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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以為真顏已死衛恆帶著衛無殤去看了真顏的屍身衛無殤以為”
“衛無殤以為是衛恆殺了明真顏,對吧?當年,衛無殤為何要輕易相信?為何認定帶他去的那人就是衛恆,那個屍身就是明真顏?衛無殤怎麼就不質疑這是‘陷害汙衊’?”
衡錦一疊聲地質問著,聲音不高,異常平板,“呵呵呵呵呵此事真也好假也罷又有什麼重要?衛無殤對衛恆無愛也就無信。那麼,衛無殤若是真心愛那明真顏,就別在意她是否背叛,若是不愛,那就更不用在意了,可惜衛無殤是個糊塗人,可惜呀呵呵呵”
隨著呵呵長笑,衡錦已爆身而起,躍然站在船板上,“你的認穴功夫還不到家呀,花兄,要不要我教教你?”
衡錦驟然伏低身子將衛無殤抓在手中,手指疾飛又連點他身上幾處大穴,“嗯,這樣就太平了,現在咱們來看看我身上的穴道。”
衡錦說著唇角忽地勾起一抹謔笑,眼瞳之色也不復晶亮,變得格外幽暗,他拉起衛無殤的手探入敞開的衣襟,“嗯唔你是想讓我講得詳細些還是簡略些”
衛無殤口不能言,渾身痠麻不能動彈半分,但他的肌膚仍有觸感,無力的手掌被衡錦牢牢握在鐵掌之中,指尖兒被迫描摹著衡錦精壯的身軀,衛無殤只覺丹田處突地竄起一股熱流,那熱流牽動著體內四處激竄的真氣,立時便令他呼吸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啊嗯嗯”炙熱燒灼中,衛無殤忍無可忍終於哼叫出聲。
“呵呵你剛才不是說我荒淫無恥嗎?我也不能白擔了這罵名。”衡錦砰地丟下衛無殤的手臂,反掌扯開衛無殤身上的天青夏袍,那夏袍由羽紗裁製,極其輕薄,哪裡經得起他凝力撕扯,轉瞬,袍襟便似雲片兒,軟軟地飄進暗夜中的河水,“啊你已經有反應了真敏感很久沒做過了吧”
衡錦倏地壓住無殤倒在船板上,小船搖盪起伏,水聲泠泠咚咚,竟平添一絲曖昧,衛無殤雙眼大睜,驚怔地迎視著逐漸逼近的那張臉,那張臉近乎完美,英俊得可怕。
魅惑
“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好像見了鬼。你還是閉上眼睛好好享受逍遙吧。” 衡錦扯過一塊衣襟碎片遮住無殤的雙眼,“你的眼睛很美,眼神也很特別,這麼擋住了真有點可惜,不過,你的嘴唇好像更誘人嗯”
衡錦俯身倏地咬住無殤的唇瓣,並未進犯也未吸吮,只伸舌試探性地舔觸,彷彿一個生疏的少年,“唔感覺不錯要知道我幹他們時從不親嘴”衡錦喃喃自語,舌尖仍在無殤的唇瓣上小心的遊弋。
衛無殤頭暈目眩,透過天青的羽紗,他只能看到朦朧的人影,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身上覆蓋的身軀,炙熱而沉重,似乎要將他壓入地獄,而他竟甘願與其同往。
聽著衛恆的絮語,永建山崖上與衛恆的永別之吻忽地侵入無殤的大腦,像一隻帶火的利箭,刺進他的靈髓,無殤不禁張開嘴,舌頭輕滑,勾住衛恆的唇舌吸吮起來,他的動作顯得相當生硬。衡錦渾身一顫,似乎沒有料到無殤會主動出擊,呼吸不禁更加急促,“唔唔我喜歡你舌頭的滋味兒”
嘴上說著喜歡,衡錦卻並不戀戰,唇齒一鬆竟放開了無殤的唇舌,無殤心裡猛地一空,風聲水聲夏蟲聲洶湧而入,也填不滿心中無底的空洞。
衡錦的大手在無殤的身上游走按揉,不放過任何一個敏感之處,一次次地將無殤丹田處的火種引向四肢百骸,四肢百骸中亂竄的真氣被這火種點燃,刺激得無殤萬難忍受,他頭頸輾轉抵禦著海濤般狂卷而來的慾望。
無殤口不能言,眼不能見,失語的壓抑與黑暗更加大了肌體的敏感。衡錦的手掌已越過界限將他完全掌握,只稍稍撩撥挑 逗,無殤已忍無可忍,全身的感知嘩地集中在雙腿間的那一點,全身的血液卻汩汩然急衝上頭頂。
衡錦靈動有力的手指好似具有魔力,輕攏慢捻,褻玩著無殤,將無殤不斷地推向極樂之巔,與此同時,衡錦的腦中卻嗡嗡嗡地旋起巨響,掌中那硬挺熱脹之物竟變得像燒紅的鐵塊一般。
無殤死死地咬緊牙關,忍住已到嘴邊的呻吟,他拼命喘息著,在欲渴焦灼間跌宕,但他久未行歡的身體又哪裡經得起這般誘惑, “唔嗯嗯”無殤終於破功,口中溢位一聲緊似一聲的低哼,眼角浮起一層淚膜,好像好像立時便要衝上狂喜的巔峰。
卻不料就在這時,衡錦突然鬆開他,猛地撤身而去,疾風吹開了蒙在無殤臉上的衣片,
無殤瞪大雙眼,見衡錦臨舷而站,衣袂翻飛,“所謂食色性也,你也不見得就是個無慾之人吧,以後品評別人前請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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