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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小冬正猶豫要不要擠眼抹淚撒個嬌,趙呂已經擠了過來,又是一通哄,看起來比他自己受了傷還疼。
“對了,妹妹,我那裡還有菩提果,讓人取來你吃了吧。”
小冬已經不是初到此地時那麼無知,就是針尖兒劃道小口子,算什麼大事?傷處那麼細,一收了口肯定也不會留下疤來。
“不用了,菩提果我這裡也有啊。”
趙呂一急臉就容易紅,小冬看著直想笑,但是一笑會牽到下巴,所以硬忍著。
好不容易送走安王府最大兩尊神,小冬還得安慰胡氏:“胡媽媽,不怪你,是我自己突然轉頭的嘛。”
胡氏抹把眼,沒出聲。
小冬現在臉也不能洗了,好在她也從來不塗脂粉,擦一把就能睡。
下巴不怎麼疼,塗了藥之後還有點涼涼的感覺。
小冬把被子拉下一點,以免蹭著下巴。
剛才鬧哄哄的,現在耳邊一靜,腦袋也跟著靜下來。
胡氏她走神了。
這是一定的。
要不然她不會把針別在那個位置上就給她比量衣裳。
那她為什麼走神呢?
小冬根本不費力氣,馬上就想到胡氏是為什麼走神。
因為說起了白天的事情。
皇帝。
皇帝在小心什麼?胡氏又在琢磨什麼?
還有,第一次安王為什麼帶她去見皇帝?
小冬不愧是曾經被言情小說薰陶多年的,立馬想到一個可能性。
皇帝,安王嗯,然後自己的母親?
三角關係?
是不是姚青媛與安王郎才女貌,皇帝心懷佳人卻只能獨自傷懷?
呃太狗血了。
小冬翻了個身。
想法冒出來了就不肯走,牢固地盤距在她腦子裡。
嗯,或者是,姚青媛和皇帝曾經乾柴烈火那個,但是最後牛郎織女天各一方?
小冬再翻個身。
嗯,也有可能那個,安王與皇帝之間有著不得不說又難述說的
小冬打個寒戰,趕緊剎住車,不能朝那個方向去想。
最狗血的猜測,也許自己不是安王的女兒而是皇帝的那個,一顆還珠?
噗
小冬自己把頭捂被子裡咯咯笑。不行,越猜越冷,雞皮疙瘩都起了半身。
她睡得昏昏沉沉的,聽著窗紙上簌簌響,風緊得很,雪粒又重又密。後來模模糊糊,卻聽不到什麼聲響了。
也許是雪停了。
第二天起來才發現,不是雪停了,而是雪變大了,不是雪粒而是雪片,飄飄灑灑如柳絮鴻毛,那自然是沒有聲響。
受一點小傷,又換了不用上學的福利。
趙呂他們今天也正好輪到休息,一早就跑過來噓寒問暖,連秦烈也來了。
“還疼不疼?”秦烈問得小心翼翼。
“不疼了。”小冬也答得小心翼翼。沒辦法,不動是不疼,但是要是說話嘴巴張得大了,也會抻著。
“想吃什麼不?還是想玩什麼?”看趙呂的神情,小冬就是說想要天上月亮趙呂也會立馬去搬梯子。
“也不想吃什麼”小冬朝外瞅瞅。瞅也是白瞅,胡氏肯定不會讓她出去玩雪。
趙呂不愧是二十四孝哥哥,馬上拉了一把秦烈:“來來,咱們出去下。”
小冬不能出去,但是雪可以拿進來。
趙呂和秦烈不知用了什麼東西做模子,端進來一隻白兔,一隻白雞——好吧,應該是鳥,但是鳥要是長這麼胖,肯定飛不起來。
還有一塊長長的雪板,長而方,上面是花方圖形,浸染了顏色進去。
明明是皚皚白雪,壓得緊緊實實,有如一張雪白的上好畫紙。紙上長出綠的葉,開了紅的花,還結了黃澄澄的果。
“真好看。你們弄的?”
趙呂並沒搶功,指著秦烈說:“秦烈出的點子,我們一起動的手。”
他又讓人搬了一塊壓得平平的雪板進來:“妹妹,來,你也划著玩玩。”
秦烈拿了一根竹籤給小冬。
籤柄上帶著他的體溫,看來剛才他也是用這個在雪板上雕繪圖案的。
這主意真好,既玩了雪,其實又沒碰著雪,解了她的悶,又凍不著她的手。
小冬的字剛脫離蛇行蟲爬的行列,實在不美。畫呢介於抽象與印象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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