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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陳家谷一戰,楊業身裂百餘遼兵被俘,其子延玉戰死,其他几子殿直延浦、延訓併為供奉官,延瑰、延貴、延彬併為殿直,還有一個最有出息的楊延郎,也就是小說中楊六郎的原形,實際楊家還是一個繁榮的大家族,那來地那麼多孤兒寡母?這讓石堅大為失望,連說小說誤我,劉蘭芳誤我。可現在他就是想找劉蘭芳論理去,也不可能了。
出於對烈士的恭敬,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和老太太說著話。這個老太太也是一個了不起地人物,史書上都有不少關於她的記載。連這個英姿颯爽地老太太也喜歡這個少年。她甚至想把老七楊延彬的小女兒楊文蓮許配給這少年。可想想這少年地地位和前途,以及她聽到他與堇公主以及蓉郡主糾纏不清地關係。還是作罷。
石堅也是一笑以示回應,他也不好和楊文廣打招呼。然後隨著眾臣走入大慶殿。
看到眾臣魚貫而入,樂官奏唱:冠佩雍容,時惟上公。享於清廟。陟降彌恭。籩豆靜嘉,粢盛潔豐。孝孫有慶。萬福來同。然後閣門使宣口敕曰:“先皇帝奄棄萬國,凡在臣僚,畢同號慕,及中外將校,並加存撫。”群臣口稱萬歲。然後哭泣告退。這天群臣上表請仁宗聽政,連續三上。始允。(注一)
到了第三天才讓輔臣召集大臣進延慶殿參觀真宗遺物。直到第五天,仁宗才去掉衰服,去杖、,侍臣扶著升坐,與垂簾聽政的劉娥在祟政殿接見群臣。只是望著穿著龍鱗錦表,上綴玉為七星,旁施琥珀瓶、犀瓶各二十四,周綴金絲網,鈿以真珠、雜寶玉,紫雲白鶴錦裡地加冕服地仁宗。在殿外陽光的照射下。臉上一片莊嚴肅穆,石堅不由地感到一陣欣慰。這個少年皇帝,也可以說是整個大宋最好地皇帝終於有點成人的樣子。
以後仁宗每七天接見群臣一次,直到四十九天後,他才能正式換上帶紅色的袞冕。可朝中的事務還要處理。隨著朝局的變動,特別是劉娥為了穩定朝政,更對丁謂以示優柔,連許多奏摺也是透過宦官雷允恭遞到劉後手中。現在除了七天一見外,其餘和丁謂持不同政見或者說與丁謂道不同志不合地大臣奏摺根本無法遞入中宮。現在丁謂在朝中可以說用隻手遮天來形容。
終於有一天,丁謂開始向石堅發難,他向石堅在朝廷上嘲笑道:“範大人曾說過石侍郎是一個沽名釣譽的人,今天依老臣看這個詞形容得好。現在得到了重任,居然連回家給老太太守孝也忘記了。”
石堅微笑道:“丁大人,我是不是一個沽名釣譽地人,自有天下人公證,對於聲名,我並不是很在乎,我只在乎天下孰輕孰重。不過,到是丁大人聽說先帝把你貶到通州,立即生了病,可聽說讓你重新擔任宰相,病就立即好了。真是奇怪,這個病也隨著升降定時發作,定時康復。”
朝中畢竟還有不少和丁謂不合地,或者原先是丁謂一黨,現在也看不下丁謂的作為地大臣聽了這句話,會都露出古怪的笑意。
石堅又說道:“不過微臣真的很佩服丁大人,在人之下的時候,能為人拂鬍鬚,但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下子就將寇大人幹倒。然後以一個宰相的身份,故作可憐,居然向一個年弱的公主跪頭,可是公主你不會把她下放到永州吧。”
這一句說得十分惡毒,可以說揭露了丁謂內心深處的傷疤。丁謂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他臉氣得如同豬肝一樣,說:“你竟敢汙衊老夫。”
石堅輕薄一笑:“汙衊麼?丁大人又說錯了,微臣從來不喜歡汙衊別人,說地可都是實情,至於汙衊,那到是你經常做地事。你也別望我,大不了再象微臣到了應天府那晚一樣,用刺客來行兇就是。儘管出招,微臣接著。我可不象你那麼怕死,我說過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聽到石堅後面的一句話,眾臣大譁,這要是真地,丁謂的罪名可是不小。
王曾目光立亮了起來,問道:“石大人,可有證據?”
石堅嘆道:“可惜那晚讓那個刺客跑了。”
當然那晚那個刺客連面容都沒有讓他們看見,只是石堅念在他不但沒有刺殺自己,還出聲向自己示警,才故意用話音替他遮掩。
丁謂說:“沒有證據,你就敢汙衊老夫,等會太后和聖上來了,老夫定要彈劾於你。”
石堅呸了一聲,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微臣辭官不幹就是。哦,微臣倒忘記通知你一聲,微臣還沒有把此事告知聖上和太后。不過微臣的信譽好象比丁大人你要好得多。你向太后和聖上彈劾此事,也正好讓他們知道。這可不是微臣進讒言。是你自己捅出來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