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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勝似她這終日的遊戲人生!”
柳芸嘆道:“相公你有所不知。在後宮每當我倆獨處時,提及此事。她便如殺她般反對,只說終身不嫁,逼的急了她便藉故走開不與我相談。弄的我也不知她這是為什麼。如此排斥婚姻之事?這件事我看只有隨緣了。”
“呃!如此看來芝表妹一定在這方面,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故而在她的心理上,產生了對男女情事上的極大排斥。而心病不除,任你是神仙皇帝,也難移其志啊!”
“是啊!是啊!誰知道芝表妹的心病是什麼呢?啊對了,還有,今晚她前來為我夫妻釋疑,言稱那衛國夫人洪芍和靖國夫人母丹,此次玉門之行,不是為相公你來,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第二十四章 接5
二十年前墨芝告別表姐柳芸、未婚姐夫南勘,離開大柳莊後,一路遊山玩水盡覽秀麗山川,名山古剎都市風光民風村俗等,地理風貌城市建築的人文景觀。她久動思靜遊歷數年後,思鄉之情與日俱增。
這日她從西嶽華山趕往京城長安,準備探訪過在京城為官的芝表姐一家後,便返回薊縣老家與父母團圓。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為了抄捷徑,她竟神差鬼使的來到被太宗李世民,剃度為尼的才人武媚娘懺悔的庵院感業寺。這系偶然還是天意巧合?總之她在這裡遇到了正在苦難中的武媚娘,同時也鑄就了她獨身一生的信念。她與苦難中的武媚成了朋友,她親歷了武媚娘被感業寺僧尼虐待的悲慘境遇,而為她義伸援手懲治了那些惡尼。她甚至寄柬留書感業寺的住持師太,警告其約束僧尼不準虐待武媚。
她也目睹了李世民後、高宗皇帝李治和武媚的畸型戀情,和武媚生李弘雙胞胎時,痛苦的呻吟和無助的嘶喊。在一個女人一生的必須所經歷的苦難面前,她畏懼了、退卻了。
對墨芝而言武媚的最終結局雖歷經了令人難以想象的苦難,還算是圓滿的。她被高宗李治接回了宮中,恢復了才人的名份。
墨芝謝絕了武媚邀她入宮伴駕的請求。燒燬了為保護武媚她在感業寺東南四十里處所結的草廬,回到了久別的家鄉薊州。謝絕了所有向她求婚的媒人,而過起了女隱士的獨處生活。想遊歷便走,思鄉時便歸。無家室之累和夫婿的羈絆,而自在逍遙。這期間她也曾暗中去過表姐柳芸家,看過表姐和南勘,以及她們的兒子南思胡。也曾數次入宮看過武媚,但都未與她們朝面。
她對錶姐夫南勘的清廉官風十分讚賞,而對武媚的變本加厲的報復王皇后等人的陰毒手段頗為不滿。然而做為武媚的朋友,她只能持理解態度而不好苛責於她。
當武媚當上了女皇時,她怕李唐餘黨暗殺她,大內雖不乏武功高強之人,然這些人終究是李唐所遺舊部。能不能對自己忠心無二尚在兩可之間,她想起自己在感業寺時所結識的好友墨芝,是位武功高絕的俠女,對自己絕無二心。若有她在自己身側護駕,就可高枕無憂了。她飭令武承嗣秘密出京,手書絹帛便箋,前往冀州薊縣恭請墨芝到京一晤。則天皇上何以不下聖旨宣召墨芝入京面聖而以便箋相請,因為她深知墨芝心性高傲,若以聖旨宣召,她迫於壓力不敢不來京。然而這等於傷了她那顆高傲的心。而任她為侍衛之職,她也不敢不從,可是強扭的瓜終歸是不甜。所以她以友情相請墨芝,且帛箋中言詞懇切,令人讀之泫然落淚。
果然墨芝接到帛箋懇請函後,感悟則天皇帝與自己以往的友情。告別父母欣然來京覲見武則天。在武媚與墨芝的一片唏噓聲後,墨芝應武媚所請,誠心誠意的做了僅低於大內總管職務的,專司皇上安全的侍衛長。
這樣墨芝與表姐柳芸能經常見面。但由於職司的關係,她被羈絆在則天皇帝身邊,倒很少到表姐家中造訪。此次犒軍前夕,太尉武三思秘入養心殿與皇上秘談了半日,傳出訊息說靖國夫人要隨隊前往,引起了她的警覺。因為此次玉門犒軍,自己司保護表姐和孫家姐姐的安全。而靖國夫人母丹隨隊,不知武太尉意欲何為?是否靖國夫人此行有涉表姐夫南勘的安全現在還不知道。為了探明武太尉讓夫人母丹隨行犒軍隊伍的秘密。她夜入武府將武三思和母丹的密議聽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原來此事與我那難看錶姐夫無涉,而是對他那張親翁一廂情願的夫人外交。今日來玉門的第一夜,她本想趁居住之便將表姐表姐夫和張親翁夫妻聚到一起,向他們通報武三思夫婦的預謀。不期表姐她們倆口子如此不爭氣,竟早早的安寢了。她興趣索然便要離去,此時聽到他二人對靖國夫人來玉門產生了疑慮,心中不由笑道:“我若不把這層窗戶紙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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