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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人佔領,李士彬父子也被擒殺。乘勝優勢,元昊大軍直至延州城下。
範雍肝膽俱裂,一面命人緊閉四城拒守,一面派人帶信急召當時屯守慶州(今甘肅慶陽)的延路副總管劉平和石元孫。
事後石堅感概。雖然與歷史上有所不同,但大勢相差無幾,只是這時候所有參與地主角年齡比歷史上小了一點歲數罷了。另外時間也從冬天改成了夏天。
元昊地速度很快,只是一天多時間,就將大隊帶到延州城下。
看到了西夏密密麻的隊伍,剛剛被朱歷激起地士氣很快就低落下去。可以說宋朝已經承平日久,最多也只經歷過一些小謀亂,這還是邊遠的蠻子在搗亂,很快就被撲滅。幾乎百分之九十九地士兵都沒有以過實戰地煅練。這個純度可以趕上後世的純金比例。而這一年,党項兵在元昊的帶領下,南征北戰。站在哪裡就有一股沖天的殺氣透出。而且此時延州城內留守計程車兵不足一萬人。不但這些士兵,就是範雍看得也生了懼意。
党項人來到城下,他們顯然沒有將這個城池上的宋兵放在眼裡,自顧自的安營紮寨。然後元昊派人到城下喊話,大意是你們現在是沒有辦法守住延州,現在投降還會給你們一條生路。有才能的我還能重用。事實元昊手下有一大批謀臣,其中漢人還不少,象張陟、張絳、楊廓、徐敏宗、張文顯。而且,教誘元昊以“大略”侵宋地主心骨也是兩個漢人:張元、吳昊。這兩個久試不第地讀書人。自恃胸中文韜武略,本來想投靠宋朝邊境獻計獻策立功名,一直不受重視。氣憤之餘,二人就連袂叛逃,亡入西夏。他們入西夏也頗有戲劇性,二人到達興慶(今銀川)後,天天在一家豪華酒館痛飲歡歌,又在雪白的粉壁上用筆墨大書“張文、吳昊來此飲酒”,被西夏“派出所”便衣現。連夜抓起,直接押往元昊處。元昊知道此二人不是凡人,便親自審問,怒問二人怎敢犯我名諱。張、吳二生鮮衣華裘,皆一表人才,雖然人被捆成個粽子,兩張嘴仍舊伶牙俐齒:“你連自己姓什麼都不在乎,何必在乎名呢!”一句話正戮中其痛處:唐朝五代直到宋初,元昊一族姓“李”。而後至今。元昊一族姓“趙”,皆是中原王朝的“賜”姓。於是。親去繩索,好言相謝,三人頓時言語甚歡,張、吳二人成為他侵宋地最重要謀士。張元、吳昊二人雖是書生,卻熟知中國歷史和軍事戰略,他們力贊元昊進取關右之地,佔領關中,向中原腹地挺進。同時,與遼國聯合,讓契丹人在河北進襲宋朝,最終使宋朝兩面臨敵,“一身二疾,勢難支矣”。這些策略,皆是一劍封喉的毒招,無論哪一招成功,宋朝都會有亡國之憂。“莫道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張、吳二人,也是中國知識分子中的一種異類。而宋朝也有不少党項人,總之這段歷史遠不是民族糾紛那麼簡單,換而言之,這根本是李繼遷和他的後代還有張元吳昊這樣漢族敗類的野心。加上宋朝對少數民族採取岐視和壓迫地政策,同時內斂,才給了党項人崛起地機會造成的。就是這樣,還有許多少數民族紛紛依附宋朝,其中還包括党項人地本身。
看到党項人猖狂地樣子,朱歷對朱恥說:“兒子,你眼睛好,有沒有本事也長長我宋人的威風?”
朱恥答了聲好,吩咐人將他重弓拿出。本來他力氣就很大,不然和楊文廣硬接了一招,都將楊文廣手也震得一麻,後來楊文廣還特地指導過他。後來城門一役,楊文廣看得歡喜,連家傳的一些武藝都悉心教給了他。現在的朱恥已和去年進京時的朱恥不一樣,早已非是昔日阿蒙。
他張開了弓,第一箭將那名在城下喊叫的党項人射穿咽喉。第二箭竟將近一百多步外的党項人的大旗的旗杆射斷。
看到了他這兩箭,城頭上宋軍全部叫好,一時為之士氣大振。
這使元昊惱羞成怒。他立即派人攻城。
這時候由於党項人在兵器上一直下了苦功,他們地弓弩質量已經勝過了宋朝。這時候雖然他們在城下,但還是將箭弩全部射在延州城上。
朱歷可是參加過靈州保衛戰的,他早知道西夏兵器地厲害,這時他已經完全頂替嚇傻了的範雍,他大喝道:“盾牌手。在前,弓弩手在後。盾牌手保護好弓弩手,弓弩手,往下射!”
只是一會,雙方就有不少將士倒下,不過這時候朱歷卻現了在人群中有一個少年,他的箭法似乎比自己兒子還在厲害。只是他額頭上刺著字,看來是一個配到邊關的罪犯。這個少年長相還十分峻美,某些時候都能使他想起那個在京城中遇到了風華絕代的石家郎。只是一個飄逸,一個冷肅。於是他留心了一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