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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害得我好苦。小人本想兌換了銀子給小虎子的娘買藥,可是藥沒買到,人反而給捉來了,幾乎沒給活活打死呢。」
「」北冥默然。
「大人?」城守試探道。
「你快替我給這幹官老爺解釋一下吧。」男子搓搓手,笑。笑容純樸老實,十分無辜。
北冥不禁感到困惑了。為什麼這人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這個古怪的男人到底憑什麼認為自己會袒護他?
師爺見狀趨前,低聲說:「大人,您沒有把官銀給這流氓吧?大人只要點個頭,小人一定妥善處理,不敢給大人留下半點麻煩,更不會有半句瘋言瘋洩漏出去。」自作聰明的男人以為北冥是怕被偷一事傳出去有失顏面,才默不作聲。
「對,請大人定奪。」城守躬身。
男子這才好像有點急,但還勉強掛著笑容,輕輕的說:「小虎子的娘還病著呢,他們在等我回去。」
猴子也吱吱低叫兩聲,很可憐的模樣。
北冥沒來心中一軟。
「官銀我給的。」說罷自己都覺得好奇怪。
第二章
在眾人驚訝、好奇、懷疑等等目光之下,北冥不發一言便掉頭而去。而那厚臉皮的男子竟也一路跟著。由於他的態度大大咧咧,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居然沒人想到要阻止他,反而任由他大搖大擺,長驅直進。
廂房之內。
男子自行泡了一壺好茶,在軟榻上歪著坐,手裡捧著一碟城守為北冥準備的點心,跟小猴子一同分吃,表情悠然自得,沒半點鵲巢鳩佔的自覺。
「」北冥看著這賓至如歸的傢伙,感覺莫名其妙。他跟來想幹什麼?本以為他有話要說,但來了卻自管吃吃喝喝享福去。
「嗯?想喝嗎?」彷佛感受別人不滿的目光,男子忽然抬頭,揚揚茶杯,朝北冥討好地笑。
北冥搖頭,男子又問:「那要吃嗎?很好吃啊。」晃晃小點心。
「」
「那你想吃想喝的時候自便,不要客氣。」低頭耍猴去。
這到底是誰的房間?北冥翻白眼。在友儕之中,他算是耐性最好的一人,但此刻也忍無可忍。
「你,想怎樣?」
「不怎樣啊。我看起來像要把你怎樣嗎?還是你希望我把你怎樣?真奇怪,平白無端的說這些話。你這人,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琢磨些什麼啊?」訝異的語氣。
「」北冥不語,臉色也不變。但心裡決定把這傢伙扔出去。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動手
「你該不會想把我扔出去吧?」男子囁嚅地問。
被看穿了?北冥直言不諱:「是。」
「太過份了, 也不想想你把我整得多慘。」男子眨眨眼,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曖昧地說:「你是故意的吧。明知盜用官銀後果嚴重,輕則充軍,重則處斬。難怪在酒館時你居然不來追我。嘖嘖嘖,看不出你這傢伙不聲不響,行事挺陰損的。」
「印可磨去。」說話衝口而出,北冥立即便後悔了。包庇犯人已屬不該,為什麼還要提醒他呢。
「是喔!」一拍腦袋,男子恨恨地咋舌,「把鑄在銀兩上的官印削掉,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怎麼我沒想到?果然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無語了,這人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那麼你不是故意害我了,抱歉了。原來你人不錯啊,挺上道的。」男子想拍拍他的肩卻被閃身避過,但仍故作大方,親熱地說:「你的錢我還你好了不接嗎?那我放在桌子上,我們扯平了。」
北冥斜眼一看,桌子上也就只有幾個有銅錢,連個零頭都不夠。
「只用剩這些了,是男人不要斤斤計較。」厚顏的痞子若無其事道:「對了,小人叫流沙。流,是高出流水的流,不是劉邦的劉;沙,是沙粒的沙。好聽吧?」
「」
「你呢?你叫什麼名字?」笑嘻嘻的,又坐下來吃吃喝喝。
「你可以離開了。」北冥不情不願地以六個字打發他。沒辦法,自己若不開口,這傢伙大既便賴著不走。
「哇,你的名字好長。」
「」
「呃?不好笑?我也知道是冷了點。」流沙搔搔頭,尷尬,但轉眼便回覆神態自若,「我聽到他們叫你北冥大人。」
「」
「北冥,這名兒很特別呢。但無論天朝還是外族,也沒有「北」這個姓氏。呃,當然也沒有姓流的,流沙是我給自己取的藝名。你呢?誰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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