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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用酒杯將自己麻痺了數日之後,才“醒悟”到這一點。那日男子還半醉著,就跌跌撞撞的來到了楚府。
不過卻被拒之門外,直到今日才得以進入府門。
見到沒有絲毫憂傷的女子,蕭悅行瞬間又有了再世為人的感覺。他知道,他們兩個已經被某種東西聯絡在一起,再也不可分割了。
蕙綿這邊卻是心裡鬥爭了好久,決定將自己已非處子之身的事情告訴他。不管他的選擇是什麼,她都不允許自己直到新婚之夜才對他說出。
只是她還沒剛支支吾吾的要說出時,男子已經察覺到了她的心思。“綿兒,我已經知道了。”他伸手擋住了她欲啟的嘴唇,認真道。
“那你怎麼說?”蕙綿以為是離亂告訴他的,便又問道。
“我當然很生氣,但是。”男子說著露出笑容,將她抱在懷中,在她耳邊低聲道:“但是,你只能嫁給我。”
一直在這裡充當柱子的離亂毫不費勁的聽見了這一句話,瞬間殺氣蒸騰。如果說男子的話讓他想將他凌遲,那麼女子的話卻瞬間讓他被人凌遲。
“要娶我,得把輕功練到家。”
“好。”
耳邊的話,讓他想起了兩三個月前女子的話,“等我以後找一個輕功超級棒的男朋友就不麻煩你了。”
原來只要她愛,她並不一定要求那個男人有多麼高的輕功修為的。
他都有了未婚妻了,還這麼斤斤計較做什麼?不是早就覺得自己配不上她,覺得自己會委屈了她嗎?離亂察覺到心中有些自私的醋意,便一遍又一遍的說服自己。
九月九登高日,蕙綿與蕭悅行約好了一起去登山。
男人說要去登那座比較高些的巍峨山,還說那山上的菊花多樣。
女人說要去登那座常去的玄靈山,因為上面有和尚,有聆音亭。
男人的心不自覺地抖了抖,最終卻一副好脾氣的模樣同意了。他不想她覺得自己介意那件事,但是心中卻因為自己那日將她一個人留在那裡的原因而不舒服。
他用自責掩護著自己一點點沉淪在她的笑容中,當更強烈的自責襲來時,這自責與對她與日俱增的愛意交匯,在他柔軟的心中翻騰亂刺。
有一刻,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愛她。
蕙綿從來都沒有注意到他眼神中那種轉瞬即逝的複雜,出發前特地將笛子捎帶了。
雖說與男朋友外出約會是令她十分滿意的事情,但是後面跟著的幾條尾巴卻掃了她一半兒的興。
四個丫頭集體出發,跟定小姐不掉隊,阿離現在把府裡的安全工作全部交給韓琦,木頭似的前前後後跟著小姐。
她攆他,他就又臭又硬的道:“屬下要保護小姐安全。”
蕙綿對著幾個人的死纏,萬分不喜。想也是,哪對情侶約會時喜歡後面跟著一隊尾巴?
再說了她家那口子在外面注意形象注意的要死,她只親他一口就被“教訓”。跟著這幾個人,那他們的約會不是從頭到尾都要枯燥死了。
“怎麼了?”蕭悅行注意到了身邊小女人的悶悶不樂,停下登山的步子問道。
“好不容易跟你出來一次,後面還跟著這麼多人,還以為是集體出遊呢?你看看人家那邊的情侶,多自在。”
登山途中確實有不少一對對兒的男女相伴而行,但是人家那些情侶也並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
“我們比他們還要自在。”男子笑了笑,抬手牽起有些抱怨的她。一邊說些有趣的話,一邊登階。
離亂卻是在不自覺中放開了與前面男女的距離,後面的四香雖然明白,卻沒有說話。
“你妹妹怎麼沒有過來登山?”蕙綿被那些相伴登山的少女的銀鈴般笑聲吸引,想了想問牽著她的男子。
蕭悅行聽了眼皮一跳,他知道她們兩個向來處不來,而他決定娶這個女子的事情家人還都不知道。兩個人若撞見了,那麼,蕭悅行有些不敢想象。
“我出門的時候,她好像還沒有出門。”
“放心啦,如果碰見了,我不會跟她吵的。”女子笑得狡猾,一副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的模樣。
“嗯,綿兒的賢淑我深有領會。”雖然眼皮直跳,但男子還是忍不住打趣這個小女子。在以前的歲月中,雖然知道他此生必定會娶妻,但他卻從未想過自己會娶這樣一個小妻子。
蕙綿對他的打趣嗤之以鼻,“賢淑”她也會的,這是每個女人的本能。
山門前有買菊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