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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綿一開始確實不明白,看見他有些閃躲的眸色才有些恍悟。感受到身邊離亂的緊張,她更加確定了他問的是什麼。
她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最近很好,沒事。”女子微愣了下,淡笑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些擔心。”看見她不解的目光,若庸又補充道:“擔心左相的身體。”
男子一句話說的亂之又亂,蕙綿聽了又覺著好笑。
兩人又略略談了一會兒,才見蕭悅行和黎莫如並肩走來。蕙綿聽到腳步聲回頭看見時,心中有些不舒服。
“薇兒不舒服,先回去了。”黎莫如未走近就這樣道,不知是對誰說的。
蕭悅行看見對桌而坐的男女,心中有些酸酸的,特別是若庸眼中還帶著的笑意。黎莫如顯然也注意到這一點了,她不著痕跡地掃了悅行一眼,隨即笑著上前。
若庸的心情因為這兩個人的到來,變的有些陰沉。
蕭悅行走到蕙綿身邊,佔有性的握住了她的手。“多謝王爺能在這裡陪著綿兒。”他對若庸有些僵硬的笑了笑,道謝。
若庸因為他的這一句話,陰沉直接從心中移到臉上。“悅行,你謝的未免太過稀奇了。”他不喜道。
“王爺,悅行和姐姐就要定親成婚了,這代謝也是應該的。”黎莫如笑著道,聲音中帶著些調侃與自得。
這下,蕭悅行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剛才他與黎莫如一路走來,所說的也只是在她身上發生了那種事,而且有一部分還是因為他,他會盡力去愛她的。
在自己心中存在了那麼多年的女子面前,他下意識地說著那些無奈的話。
可是一見她與另一個男人談笑時,他立即發現自己剛才的話是多麼欺人與自欺。四個人在一起沒說三句話,氣氛就僵了起來。
“綿兒,我們走吧。”蕭悅行不想再忍耐這奇怪的氛圍,跟女子商量道。蕙綿點頭同意,他便又向王爺行了一禮,告辭道:“王爺,我們不打擾了。”
黎莫如看著那個低頭告辭的白衣男子,突然間覺得他很陌生。她覺得其實他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只是因為愧疚吧。
“你怎麼不高興?”下山途中,女子晃了晃手中的大手,問道。
“只是有一些,薇兒她,被我母親嬌慣壞了。”他看著她道。
“我知道,我沒有生她的氣。她不喜歡我,就說出來,這很好。最可恨有的人,明明十分討厭我,還要裝成很好的樣子。”她牽著他繼續下山,一邊說道。
蕭悅行聽了,腳步重的有些邁不起來。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自己當初的目的,那該怎麼辦?不,不會的,他絕對不會告訴她的。
“綿兒。”
“嗯。”她看見他的臉色更差,便有些擔心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我想知道,你喜歡我嗎?”
“為什麼這麼問?”
“我想知道。”
“你不知道嗎?”
女子突然間的嬌羞,讓他那種焦慮頓失。
“我想聽你說出來。”
“有病。”
“喜不喜歡?”
“喜歡,而且有點兒愛你了。”
她看著他,有些大聲道。
蕭悅行笑了起來,然後把女子抱入懷中。“你要記著,我也喜歡你。”他在她耳邊低聲道。
“為什麼要我記著?”她有些奇怪,這個老古板怎麼突然間什麼也不顧了?
“因為我記性不好,容易忘了。”
男子放開她,半玩笑半認真道。
“你是找打,喜歡一個人也是能忘了的嗎?”她不客氣的一掌啪的一聲拍在男人胸前。
男子趁機抓住了胸前的小手,不再放開。
後面的四個丫頭先是裝著沒看到、沒聽到,到後不得不咳嗽提醒那兩個人。離亂則已經落在了四香的後面。
今日雖然沒有做什麼,但離亂卻覺得累極了。山上的茱萸味兒,更加加重了他的疲累。他覺得,或許從今年起,重陽節就是他最討厭的一個節日了。
“小姐,屬下先告退了。”一進府門,離亂就抬劍抬劍告退。他賭氣似的說出了這樣生疏的、主僕有別的話。
蕙綿怔了怔,他這是生氣了?反正他一這樣與她劃清身份的界限,她就知道他有問題了。她暗咒了一聲,你們像個尾巴似的跟我這麼久我都沒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