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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掉這些令自己苦惱的想法,宮挽月冷哼道:“楚蕙綿,請你記住你女兒家的身份,怎麼能讓另一個男人畫你?”他忘了他口中的另一個男人是誰,也完全忽視了自己語氣中的醋味。
蕙綿被他一句話說得火大,這男人,前幾天說話還帶著道歉的意味。今天自己怎麼他了,又在這裡說這嘲笑的話?瞪了他一眼蕙綿道:“要你管,我就是喜歡。”
宮挽月同樣沒好氣道:“不知廉恥”,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不已,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讓他說出這些難聽的話來。看了眼臉色煞白的蕙綿,宮挽月憋在嘴邊的一句“對不起”卻是說不出口。
蕙綿氣急罵道:“我就是喜歡不知廉恥,要你管,神經病。”
雲飛卿和宮挽月卻都因她的這一句話而有些不安。雲飛卿看著蕙綿,嚴肅認真,緩緩道:“綿兒,不要胡說。”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這一句話竟讓他有些慌張。
蕙綿哼了一聲,趴向視窗處,不再理會車裡的兩個人。
六十五 作詩
馬車約行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到了宮廷側門——乾化門,所有車子一律在這裡都要停下了。雲飛卿下車後把手伸給隨後掀開車簾而出的蕙綿,蕙綿笑了笑,輕輕地把手遞給他。
雲飛卿握緊落在掌中的纖手,稍用力,扶著蕙綿穩穩地下了車。先雲飛卿下車的宮挽月,看到雲飛卿眼光中閃動的柔情,竟有幾分氣悶,一甩長袖,他就獨自一人進了宮門。
蕙綿對著那個走時也要製造些噪音的人狠狠地哼了一聲,才跟著雲飛卿一起走了。
盛蓮會是在御花園舉行的,蕙綿和雲飛卿在小太監的帶領下到了御花園時,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王孫貴族、大家閨秀。
一路走過,有不少閨秀們停下在雲飛卿面前纖秀一禮:“雲少爺好”,而云飛卿也都溫聲回禮。只不過這些停下寒暄的人都直接忽視蕙綿,而蕙綿也都不介意地等他們招呼過後才和雲飛卿前行。
蕙綿見雲飛卿一直帶著她往前走,便問道:“三哥,我們要去哪裡?”雲飛卿道:“咱們先去那邊的蓮臺,等參拜了太后娘娘,我再帶你四處看看。”
蕙綿也知這盛蓮會是太后主持發起的,隨著雲飛卿的示意看了看不遠處的蓮臺,蕙綿感興趣道:“那個亭子就是蓮臺嗎?”雲飛卿點了點頭,解釋道:“亭子的八個角都如蓮花瓣,在亭子中看頂上時就像一個蓮臺。”
蕙綿聽了加快腳步,走到雲飛卿前面,回頭道:“我們快點過去看看。”雲飛卿笑了笑,也提步跟上。
通往亭子的有四架木橋,此時橋上三五一群的站著些經過精心裝扮的美貌女子,也有些拿著摺扇的錦衣男子穿插其中。少女嬌羞,少男俊逸,蕙綿暗自吐舌:這就一相親會嘛,怪不得自家老爹不來呢。
亭子中也坐著一些人,應該都是主角吧。蕙綿卻是一眼就看見了裡面的白衣修竹蕭悅行,進到亭子裡蕙綿笑著朝他揮了揮手,蕭悅行點頭致意。
主位上的伯皇若蠡故意責難道:“楚小姐,怎麼也不給本宮見禮?”雲飛卿隨後而至,半跪在地,沉穩道:“綿兒無禮,希望殿下不要怪罪。”若蠡立即起身扶起雲飛卿,笑道:“飛卿,你這麼認真幹嗎?本宮只是開個玩笑。”
蕙綿撇嘴,對著那人一個屈膝禮:“見過太子殿下”。看了眼那個隨著若蠡起身,一身華貴的女人,蕙綿又一禮道:“見過太子妃娘娘。”太子妃面容溫和,扶起蕙綿道:“楚小姐不要多禮,來這裡坐吧。”
蕙綿剛一坐下,邱心就起身朝伯皇若蠡微微蹲身,笑容滿滿道:“楚小姐一首《春江花月夜》名滿京城,不知此時可否應景再作一首?太子殿下以為如何?”這一句時她又把目光從蕙綿身上調到伯皇若蠡身上。
伯皇若蠡則是看向若庸,笑問道:“三弟以為如何?”蕙綿臉上是不在意的笑容,心裡卻在狂罵:這個爛太子,是不是就會說這一句話?
伯皇若庸坐在若蠡下首處,他旁邊坐著黎莫如。若庸看了眼故意這樣一問的皇兄,淡淡道:“皇兄還是問問楚小姐意下如何吧。”
若蠡聽此又把目光放在蕙綿身上,蕙綿隨意道:“沒興趣。”
黎莫如掩嘴輕笑,她笑得很有味道,似嘲非嘲。稍停,黎莫如帶著笑道:“心兒,你別太難為蕙綿了,不是每個人都有流莊公子幾步成詩的才學的。就是你我,也不成的。”
邱心聽了黎莫如解圍似的話,笑了笑道:“莫如姐姐說的是,只是有的人也太不謙虛了。”
蕭悅薇也插了進來,她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