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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事。誰知天不作合,一家母姓書香人家老爺母公權為人正直急公好義,鄉閭之間頗多讚譽之詞。母公有一愛女單名一個丹字,今年一十七歲,賢德端淑且美貌異常,接人待物彬彬得體,儼然有大家閨秀之風。曾有無數士紳官宦之子登門求婚,然而皆被母丹小姐以年紀尚幼、尚無婚嫁的心理準備為由而婉拒。如此一來這些求婚之人被吊起了胃口,更是人人奮勇個個爭先。以能博得母丹小姐的芳心,而肯下嫁於他,對此母丹小姐一笑置之,並不多言。而荀員郎前往母府為南勘求婚,卻得到了母丹小姐前所未有的“禮遇”。
母丹小姐聽完老父母公權轉述,荀員外郎對南勘的描述後,嫣然一笑道:“爹爹!女兒可否去見一見這位荀老爺?”
母公權欣然道:“莫非丹兒你同意了這門親事?”
母丹一笑道:“到時便知,爹爹何須多問呢!”
母公權疑惑地:“這丹兒親自去談最好,你隨老父客廳見客吧。”
母丹對荀老爺襝衽施禮道:“不知今夕是何年?請荀老爺指教,荀老爺光臨敝舍有失遠迎,還望荀老爺恕罪。”
荀歡拱手回禮笑道:“失迎不消提起,母小姐麗質天成聰慧睿智,老朽愚鈍,不知母小姐所問何意?請母小姐明言!也好解老朽的疑惑。”
“噢!荀老爺此話倒叫小女子費解了。您老尚未說明今夕是何年,小女子倒頗多疑惑呢。難道堂堂昔日朝廷的五品員外郎連今夕是何年都說不出麼?莫非荀老爺不屑回答小女子的可笑問題?”
荀歡望了一眼一臉漠然的母公權疑惑地喃喃道:“今夕是何年,今夕不是大唐朝的貞觀之治之年麼。她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吧?這個那麼倒是”
母丹歡快的笑道:“原來荀老爺沒忘了今夕是大唐朝啊。我還以為現在是上古洪荒時代呢!因此我沒有看動物的雅興。”
“這個何意?”
母公權嗔道:“丹兒不得對荀老爺無禮。荀老爺來到咱們家是貴客,你豈可胡言亂語的一通調侃胡鬧。這是待客之道嗎?還不趕快退下,惹荀老爺恥笑我母某教女無方,有辱斯文,快快退下!”
荀歡長嘆一聲道:“母公不必苛責令愛,令愛智慧大異常人,是荀某不識高低冒昧前來,期冀能玉成南母兩家兒女親事。然而、然而、令愛對這門婚事已表明了心跡,荀某這就告辭了。”說罷起來拱手告辭。
荀歡心中憤憤道:母丹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語言也太過於刻毒了。南公子的胎記黑眼圈固然像熊貓,但暇不掩瑜,若以貌取人,終究也非遠見卓識有所作為之人。什麼賢良淑德、大家閨秀,依我看這些都是一文不值的虛名。這樁婚姻不成最好。倘若南母二人成婚,日後不能璧合,我荀某豈不落怨,又能對得起誰呢。罷罷罷,上司一句話,下屬跑掉腿。再則受人之託當忠人之事。我也豁出去了,就把受到母丹的這番奚落當做下次為南公子保媒的動力吧。
再說這荀歡荀老爺懷著必欲成其南勘公子婚事的決心,馬不停蹄的直奔薊縣到昔年同窗好友洪金吾的家中而來。
這位洪金吾老先生本來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但為人過於偏執,執拗不肯向科場主考官員等奉送一文敬儀。所以數十年來場場科考名落孫山。如今到了暮年對於昏暗的宦途,早已心灰意冷。只是將自己的平生所學,傾囊傳授給自己今年已十七歲的掌珠洪芍。由於心無旁騖,雖已近花甲之年,但精神矍鑠居然滿頭黑髮倒像四旬之人。荀歡由於官務纏身,不能與老友洪金吾經常聚首,但他敬其氣節,故經常梭使魚雁互通情況。所以他對老友的家庭人口情況瞭如指掌。雖然知道洪金吾有女名芍,年以及笄到了婚嫁的年齡。但不知此女人口長相如何,可與南勘公子般配。
與同窗老友洪金吾相見後道罷寒暄,荀歡直切主題。此次是為原隋刑部推官南惟仁大人的公子南勘和洪芍的婚事而來。
這位洪老先生雖然對昏庸的大隋朝官吏不滿,但對南惟仁的勘奇案解冤獄和廉政之風頗多讚許。但父子畢竟有別,老子英雄兒混蛋的事例也屢見不鮮,但不知那南勘公子是何德行。
荀歡先介紹了南勘的文采武功,又介紹了南勘的長相,當然對於摯情好友,荀歡無不坦誠以對。
對於這門婚事,洪老先生心中已然默許。他認為只要人品好且文采武功俱佳,男兒志在四方終有用武之地。且大唐初興正是朝廷用人之際,而京城會試的取文武雙科優秀人才的詔文已頒佈全國。南公子縱使不能入圍狀元、榜眼、探花,少年英雄也有望有用武之地了。但婚姻大事最終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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