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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動舞姿時,蕙綿不慎將雙腳交繞,身體也隨後側傾。不過她心裡高興,也就任身體倒下並沒有採取任何補救措施,因為她想躺到花瓣上感受一下。
出乎意料地她卻跌倒一個溫熱的物體上,想象中的板硬疼痛沒有襲來,蕙綿有些吃驚地睜開閉著的雙眼。
當看到定定地看著她的流風,蕙綿滿是疑問:“你怎麼在這兒?”流風回神,保持身姿半抱著蕙綿,笑道:“我不跟來,你摔倒時誰接著你?”
蕙綿毫不感恩道:“誰要你接著了?我是故意摔的,多管閒事。”流風收緊抱著她的手臂,風流笑道:“這花瓣雨也是我多管閒事?那乾脆就停了吧。”
蕙綿看著在他說過這句話後,落下時明顯稀疏的花瓣,有些激動地要掙開腰身上的雙臂。
有感於這樣的神奇,蕙綿滿肚子話要問,不過隨著她的掙扎,只有一個“你”字時,她的嘴唇意外地碰到了他的。
蕙綿微愣,眨了眨眼,立即收回嘴唇,站直身子,推開流風。蕙綿有些尷尬,轉身背對著流風,不知所謂道:“你怎麼會來的?”
蕙綿話音才落,就被一隻強硬的臂膀旋轉過身體。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她再有感覺之時,就只能感覺到一雙微涼的唇瓣在碾壓著自己的雙唇,以及那有力卻不失溫柔的鉗制自己脖頸的大手。
蕙綿覺得心跳得有些快,要說話,卻被那一直徘徊在唇邊的舌趁機而入。蕙綿突然覺得所有的感覺神經都變得遲鈍了,所有的感覺都變成了天旋地轉。她怎麼都沒想到別人只是一個吻,她就招架不了了。
流風垂眸,看見了那雙近在咫尺卻有些迷茫的眼睛,寵溺一笑。然後他更加認真地看著眼前的這雙眸子,希望從中看到自己。唇瓣相交相接,有津液在兩舌間流轉。更真切地感受到她的香甜時,流風只覺得一陣悶雷在腦中哄哄炸響,身體渴望的本能促使他把那條四處躲閃的小舌吸入口中。
蕙綿有些混沌的大腦這時才有些清醒,感受到腰間緩緩移動的大手,她有些羞惱:這可是她的初吻啊,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就沒有了?這樣想著,蕙綿貝齒用力一合就狠狠地咬上了嘴邊的唇瓣。
流風吃痛,手下的鉗制有些鬆動,然而被咬的嘴唇竟還不忘纏綿。蕙綿伸手,用力的拉開緊緊按在腰間的大手,口中含糊道:“你放開。”
她含糊的聲音還是給他的大腦灌注了一絲清醒,流風回神,那些不受控制的力道都被他收回。蕙綿掙開了流風,盯著他幾秒,然後抬手一巴掌:“那可是我的初吻啊,你怎麼能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吻我?”
流風輕撫了臉頰,笑道:“我只是情難自禁。”蕙綿看著他眼中流出的笑意有些吃驚,這傢伙也能笑得這麼純真?
蕙綿正要繼續責備,不遠處傳來一聲喘著氣的暴喝:“你,你們還要不要臉?”流風回頭,看見了花圃對面的母親,以及皇太后一行。
看著母親生氣的模樣,流風就知道她們或許看見了他沒放開她時,他不禁暗惱自己:再怎麼樣也不能忘了這還是在宮裡。下意識地,流風就要把蕙綿擋在身後。
楚無桑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教訓兒子,只是當看清那個被兒子抱著的女人時,她就再也顧不上太后娘娘,再也顧不上面子了。
楚無桑只感覺一陣怒火直衝腦門,她們一行陪太后走到這裡看到自己兒子抱個女人深吻就夠讓她顏面大失了,竟然還是那個女人的女兒。
攜帶著滿腔怒火的楚無桑也不顧忌到失不失禮,疾步到兩人身邊,一把拉開流風,提起巴掌就迎著蕙綿而去。流風不敢與母親推阻,只好竭力護著蕙綿捱了這一巴掌。
楚無桑更加惱怒不堪,大聲罵道:“跟你娘一樣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勾引你表哥?”隨後她又對楚無波道:“你這個逆子,給我放開她,無波不捨得管教女兒,我替他管教。”
聽她的話,蕙綿便知她是那個自己從未見過面的姑姑。蕙綿隱約地聽齊叔提過已逝孃親的事,知道爹與孃的事曾遭到過爺爺奶奶的極力反對。奶奶因此氣得大病一場,之後沒多久就過世了,爺爺沒過幾月也隨奶奶離世。
蕙綿知道這個姑姑一直把爺爺奶奶相繼去世的帳算到孃親頭上,然而不管當年誰是誰非,她絕不容許別人侮辱她心目中認定的孃親。蕙綿拉開流風,語氣森然道:“雖然你是姑姑,可是你也不能這樣辱罵我娘。”
楚無桑對蕙綿向來沒有好感,如今又在氣頭上,口不擇言道:“說她不要臉我還嫌輕了,她要臉面怎麼就那麼跟著無波來了我們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