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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叫什麼事兒?”黎莫琰此時也在院中,忙到若庸面前,這樣十分懊悔的說道。
“黎莫琰,你不要以為本王是傻子。今日的事情若傳出去隻言片語,不要怪我對你們黎家不客氣。”
若庸這時厭惡極了黎莫琰這假惺惺的樣子,語氣間竟充滿了殺伐氣息。
他向來是一個雅遠的王爺,這個樣子是所有的人都沒見過的。黎莫琰一時愣住,不知如何動作。
“不要以為本王是個閒散王爺,就奈何你們不得。”
若庸冷冷的說完,一伸手將蕙綿塞到車廂中,就命卓凡駕著車從後門離去。令卓越留下,處理後續事宜。
黎莫琰看著遠去的馬車冷冷的笑了笑,不過是一個破鞋,你還真能拿她當塊寶?
回去也就扔了吧,在這裡丟了面子,當然得讓你找回來了。
黎莫琰沒將若庸的話放在心上,一臉笑地扇著扇子就走了。在他看來,事情總算是解決了。
蕙綿被他就那麼扔在了車上,身上的骨頭十根有八根都是疼的。開始她見這男人一臉黑氣地盯著她,也不敢動一動。
後來倒也不在乎了,為自己找個舒服的姿勢坐了,覺得鼻子裡有些熱乎乎的,還帶著腥氣,抬手一抹才發現鼻子流血了。
她暗笑自己的脆弱,不過是被打了一巴掌,鼻子、嘴就都流起了血。想要撕下塊布塞住鼻子,可手上也沒多少力氣,只好拿著被他裹在身上的床帳子一點點擦拭。
若庸不忍再看,閉上了雙目,掏出袖口中的一塊帕子扔給了她。
她為什麼又要跟流風在一起,難道她只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逼著他打了她,卻讓他比她更痛。
馬車行駛的過程中不穩時,他總能聽到她忍著疼的悶哼。
若庸只覺得雙目有些酸澀,他是寧願將自己颳了,都不願她有絲毫不適的。這個時候他卻親手打了她,讓她渾身狼狽不堪。
可是,綿兒,你的疼我都知道,我的疼,你知道嗎?
馬車可能碰到了一塊小石頭,又是快速行駛,便猛地一顛。蕙綿先前拿一支步搖匆匆挽好的頭髮一下子散開了,步搖也呼啦一聲掉在了車上。
她忍著手腕上的疼痛,將步搖拾起,吃力地將頭髮在耳側隨意一挽,只希望不會太狼狽吧。
若庸不知道怎樣發洩心中的怒火,只好將前面駕車的卓凡亂吼了一通。
蕙綿挽好了頭髮,便依著車廂暫歇。今天這一天,真是身心俱疲。
到了地方,要下車時,若庸注意了些。看著仍是很粗魯地抱她下來,卻小心地不碰到他在暴怒中給她造成的那些傷。
一進大門他就冷聲吩咐下人準備浴水,臉色仍是那種嚇人的可怕。
夏香正在外間繡一個手帕,想著拿給小姐用,遠遠地見人回來了,便很高興地迎了上去。
近了看清具體情形時,夏香一下子變了臉色,再看小姐腫起的嘴角,當場眼中就充盈了淚水。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從她身邊過去時,夏香忙追著問道。
若庸卻沒有絲毫停留,臉色鐵青的抱著蕙綿進了裡間。夏香還沒往裡踏進一步,就被男人可怕的吼聲阻止在外面。
“去,把你這骯髒的身子洗乾淨。”
若庸一時收不了這樣的怒氣,他真的不能忍受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才將女人放到床上,就氣急了怒吼道。
“既然嫌我髒,讓我走就是了。”蕙綿心中冷清,也不在意他的怒氣,聽他這樣說,便要下床離開。
“你若是乾淨的,不是我嫌,就會髒的。”若庸盯住她的眼睛,語氣中帶著刻意的嫌棄說道。
他才把她放到床上,她就這樣不顧疼痛的吸著涼氣要走。現在那層窗戶紙被捅破了,她就連裝也懶得裝了嗎?
蕙綿卻被他那樣的目光刺激到了,只想再打擊他一些,便嘲笑道:“既然你這麼愛乾淨,那我告訴你,不僅是蕭悅行,就連宮挽月也曾是我的入幕之賓呢。”
她微仰著臉,好像很為這件事驕傲一樣。
但是,她也不過只是用這樣的方式維護自己早就破爛不堪的自尊罷了。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她的話讓若庸再一次崩潰,猛然間抬起落下的手雖然被他收回了些力道,卻刮掉了她剛挽到頭上的步搖。
上面裝飾用的金色菱片,一下子就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一串痕跡,幾乎與上次被刀劃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