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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和洵才不管他是否釋放了,只一味抽 插挺進,換著花樣地發 洩摧殘,幹得南真又疼又癢又渴又急又沒指望,抓心撓肝似地猛烈搖擺著腰 臀,恨不得死在呼和洵的身 下。一時間,狹小的暗室中充斥著破碎的呻吟,急促的喘息和噗噗的交 合之聲。
在暗室外,少年天寶早已走出了花廳,一步步地走向他未知的命運。
明華歷七月初七,正是華帝陛下的萬壽節,又是民間的七夕之日,星海遙遙,銀河迢迢,經過了一天的喧囂擾攘,東安內宮中仍是一派花團錦繡氣象。
在錦霞閣舉行的一年一度的慶生家宴結束後,時已向晚,晚雲染上霞光,轟轟烈烈地卷向天邊,將天地盡頭燒得一片彤紅,極之壯烈。
魚兒蟲兒不耐煩和長輩久坐,早早帶著宮女內侍們離開霞廳,和等在廳外的秦醒一起來到錦霞閣後的霞苑嬉戲玩耍,一邊等待著月上中天。
明霄倚在軒廊上,低頭看著高閣下花木扶疏間追逐嬉鬧的孩子們,正看得入神,忽聽身後傳來一聲輕咳,“咳咳陛下”
明霄倏地回頭,正正迎上兩道晶亮的眸光,那眸光清冽明透,異常深幽,令人忍不住想探索窺測。
“杏塵,你來得正好,禮部昨兒就說臨州派了特使來祝壽,怎麼此時還沒到呢?你去澤蘭驛所看看,若是來了,今晚就請他們進宮來,不要等到明天了。”明霄隨口吩咐著,一邊自然和煦地笑看著他,並未避開他的凝視,“杏塵,這些年我都在等著當年那個杏兒出現在賢德殿,你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杏塵望著明霄燦如霞靄的微笑,忽覺羞愧,他倏地俯下身,恭聲說道:“陛下,杏塵幸甚,定不負陛下期盼。”說著杏塵再次鞠身施禮,隨即轉身灑然而去。
明霄望著他翩翩遠去的背影,一下子回想起十幾天前初見杏塵時的情景:
——那天正是他得知寶恆船難後的第二天,天像下了火似的燒成白熾,賢德殿外的遠空上無雲也無風,只有漫無邊際的炎熱,賢德殿內雖放置著四個青瓷冰鼎,但仍擋不住無孔不入的暑氣,景生為了海寇之事臨時趕往定州處理善後,順便安撫地方民心。
明霄獨自一人坐在大殿之上等待新科文武狀元覲見,一邊擔心著海寇重現是否會引起沿海恐慌,此時就聽執禮內侍高聲宣道:“——新科文武狀元張杏塵上殿覲見——”
明霄穩住煩悶的心情,抬眸向殿門處望去,不覺微怔,就見一個頎長秀逸的身影在執禮內侍的引領下走入大殿,那紫色練雀朝服穿在他身上竟如親王身著仙鶴服般雍容。此時那少年雙目平視,並未抬眸亂掃,因此明霄可以從容不迫地審視他的儀表,細看下,明霄更加驚異,只覺他氣質佳妙,風範俊秀,好似臨州吳山上的青青翠竹,引人入勝,明霄一時恍惚,總覺得與這少年一見如故。
“臣張杏塵拜見明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少年來到大殿中央,端肅恭謹地俯身跪拜,聲音清亮。
“請起來回話。”明霄心中的陰霾在這少年邁入大殿的一瞬間奇異地煙消雲散了,心裡只覺欣慰,這十年來雖屢有俊才入朝為官,但像張杏塵這般品貌出眾的卻是鳳毛麟角。
張杏塵穩穩地站起身,慢慢抬眸望去,卻一下子驚愕地愣在當地,好像被仙人施了定身法,雙眼毫不避忌地緊緊盯視著明霄,明霄清楚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敢置信與不可思議。
明霄微微蹙眉,雖然每次新官或外使覲見,都有人目露驚訝,但像他這般明目張膽的還真少見,也許是因為他太年少?
“張杏塵,你今年已滿十九歲了?”明霄開口詢問,希望這少年能從容對答。
“神神仙哥哥我我是杏兒”那少年答非所問地輕聲低語,明亮的眼中已閃出淚光,執禮內侍在旁聽了他的答話,簡直為他捏了把汗。
明霄本也詫異,等少年說完,片刻間,明霄已從龍椅上站起身,驚喜又恍惚地看著少年,“杏兒,你就是夏陽淶河邊茶亭中的杏兒嗎?”明霄說著就快步走向金臺,來到少年的身邊。
那勁如修竹的少年再次俯身跪倒,深深叩拜,姿態虔誠,竟似在佛前還願,“是,正是杏塵,杏塵幸甚幸甚,終於找到神仙哥哥了。”
明霄從他剛一踏入殿門就已看出杏塵是個極其自律嚴謹的少年,此時卻聽他激動得絮絮而言,不禁也鼻翼發酸,立刻伸臂扶起他,“杏兒,我十幾年前曾去夏陽探望你,不曾與你會面,不久後再派人給你送去書墨,你們全家卻已搬走,就此失去你的訊息,沒想到你真的發奮金榜高中,且同中文武雙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