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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何避此聲名?”仁宗想到了連石堅辦理那麼大案件時。隱瞞了多少大臣。但一直對他信任。從此更加敬重薛奎。
這時候還生了許多大事。寇準終於帶病進京。但是他病得很重。俗語說人將死也。其言也善。可用到劉娥身上。卻是看到寇準即將要死了。也想起了他地許多功勞。對他撫卹有加。在他臨死時。劉娥問他朝中何有可用。寇準答道:“非為己喜。非為己悲。以天下為己任。有幾人?”
劉娥默然不語。她知道寇準這句話第一指石堅。第二指范仲淹。過了半天她才說道:“可是哀家本來以為石愛卿性格柔和。但他犯起倔來。比愛卿你與範希文還要厲害。現在他掛著守孝地名份。哀家如何請。”
寇準知道宮中常說他是老倔,范仲淹是小倔,他還常以為得意。於是說道:“單論講情理。天下無人可比石家少年,可是他才華太高,所做事情太大。不要說太后與大臣們,就是他自己也是顧忌重重,怕招人忌。而且他性格淡疏,不喜榮辱,於是只好藉口回鄉避去風頭。因此先帝才說不要諫他,後來怕壞了規矩,才改口的。”
雖然他遠貶了,後來回到京城,還是聽到一些內幕。劉娥想到真宗臨死前那些囑咐。真宗是有這想法。現在她才感到為什麼少年在先帝駕崩前哀號不止,這不單是感情,而是知遇之恩。她長嘆道:“哀家錯了。”
寇準又說:“臣將死,不過有一言還是要說出來,我朝想要重現漢唐風光,非不得不用少年。老臣都認為只要朝廷對石不移不產生懷疑之心,都能使我朝遠勝漢唐。可惜老臣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不過太后就讓他守完孝吧。本來這少年性子疏輕,可為了與奸人相鬥,雖然他有力。可心卻憔悴。”
劉娥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意思,那幾個月,其中地兇險,連她在皇宮裡也是膽戰心驚。以那少年的性子,自是不喜,不過不得不為之。特別是他在元儼府中,坐在椅子上卻是滿臉的倦容,那種憔悴的樣子到現在她還記得。她再次點頭。
寇準又說:“其實想那少年回朝不難,只要太后用朝中諸事召喚。比用什麼高官厚祿都管用。說到這裡。他再次用盡最後一口力氣說道:“我朝想好,只有召這石堅。不信你可以派探子問遼人和党項人,他們最想我朝那個人死。”
然後閉上雙目,至死他對自家沒有一句囑咐,太后大悲。為之廢朝一日。同時李沆、王旦、李繼隆、寇準配享真宗廟庭。天下人聞聽此事,都大哭不止,寇準賢相之名已經深入人心,可他一生坎坷顛簸,流離失所,半生都用在跑路上,雖然死後終成正名,可天下人都為他感到惋惜。不過劉娥此舉卻為她在民間增添了不少印象分。
隨後馮拯再次病死。召王欽若為相。但是現在朝中官員已經非是往日,特別是在石堅有意無意之間,許多正直官員得到任用,這些人大多看不起他,對他的諫議多進行駁斥,叫他感到難堪。
但想對於這些大事件來說,頂多石堅為了寇準身死感到惋惜,而卻有一件小事引起了他地注意。蜀民因為錢重,私造券,稱為交子,圖便。薛田與張谷若議:“廢交子不用,留易非便,可以請官辦,禁民間私造。”於是從請,開始在四川置辦交子。
當然相比於這些事來,遼國叛亂,才真正狠狠地將石堅雷倒。雖然他不是專學歷史的,可也知道歷史上的聖宗還有好幾年好活。因此他對現在的歷史變得不自信起來。當得知元昊出兵延州之事,他也不敢冒然上書,讓朝廷立即出兵防止三川口之戰地悲劇生。
當他接到朝廷的邸報,得到了元昊對李士彬父子進行騷擾,他才確定大事將要生。只是因為朝廷不慎重,這份邸報到他手中已經過了好多天。
於是他讓崔滅狼和丁杪到延州獻策,另外派帝風月來信到朝廷叫朝廷加強戒備,並且立即調兵支援延州。同時他還有另一層用意,丁杪和崔滅狼都學了一身好本事,也讓他們到前線立下戰功,總比呆在自己身邊強。
現在崔滅狼和丁杪進了城,可受到了熱烈地歡迎。連這個剛直得近乎愚昧的範雍也不例外。他倒不是認為石堅真是天上星宿下凡,無所不能,他讀過許多書,對鬼神的態度是敬而不迷。但現在這兩個少年前來,說是帶著石堅的計謀而來,不管是真是假。這可是救命稻草。
丁杪還有些羞澀,崔滅狼可是跟在石堅身後什麼大人物都見過了。他嘻嘻哈哈地與各位長官打過招呼。然後看到朱歷身後兩個長相奇特的少年,至於另外一個勇士狄青因為長得太俊俏,讓他自動忽略。他笑嘻嘻地對朱恥說:“這位是朱小將軍吧,我聽我家少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