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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面膜,裝神弄鬼,醜模醜樣的,敢對王太子不敬,不殺你殺誰。”
明霄嘴裡說著殺呀刮呀的,手臂卻緊緊箍著景生的腰,臉埋在他的頸窩裡,“說實話,我哪裡捨得殺你,長得好似仙童一般,看得我眼睛也直了。”明霄說著一口咬住景生,小舌舔 吮著他頸側纖薄的肌膚。
“還說捨不得殺我,這會兒卻要咬死我呢。”景生被他連啃帶咬,心尖兒上倏地滑過電流,——這小鸞兒又在玩火!景生剛要動手,明霄已緩過勁兒來抽身離開他的懷抱,“母后明天回宮嗎?不知大蜀的情況如何?”
景生一時不妨竟讓明霄趁空溜掉了,正自懊惱,卻聽到明霄的問話,不禁一愣,“後天就是我的生辰,母后肯定會在此之前趕回宮中,這次她只去了錦州,川東的情況還不錯,老大(衛無殤)在位時開鑿了幾條大渠,維護得很好,一直都在使用。川西的情況還不太明瞭。”
“川西應該也沒問題,那裡有念錦渠”明霄想也沒想,脫口而出,腦子裡迴盪著衡錦說過的話。
“咦念什麼渠”景生驚異地重複著,“川西南也建有長渠嗎?這倒是頭一次聽說。”
川西南的若干州郡都處於群山環繞之中,那裡生活著苗彝黎等多個部族,地理環境極其險惡,人煙稀少族群複雜,多年來一直是官府統轄的死角,原來的蜀王也是依靠那裡最大的部族首領來協助管理,自去年平定衛恆餘孽後,西川便按北方朔漠的模式建立軍墾,同時設立地方官制,但一切都還未走上正軌,苗彝各部族的態度也很不明朗。
“川西不比朔方,朔方一馬平川易於軍墾,而川西層巒疊嶂各族分佈,連語言都十分複雜,如今也是隻駐軍未墾荒。”景生說到此,身上的情火已漸漸消退,大蜀這盤散沙確實令他頭疼欲裂。
明霄一下子想到衡錦所說的增墾良田之事,不知念錦渠和這些田畝都在何處,難道竟在苗疆彝山之內嗎?
“阿鸞,你說的那個什麼渠”景生撐起上身正想詳細詢問,就聽帳外傳來窸窸簌簌的聲音,明霄本癱臥在榻上,此時聽到動靜,也擰眉咧嘴地一骨碌爬起身,慌慌張張地和景生對視一眼就隨便從榻角扯過一件紗袍披在身上,景生還沒來得及裹上寢袍,煙紗簾帳已經被兩隻小手同時扯開。
“呵呵呵爹爹呵呵爹爹”簾帳開處露出小胖丫和小胖娃毛茸茸的腦袋,他們正扒著榻邊努力地想站起身,一邊咯咯咯笑著呆望著龍榻上的爹爹和父皇,“爸爸爸”兩個寶寶好不容易學會景生教給他們的稱呼,此時便喊出來獻寶,景生則窘得慌忙躲在明霄的背後,一邊胡亂抓起絲被蓋在身上,明霄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兒去,那薄如蟬翼的寢袍只披在肩頭,他套了半天都套不進袖口,
“魚兒,蟲兒,你們你們怎麼來了”兵荒馬亂間明霄徒勞地問著,此時才發現肩上那件袍子竟是上下顛倒的,真真是窘死人了!
“爹爹抱抱抱”小魚奮勇當先已經撐著榻邊將上半身挪上了榻,蟲蟲兒也不甘示弱,姊姊看來要比自己先得到旖旎的懷抱,他大眼睛一瞪,也拱上了榻。
明霄看著兩個娃娃笨拙又可愛的動作,簡直哭笑不得,也顧不上羞窘了,背過身迅速地將寢袍調整好,卻一眼看到景生正笑眯眯地盯著他瞧,似乎萬分享受他的羞窘之況,明霄雙眉倒豎,一把扯下他身上的絲被,“裹著個被子有啥用,一會兒娃娃們要和我們一起睡,還不趕緊穿上寢袍!”
景生一聽便皺了眉,苦了臉,一一起睡又一起睡他一直策劃的午夜偷襲就這麼泡湯了罪魁禍首是兩個小寶寶!
明霄鬆鬆地裹上衣袍就探身過去一手拉住一個小寶,將他們抱上龍榻,兩個小娃娃立刻奮不顧身地在玉竹蓆上爬著撲向景生,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父皇親近過了,如此絕色,怎可不餐!
景生剛裹上寢袍就被兩個娃娃撲倒,一個啃脖子,一個啃臉,就像兩隻小熊瞎子,“哎喲哎阿鸞娃娃們還在磨牙呀”
聽著景生故作悽慘的哀叫,明霄抿唇笑了,“你以為我們去了一趟夏陽,孩子們的牙就長齊了呀,慢慢磨吧。”
聽著寢殿裡大呼小叫的聲音,躲在門外的雙喜和雙敏只有齜牙苦笑,他們才打了一個盹,就讓娃娃們爬出了東配殿,雖然這並不是第一次發生的鬧劇,他們倆還是心裡打顫。
“雙喜,你們也快回去睡吧,魚兒蟲兒今晚就在這邊睡了。”明霄揚聲說著,雙喜雙敏鬆了口氣,景生卻哀嚎一聲倒在榻上,魚兒蟲兒一人抱住他一條大腿,小巴掌啪啪地拍打著,一邊嗬嗬笑著叫:“馬馬馬騎馬”
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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