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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愛卿,萬萬不可啊。”趙禎急了。
石堅一笑說道:“皇上,不管草民出於什麼目的,以這樣的語氣彈劾太后,過重了。”
石堅從來沒有漠視這種等級。就是他前世也不行,一個百姓攔在省長前面,潑口說道:“他孃的,你這個省長怎麼當的,下面老百姓全部下崗了,沒有飯吃了。你退位吧。
保證走過來幾個警衛或者保安。將你關進黑屋子。輕則反思半斤。
月。重則勞教上一年兩年。
沒有那個社會能夠做到人人平等。只有說讓大家很接近這個平等。
其實宋朝言論自由上,並不比他前世差,甚至還要好一點。封殺的事很少見。當然,最不公平的是女子,沒有辦法,因為戰爭,男少女多,想一夫一妻制,那是假扯。
“如果草民在京城,太后如何自處,而且就是太后還政了,草民也不能呆在京城,除非我真的做曹操王莽,那樣百姓議論,草民可以不顧,厚著臉皮還在朝堂上指手劃腳。”
無論逼宮還是逼政,在這時代並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如果石堅鐵下心來逼劉娥還政。估計范仲淹一班直臣最少有一大半與他翻臉。
“其實只要草民離開京城,什麼問題也沒有了。”
下句話石堅沒有說,那就是連老太太的病也會自動好了。甚至還假惺惺地說:“哀家不處理朝政。朝廷怎麼辦?”
老太太是一個權術大師,利用丁曹將寇李弄下去,再利用王石將丁曹弄下去,然後利用夏呂將王石弄下去,這樣一撥撥地弄,弄一次,權利在她手中集中一次。現在已經與皇上沒有區別了。真正的皇上,只是兩眼圓睜,還在哭請。
“不過皇上前來,草民正好有一件事,你帶給太后。現在草民有兩條出路。第一條草民遠離海外。除非有人動我的家人或者皇上你,否則草民終生不進入宋境。有違此,當如此。
說著拿出一個筆筒,一折兩“不可!”一起攔阻。
當然不可,石堅這回不是歸隱了。而是一下子離開宋朝了。如果以前。他們還會想,離開宋朝你會到哪裡。現在不一樣了,都知道外面的世界還很大,以石堅的本事,到了哪裡不好混。但宋朝有什麼事情,再到哪裡請他,或者在歐洲,或者在非洲。未必能找到人,就是找到了。一來一去五六年都沒有了,什麼茶水也涼了,恐怕放在哪裡都成了臭水了。
“還有一條。那就是讓草民到河北去,經營幽雲十六州,為先帝將它們收回,天家的祖墳還在涿州。至於其他事情草民一概不問。”
這條辦法好,現在石堅呆在京城,與劉娥冷戰下去,也不是辦法。
至少一個人低頭,劉娥低頭?那是不可能,如果她能低頭,早就沒有了這些亂蓬蓬的事情發生。那麼只有石堅低頭了,誰叫他是一個臣子。
可他們都沒有聽出來,石堅後面一句話。我只管拿下幽雲十六州。至於以後京城發生什麼事,那怕國庫裡空空如也,中原百姓全部造反,別煩我。
“但草民也有一句醜話說在前面,一旦草民接手幽雲十六州之事,所面對的是這些界最強大的國家。如果誰敢拖草民的後腿,草民立即帶著大軍回來誅他九族。
到時候你別怪我造反,我也不是造反,但我真要殺人了。這是防止昌夷簡與夏殊之流,如果石堅不說出這句話,這些人真敢這樣做。
“還有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在草民沒有收回十六州之前,拒不接任何聖旨。”
“雖然很特權,但奸臣當道,不得不為。皇上,你只向太后說一句話,如果我想做皇帝,不一定要在宋朝做,天下之大,容臣二十年,打下的疆域並不會比現在的宋朝少。如果太后聽了我這句,也不同意。那草民只有走。”
說白了,就是我在河北做軍閥也好,做土皇帝也好,你們別管。
我還得要錢有錢,要物有物。這就要看你們對我信不信任,如果做不到這點,我離開宋朝。
別要把要位當作多稀罕,我不在乎。
“這就是草民的底線了。”石堅說完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都不是傻子,石堅一是退讓。二是自保,說自不好聽的,就是避禍。不看到,現在京城中所有回鶻的護衛都讓石堅借玉素奴香的口,將他們調回來。
什麼時候石堅對朝廷產生了如此隔閡。
但他們沒有辦法,人家要求也不高,而且說得也有理。契丹沒有那麼好對付,這不是防禦,而走進攻,攻下後還要守住。沒有事急從權的權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