔碎在面前的名貴青花瓷嚇了一跳,急忙道了句“是”便作揖退下。
只有皇甫天賜一人的大殿,無比地冷清靜謐,似乎連細針掉地的聲音也能聽見。
他不耐煩地解開了兩枚衣釦,看著身上一身紅色感到無比礙眼,只得起駕回竹苑打算換件衣服。
半路小徑樹下,他就看見映紅在跟另一名舞優生爭執,原來兩女正搶奪撿到的飾。僅是匆匆一瞥,他就認出了那是霓裳戴著遮掩手腕傷疤的冰淚石手鍊。
“拿來!”男人站在映紅面前,冷漠地攤出手掌。
“王爺,這手鍊好漂亮。”映紅蛇腰一軟,風情萬種地往他身上靠,“您最疼紅兒了,就賞給紅兒,況且,本就是紅兒先看見的”被他吃人般恐怕的視線瞪著,映紅的聲音越來越小。
“王爺,這明明是柳兒先撿到的。”另一個舞優不服氣道。
皇甫天賜不屑與兩女囉嗦,性感的薄唇揚起了陰鷙的弧度,昭示著壓抑的怒火快到了邊緣:“拿出來!這是霓裳掉落的東西!”
“又是上官霓裳”映紅心不甘情不願地交出了冰淚石手鍊,抱怨道,“真不懂那狐狸猸子有什麼好的,都跟男人跑了,王爺為何還惦念著她呢”
“啪——”
“啊——”
一個耳光下來,映紅被打得眼冒金星、臉頰高高腫起,一向待女人溫柔的皇甫天賜居然動手了。
“把她帶下去,丟進蛇窟。”
溫柔的反面是殘忍,接收到主子絕情的指示,日奇只是面無表情地命人照做。
燃文書庫(。gmeihua。
087、凌亂的感覺
回到竹心殿的皇甫天賜,只是對著冰淚石手鍊呆,忘記換衣服。舒殢殩獍
他腦海中浮現的全是霓裳的音容笑貌——
初見時,她小心翼翼為他包紮傷口;他吻她時,她嬌羞如花;她為他披上嫁衣,卻迎來國破家亡;他將她送給南宮若一夜,她心如死灰;她在他身下含淚承歡,只能嬌喘求饒;渺渺死時,她絕望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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