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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多爾袞面前,低下頭,揹著手,小腳在地上一點一劃:“叔父,以後朕也不亂髮脾氣,你也好好的教朕,好不好?”
“是叔父不好。”多爾袞見福臨這副模樣,再大的氣也煙消雲散,忙著開始開展自我批評,“皇上不要怪我了好不好?叔父給你找好玩的物事賠禮。”
布木布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不就是好了嗎?真是的,一會兒吵吵鬧鬧,一會兒又好成這樣,福臨和他皇阿瑪都沒有這樣。”
不得不說,布木布泰不愧是世上最瞭解多爾袞的人,每說出一句話都能直擊他的內心。福臨和皇太極都從來沒有這樣吵過架,可見在福臨心裡,自己的地位比皇太極都高?
布木布泰再接再厲:“我小時候啊,也總是去氣阿瑪,仗著自己得他的喜愛,把他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這完全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寨桑對布木布泰的喜愛有限得很,她小時候小心翼翼的討好生父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敢去氣他。不過多爾袞卻一下子被這句話打動了:原來天下父子父女之間都是打打鬧鬧的,皇帝明顯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一定是和阿瑪一樣!
於是,渴望親情的攝政王大人完全軟化了,覺得自己和一個小孩子發脾氣實在是不該。既然皇上都下了命令,自己再讓他收回,豈不是讓人小看了這個孩子?一抬頭,他又見到福臨孺慕的眼光以及布木布泰多情的眸子,原本就搖擺的立場一下子消失殆盡:“這次就算了。皇上既然下了旨意,就按照皇上的意思去辦。只是下次若有這種事情,皇上還是要先和我商議一番。”
“嗯,”福臨很乖的點頭,“叔父以後也不可以兇朕哦,更不可以摔朕的杯子!”
“好,叔父賠一整套杯子給你!”多爾袞彎下/身子,將他抱起來,“為了賠罪,叔父帶你出宮去玩,可好?”
“額娘也一起去!”福臨一回頭,看著布木布泰,眼裡都是渴望
布木布泰板起臉:“本宮是皇太后。哪裡有皇太后出宮的?”
“又沒有律法規定,太后不能出宮。”福臨伸手去搖多爾袞的腦袋,“叔父也想讓額娘一起玩的,對不對?”
終於,在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的強烈要求下,布木布泰也答應了,幾人換了衣服,又點了些侍衛,坐一架不那麼顯眼的馬車,偷偷的出了宮。
布木布泰還是第一次逛街。她生性穩重,臉上並不顯露,但眼裡的歡喜和神彩是騙不了人的。帶玉兒出來真是對了!多爾袞為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顯擺,特意帶她去了首飾鋪子、古玩鋪子、胭脂鋪子,凡是她多看了一眼的東西便統統吩咐包起來,價都不講,一副財大氣粗的土豪樣。
購物一直是女人的天性,太后也不例外。布木布泰玩得開心,多爾袞又將他們帶到酒樓用飯,點的全是他們母子愛吃的菜。福臨看在眼裡,幾乎要捂臉:這種毛頭小夥子在心上人面前耍派頭的蠢事,一定不是他英明神武的十四叔做出來的,他在做夢,一定是的!
有布木布泰在其中斡旋,叔侄兩個很快又如從前一般和睦起來,只是他們都明白,有一些東西,已經在各自的心裡紮了根,或許一輩子不會有事,或許很快就會發芽。
另一邊,戰勝的訊息一個個的傳來。八月,章京哈寧阿在三臺山擊敗武大,尚可喜、孔有德南征;十月鄭四維平了湖廣一帶,將湖廣承天府改名為安陸府;十一月,博洛和圖賴平定了附件,而豪格的隊伍也大捷。鰲拜將張獻忠斬於陣中,四川平定。
“這塊硬骨頭居然被他啃下來了。”多爾袞毫不掩飾自己對豪格立功了的厭惡,對這封報喜的摺子並不是很滿意。
這兩個人就好像是有世仇一般,總是針鋒相對。福臨笑道:“不管怎麼說,大哥平定了四川,可喜可賀。張獻忠那一支人馬實在彪悍,又是窮鄉僻壤,贏得不簡單。”
“若是我去,早就取了張獻忠的項上人頭,班師回朝了。”多爾袞表示,自己是不出去打仗了,否則定比那傢伙強至百倍。
所以說,叔父你這是吃醋了嗎?福臨一頭黑線,很明智的將話題扯到了禮部的一些事務上。
轉過年來,洪承疇再次發揮了他的軍事才能,大敗趙正;陝西、山東等地的叛亂也被鎮壓了下去,一時間,中原平定。
滿人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詫異與開心了。這是什麼,這就是天上掉下的大餡餅啊,啪的一下將他們砸中,砸得暈頭晃腦,分不清東南西北。之前呆在盛京的那些人腸子都悔青了,一個個積極的上書,要求搬到京城來,而那些有戰功的人家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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