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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臣一聽愕然,這少年身上盡是優點,幾乎沒有缺點,如果要真有隻有他和老太太一樣。心太軟,他可不再乎什麼官職。說走就走,比什麼都乾淨,如果丁謂彈劾他,最多讓他貶官,可他還會再乎?丁謂這一招可對他沒用。而且他後面說得更對。如果丁謂真地用此事彈劾石堅,不但彈劾不到石堅。反而自己惹一身騷。雖然現在劉娥倚重丁謂,但所有也知道無論是聖上或者是劉後,對這少年的喜歡卻遠在丁謂之上,他們也不會為此事,就真地罷石堅的官。就是這少年留下,恐怕是真宗駕崩,劉娥將這少年單獨留下,做了許多工作才成的。
其實石堅這件事隱忍到現在未發,到今天才提出,也只是看到丁謂權勢過大。他有意藉著提出。讓那些正直的官員有個提防。
他又說:“還有你第二天送來地玉壁讓我摔碎了,我倒是忘記此事。今天在這裡正好,微臣要賠償你的損失,就不知道那塊玉壁值多少錢?”
他沒有細說,可這些既然能站在這裡地大臣都是五品以上的職務,個個都是精明透頂,立即明白丁謂刺殺不成,改成收買,卻也被這少年拒絕。
丁謂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他咬著牙說:“很好很好。”
石堅淡淡一笑說:“當然很好。不過微臣雖然年幼,心思單純,可不代表著我很笨,現在無論微臣到了哪裡,都會帶上護衛,你若想再刺殺我,除非調動軍隊,可那樣一查,你也就完蛋了。也許微臣為了正義,還能和你拼個魚死網破。可象丁大人這樣的小人。”
說道這裡他搖搖頭,拖長聲音說:“嗯,你是捨不得自己生命的。”
的確,丁謂敢用江湖刺客行兇石堅,可不敢調動軍隊,那樣蹤跡太大,一查就查出來。
王曾聽了大聲道:“石侍郎說得好。”
隨著他這一聲,居然在大臣中也響起稀稀拉拉地掌聲,同時更多的人向石堅投向讚許地眼神,只是他們礙於丁謂的權勢和可怕的手段,沒有做得那麼明顯。這讓石堅感到心中一片溫暖,看來還是眾臣中還是有不少正義之人。
丁謂怒氣衝衝地對禮儀官說:“等會你要幫老臣做證,石侍郎是如何汙衊老臣的。”
那個禮儀官說:“是,丁大人。我會如實稟上。”
可是他在心中卻想,你們兩個主,我可一個不想得罪,等會太后和聖上上朝,我如實稟報就是。
等到太后和聖宗上朝後,禮儀官把這件事情稟報,仁宗聽了眼中寒光一閃,劉娥在簾中沉吟了半響才說:“丁大人,你可真有此事?”
丁謂說道:“老臣是被冤枉的,請太后為老臣做主。”
劉娥又向石堅問道:“此事可假?”
石堅說道:“啟稟太后,因為此事丁大人做得很乾淨,就象他做掉寇相,李相一樣乾淨。”
聽到他說到這裡,底下大臣全部偷著樂。
石堅又說:“因此微臣沒有向太后聖上稟報。不過微臣也不想辨解,至於是真是假,以微臣的薄品,太后自己分析就是。”
聽到他這話,就是和丁謂交好的錢惟演曹利用也是默然。如果單論品德,可以說這少年也和他才氣一樣,被天下譽為第一,整個朝中大臣能和他一比的只有被丁謂下放的寇老倔子和範小倔子,就連李相也稍欠一籌。不論丁謂怎麼為自己辨解,既然這少年拿他的品德來擔保,恐怕太后還是相信少年多一些。
果然劉娥說道:“丁相,石侍郎,這件事就此作過,以後不要再提了。還有丁相,先帝臨行前還囑咐過你,不要再和石侍郎有什麼恩怨了。現在朝中先帝剛走,新皇剛剛即位,正是百廢待興地時候。哀家現在還正勸石侍郎放下小禮,幫哀家打理天下政務。可是你卻想把他趕跑。天下一天有多少事情要處理,你一人能忙得過來嗎?”
“是。”丁謂聽得冷汗直冒,心中後悔自己這段時間太過得意,今天地事做得莽撞,他連聲稱是。
聽到劉娥這樣說。象王曾晏殊這樣地大臣眼睛都亮了起來。這一年多,可以說朝政處於最黑暗的時候。現在他們都看到劉後對石堅寵愛不亞於對丁謂地依靠,終於朝中可以有一個正樑能舉起正義的大旗,一個個心中在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番。
劉娥又說:“今天有兩件事哀家要和眾位愛卿商量一下。一是江愛卿地船還有幾日就要到京城了,上邊還有一些我們都不知道的遙遠國家的使者。不知道用何禮節來迎接。二是先帝的諡號。”
說到這裡她又嘆了口氣說:“唉,可惜先帝看不到這盛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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