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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裔天要是聽到有人這麼誇我,非笑破肚皮不可。”
韓逸斟酌著:“裔天和你在一起,也許對他的個性有好處。”
“他對我也有幫助,他做事特別認真特別執著。”
韓逸思付著,緩緩地問:“你會愛上他嗎?”
“怎麼可能?”任飛兒大笑,“就算我有點喜歡他,他也不會看上我的。”
“未必。”韓逸不陰不陽地說,“好了,我走了。u
任飛兒提醒韓逸:“你留個電話吧,裔天回來了,找告訴他。”
“沒有這個必要了,謝謝你接待我;”
韓逸頭也不回地走了。
還留在這裡幹什麼?根本就不該回來,要求裔天一如既往地等著自己多麼不現實啊,畢竟,生活公繼續。見到的是任飛兒還是別的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和事都在變,不定格在從前。別說裔天了,她自己不也是別人的未婚妻吧嗎?這一次回國,她的未婚夫並不贊成,還不是愛她、坳不過她的任性;任性地和自己打—個賭。結果是該回美國結婚。韓逸突然很想結婚了。想套上那個人的婚戒,結了婚,再也不胡思亂想了,定下心過日子。
出租司機問韓逸去哪兒,她說先去酒店,後去機場。臨走前,她給錢浩翰訂了個電話,地址和電子信箱不必留了,要說的,請錢浩翰轉告吧。
一個簽了機票提前回來,一個簽了機票提前要走,裔天下飛機的時候,韓逸上了飛機,或許,裔天又望見了韓逸的背影。
幾天前,劉戀接到過裔天的電話,雖說裔天是找康平的,可康平不在,電話又是自己接的,劉戀還是再度燃起了希望。裔天說他還在美國,他是想告訴康平,註冊公司很順利,他改簽了機票,提前回上海,再和CBA公司談判。電話掛了,熟悉的興奮與不安又一次籠罩劉戀,她立即撥通機場問詢處的電話:“我想問一下,從洛杉礬飛上海的航班什麼時候到達?”
到了裔天返滬的這一天,劉戀吹了頭髮,換了衣服,鑽進廚房裡忙活了整整一個下午,難備了不少精緻的小菜。康平看在眼裡,不說什麼,埋頭他的改組報告。
這一來,劉戀不自在了,忍不住說:“康平,你心裡什麼都明白。”
“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我說過,你有選擇的權利,我尊重你的選擇。需要我回避嗎?”
“康平,我”
“給我留點面子,什麼都別說。你曾經說道,說得多了,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裔天在計程車內就撥電話給錢浩翰,不想錢浩翰說:“裔天,真有你的,玩得很花嘛。原來你已經有新的人選了。韓逸太可憐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韓逸去白領公寓了,說你和那個合租的女孩子很合適。”
裔天不以為然:“她誤會了。”
餞浩翰電話裡又說:“她說她足憑女人的直覺判斷的,個會有錯c”
裔天這才感到事態嚴重了,他想,任飛兒父胡說八道了什麼!
顧不上回白領公寓,裔天去找錢浩瀚。錢治翰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一股腦兒的倒個乾淨:“韓逸風采依舊,甚至比以前更加卓爾不群,優雅大方。你小子配不上她。”
此刻,裔天只有對任飛兒的怨恨。
白領公寓這一夜不會平靜了。
任飛兒召來了一大群同學,:音響吵得鬧翻了天,CD、零食、畫冊滿地都是,貓眯跑來跑去瞎湊熱鬧。同學們擠成一團看任飛兒的舞蹈資料,只有桃子一個人躲在角落裡,仍在觀察任飛兒——她的“情敵”。不知道是誰說了句要看任飛兒跳舞,裔天的房門被推開了,電視機櫃、茶几、沙發什麼的都給推了進去,客廳裡一派狂歡景象。
正跳得起勁,裔天回來了。
本來就正在厭煩和任飛兒合住著公寓,再加上眼前的混亂局場面,尤其看到自己房間房門大開堆滿了傢俱,裔天生氣地關了音響。音樂沒了,任飛兒這才留意裔天的歸來:“你回來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裔天的臉陰得能擠出水來,任飛兒的學生和他打招呼,他連手也不肯跟人握,還說她的學生看上去跟美國黑人區遊手好閒的黑人沒有區別。
桃子指揮同學們撤,任飛兒留也留不住,只能道別。裔天這是怎麼了,走之前好好的,回來就這麼大火氣,誰招他惹他了?是不是公司註冊的事遇上了麻煩心情不好?再怎麼也不能把氣撒到學生頭上,任飛兒正想開口,只聽裔天說:“你不是答應,等我回來你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