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裡不客氣的成分更加明顯:“就是說呢,薇兒的詩作在人家眼裡可都是磚作呢。”
蕙綿心裡很不爽,怎麼到哪裡都要有這兩個愛挑事兒的傢伙?蕭悅薇話音一落,就又有不知哪家的閨秀接過話去。
雲飛卿淡淡的話語打斷了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女人,淡淡道:“綿兒素來不喜歡看這些東西的。”
雲飛卿話音平靜,並沒有反駁或其他意思,卻很奇怪地讓那個正說話的女人消了音。他雖然沒有特別的表情,但是他視那些正說話的女人為無物,而不等她們把話說完就說出的話語還是讓她們感覺到了被冒犯。
蕙綿瞥了眼因為自己的話被雲飛卿打斷而紅了臉頰的女人,然後起身道:“小女子確實如三哥所說不常看書的,但是既然邱小姐都提出來了,綿兒再推脫豈不是讓大家很掃興?”
太子妃溫婉一笑道:“楚小姐不必為難,咱們不過是以詩娛情。”邱心道:“太子妃娘娘,看楚小姐這個樣子想必是已經打好草稿了,咱們何不聽聽看?”她一直不相信那女人能作出那麼好的詩,多是抄襲了什麼人的,今日倒真要看看她能做出什麼大作呢。
此時流風遠來,未進亭子就笑道:“表妹,怎麼又被人要求作詩了?”沒等蕙綿回答,他進了亭子就向伯皇若蠡見了禮,隨後進來的是流莊和流霜。
蕙綿對流莊和流霜笑著眨了眨眼,緩緩道:“要不就是我的臉長得太欠扁了,要不就是有些人的嘴太欠扁了唄。”邱心氣急,騰地一聲又站起身來,伸手指向蕙綿:“你”
流風抬手扳著蕙綿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認真道:“這張臉很漂亮啊,一點都不欠扁。”邱心被流風這一句話氣得臉頰發紅,稍定又是很不屑地看了蕙綿一眼:真是不要臉。
伯皇若蠡雖瞭解流風的個性,只是此時他一心八卦地想讓蕙綿成為若庸的側妃,所以便道:“流風,你怎麼能對楚小姐動手動腳呢?”
他這一句話倒是搶在了雲飛卿前面,惹得一亭子的人都看向他,莫不在猜測:太子對這楚蕙綿動了心思?
太子妃韓攬婇倒只是看著若蠡笑了笑,來時他就一直囑咐自己要好好照顧這楚蕙綿,還說什麼左相右相兩位千金都被三弟娶了不是美談一樁?她一向知道自己嫁的這個丈夫宏才大略、不拘小節,卻從不知道他也有這樣的一面。
流風無奈地在各方目光注視下收回手,痞笑道:“玩笑一二。”蕙綿則是不著痕跡地白了那個笑得燦爛的太子一眼,然後對流莊笑道:“樁子,你聽聽我的詩怎麼樣?”說完她又瞟了亭子中臉色各異的眾人,走到亭子入口處的圓柱上的花盆邊。
停下腳步,蕙綿轉過身問若蠡道:“太子,這花能摘嗎?”
她這一問話,就連若庸也有些疑惑地看向她。若蠡壓下問“為什麼”的衝動,點了點頭。蕙綿摘下一片花,看了眼邱心和蕭悅薇,暗道:等會兒你們就盡情笑吧,讓你們笑得越慘,跌得越慘。
蕙綿笑容中有些等著看好戲的光芒,雲飛卿暗笑:不知她又有什麼鬼主意。蕙綿緩緩又摘下一個花瓣,見亭子裡的人有些不耐煩才開口道:“一片兩片三四片”,然後她又扯出些花瓣,稍微加快語速道:“五片六片七八片。”
果不其然,她第二句詩一出,一亭子的人都忍不住笑。邱心笑得最為誇張,捂著肚子說不出話來:她就說,這女人草包一個嘛。
蕭悅薇斷斷續續道:“你這也叫詩,還不是和以前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一樣?那首《春江花月夜》”未說完她又笑了起來。蕙綿也不說話,只悠閒地看著她們笑自己時的醜態。
雲飛卿雖然看出了蕙綿悠閒背後的胸有成竹,但還是不喜歡她這樣被人嘲笑,因此起身道:“綿兒,剩下的我替你來作。”人們聽此臉上的嘲笑都換成了驚愕,要知道雲飛卿可幾乎是從來不作詩的。
蕙綿正要說不用,她可不是不會作瞎說一通的呀。只是蕙綿拒絕的話未說出口,雲飛卿低沉卻又帶著醇和的聲音已經響起:“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輕花似雪凌空舞,紛紛淺映伊人面。”
雲飛卿話音落,亭中有一瞬間的寂靜。若蠡稍愣,然後才笑道:“飛卿果然才學嘉善,本來平平的兩句詩,被你這樣一聯可真是韻味無窮了。”雲飛卿拱手,淡然道:“是綿兒首聯起得好。”
若蠡看了若庸一眼,臉上揚起一抹淡笑:飛卿這詩接的確是韻味無窮啊。
此時邱心旁邊的一個女子起身一禮道:“我們都想知道楚小姐後面高見呢,雲少爺作得確實好,可也代不了楚小姐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