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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
住少年肩頭,鼬順著對方脊椎一下一下慢慢安撫,從前佐助難過時鼬也常常這麼做、安靜而沉穩的溫柔總讓對方從悲傷中恢復。
時間停滯在這小小病房內,風止無波、靜謐無聲,只有兩個不斷期望守護對方的傻子,自願沉淪血海爭鬥§
回到終結之谷時,鼬向佐助簡單講過族長與綱手的決意、也提了水月等三人未來出路。知道那三個被他牽扯進月之眼風暴中的同夥能夠留在木葉,佐助忐忑許久的心情終於得以平復。 將手覆上結界,注入些微查克拉解去屏障,鼬和佐助走到大門。忽然聽見後院那裡傳來一聲響亮的怒吼,「凱!你怎麼讓小李喝酒!」綱手的怒吼破空而來,在鼬還不明所以之時,佐助臉色整個蒼白。他快速繞至後院,只見小李一個擺出標準醉拳姿勢、搖搖晃晃滿臉通紅的對著一旁嚴陣以待的綱手和凱揮了揮拳。
地上擺著幾十壇酒、其中四五壇明顯被喝空而倒在草地,迴廊上三三兩兩散落著酒杯酒盞、以及一兩道下酒小菜;從或站或坐在迴廊上的人一臉興奮卻毫無醉意的神色上,看不出他們喝了多久、至少是還沒到醉的地步。除了那個滴酒必醉的家夥。 鼬來時,凱和綱手已經與小李纏鬥成一團,面對喝醉後醉拳功力大增的小李,兩名資深忍者除了要防傷到對方、還必須小心破壞建築,手腳實是伸展不開。「喝醉了?」鼬蠻不可思議的看著小李喝醉後實力三級跳的模樣,然後看到自家財產似乎有被毀壞跡象,便提議,「用月讀讓他睡著如何?」可惜還未向前就被佐助拉到迴廊,「曉把血繼限界當催眠術?」遞上一杯酒,卡卡西趁機調侃對方一番。
接下酒杯,鼬晃了晃杯中琥珀色烈酒,眼睛盯著淺褐色液體好一陣子;從西方大陸穿越沙漠而來,雖不若東方國度濃烈,卻比一般燒酒令人感到苦澀而薰醉。他將酒放進佐助視線,「要嗎?」忍者受傷本是家常便飯,就算剛從醫院回來,鼬沒有阻止佐助喝酒的意圖。
「嗯。」也不拒絕,佐助直接接過、連看也不看便入口下肚。酒液入口燒灼苦澀、卻在喉終回勾淡淡甘甜。
曾幾何時,借酒總是消愁,如今深愛之人已然迴歸,這酒,喝來卻又是另外一番不同滋味。他從廊下撿起酒壺再次注滿酒杯,微微晃了晃、發怔地盯著裡頭液體一圈圈旋出美麗紋路。 斑現在應早就知道合作破裂的事實,報復早晚會來,但時間來的及嗎?恢復和平的日子還有多久,才會到來?
眼前綱手和凱已經制止小李發狂、趁對方不注意時用手刀將他打昏;水月他們和鳴人小櫻、凱班處得都還不錯,幾人現下正拿著酒杯小心翼翼的淺嘗著;右手邊,鼬、迪達拉、卡卡西三人一杯杯黃湯下肚卻面色不改,各個皆是飲酒老手。這樣的安逸還能持續多久?琥珀色酒香中點綴滿滿星光,佐助只是淺淺淡嘗、慢慢體會烈酒過喉那種微甘的辛辣感。
「唉唉唉!你們這些小鬼喝酒怎麼像小雞一樣?要喝就要大口的灌下去!」綱手拿著一大壺酒甕走到鳴人等人面前,皺眉指責七名未成年忍者喝酒的方式,說完,她便舉起酒甕往嘴裡灌、琥珀色酒液甚至不小心溢位,猛烈之勢使小輩們看得驚恐萬分。「教未成年喝酒這樣不太好吧?到時候喝醉了可是我們要收拾。」卡卡西將手上酒甕向下倒了倒,對五代目綱手不甚適宜的榜樣感到無奈,只是就連凱也打著青春的名號加入勸酒行列,他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唉呀!難得有閒暇時間可以休息、就不要管年齡了嘛!想我加入曉時才十二歲,還不是每個過年和大夥拼酒過通宵!」用力一拍卡卡西的背,迪達拉同樣也拿個酒甕直接灌著、雙眼清明的幾乎沒有半絲醉意。「看不出來你們這麼會喝,鼬也是、從前在暗部出任務的樣子也不像會喝的人。」卡卡西看對方千杯不醉的模樣,倒了杯酒獨自感嘆。
聽到他的驚歎迪達拉先是愣了會,走下回廊重提一壺酒來,月光如明,映照間靜謐無聲,一改方才興奮豪飲,他拿了個玻璃杯坐到卡卡西旁、暗自啜飲,「除夕是一家團圓的日子,就算S級叛忍過年時哪個不想家?醉了,才可以忘卻離鄉背井的事實啊!不會喝的也就這樣學了。」晃著酒杯,迪達拉似在回應卡卡西方才的感慨、卻又似在喃喃自語,除夕無月,望不回故鄉,一杯杜康又怎能解滿四百四病?他的話,隨風淡淡傳入鼬耳中,抿唇、心頭頓時微酸,一口氣喝下手中那杯酒,眼前似又出現年年除夕一幫人圍爐訴說家鄉年節的景像,哀傷卻無可奈何。 此話卡卡西、佐助兩人聽來無言可覆。有些痛,不是當事人便無法理解;有些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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