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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我家男主是個很正常的木有戀童癖的男人,一見鍾情是不可能的。
第三十七章
宮女事件對福臨而言只是一個小插曲;他現在的工作重點在於對多鐸一系的封賞以及對馮銓彈劾案的處理。
桑吉的表兄費揚古這次也在多鐸的軍隊之中。這個費揚古並不是歷史上鼎鼎大名的那個;而是姓赫舍裡;可又與索尼一系隔了十萬八千里;是出了五服的遠親。要不是這樣,福臨也不能這麼輕鬆的往軍隊裡安插人手。
這個費揚古在家中向桑吉詳細講述了軍中見聞,再由桑吉入宮轉述給福臨得知。兩人在御花園裡邊走邊說,時不時的又去追追小鳥摘摘花什麼的;看上去就像是兩個少年在聊一些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不出他所料,多鐸對他的命令一直是消極應對的,只聽多爾袞的話。而不那麼聽話的阿濟格,軍中還有一個多爾袞的親信武拜。福臨低頭想了想;對桑吉道:“朕有事讓你去做。”
“奴才定當竭盡全力!”桑吉躬身答道。
福臨的心思很複雜。他想要手上掌握一支專屬於自己的力量;只聽他一個人的排程;可這不是輕易能完成的。桑吉外貌平平,家世平平,扔到人堆裡便找不出來,但內裡能力卻很強,尤其是這份忠心,用來組建這支隊伍是再合適不過。福臨又看了看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桑吉停住了腳步,認真的思索了片刻,鄭重答道:“奴才盡力,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奴才回家思量一個議程出來請皇上過目。”
“好。”福臨點點頭,“朕並不著急。不過,此事定要機密。”
“奴才明白。”桑吉的表情一下子凝重起來。他到底還年輕,受到這樣的重託,一下子有些無法適應。
福臨笑嘻嘻的拍拍他的胳膊:“別這樣,放輕鬆點。要不然你還沒有出宮,保證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朕對你委以大任了。”
“是!”桑吉一驚,重新換上之前那張老實敦厚的面容,福臨這才滿意,笑道:“這宮裡到處都修個沒完,走吧,和朕去騎騎馬。”
“嗻,奴才遵命。”桑吉依舊是亦步亦趨的跟在福臨身後,他們又變成了一對年幼貪玩的主僕。
朝堂上,對馮銓的彈劾達到一個新的高度。吳達直言不諱,將范文程都捲了進來。他將馮銓比作王安石,說他是奸相(小皇帝眼皮一撩,他覺得王安石還是滿不錯的,被相提並論,馮銓應該很高興才對);又說,馮銓貪贓枉法,結黨營私。接著,這位吳達大人還把最近半年京城的下雨打雷以及其他地方的冰雹水災統統疊加到馮銓身上,表示這是上天給予朝廷的警告。最後,他話音一轉,說范文程本來同意跟他一起彈劾的,結果現在卻當了縮頭烏龜,絕對是害怕馮銓的勢力。就連范文程大學士都被逼成這個樣子,皇上啊,攝政王啊,快來看看你們的臣子囂張到什麼地步了吧!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吧,此人就是個豺狼,曾經拜太監做乾爹,丟整個朝廷的臉啊!
吳達的奏章很長,飽含憤怒,接著又有其他人和他配合,例如御史李森先。他把馮銓的小夥伴孫之獬也一起打包彈劾,又把馮銓和魏忠賢的關係拿出來說了又說,表示上樑不正下樑歪,當乾爹的把明朝給弄得亂七八糟,做乾兒子的也好不到哪裡去。為了大清著想,李森先很大度的表示,按照馮銓的罪行,殺一百遍都不解恨,不過大家都是文明人,就把他拎到街上去殺一遍就算了吧。
福臨覺得好精彩。說實話,馮銓幹活還是不錯的,寫寫歌作作曲啊,禮部議個什麼規制什麼的,他做得很好。可人是有野心的,禮部是清水衙門,哪裡有內院的差事肥。馮銓將工作重心慢慢轉移到內院,一心想獲得票擬權,這就讓人不能容忍了。
福臨非常非常的想要批准,可看到多爾袞鐵青的臉色,又忍住了,提前說了退朝。
“黨爭,赤/裸/裸的黨爭!”多爾袞在屋裡大踏步的走來走去,嘴裡不停的罵著,“先是陳名夏,現在又是吳達,他們以為朝廷是什麼,是讓他們黨爭的工具嗎?”
福臨被他轉得頭暈,給小華子遞了個眼色,小華子立刻送了杯茶上去:“攝政王,您歇歇?”
多爾袞接過來喝過一口,有些燙,立刻將茶碗摔得粉碎,罵道:“狗奴才,想燙死本王嗎!”
小華子連忙跪倒:“攝政王恕罪!”
福臨笑嘻嘻的過來踹了他一腳:“還不滾下去,給朕的叔父端一個冰碗上來。”
“冰碗?”多爾袞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皇上,你還小,不能吃太多冰碗,小心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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