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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墨小姨子,我認輸!”眾人聽到南勘既向眾人承認了自己的失態,又以墨芝的姓氏為題而轉移了她的責難之詞巧妙的將自己的過失,轉嫁到了墨芝的身上,眾人無不歡聲大笑。
墨芝忿忿地:“你!你”
柳芸笑道:“芝表妹你大人大量,你姐夫已經向你認錯了,你就別生氣啦!表姐為你做主,罰你姐夫讓他為你接風洗塵,向你謝怠慢之罪。”
“我不幹!不幹!你們倆口子合著夥的欺負我,天哪!我還有活路嗎?”眾人為墨芝的假嗔真嬌而開心的大笑。
張言與孫小蘭夫妻對長孫策相視一笑,長孫策心領神會。他夫妻二人出面恐怕與南勘有親翁之嫌而被那墨侍衛長纏夾不清。於是端起一杯茶對墨芝笑道:“墨侍衛長鞍馬勞頓,又萬里迢迢保護四位夫人平安到達我玉門雄關。使我玉門雄關增輝不限。四位夫人的安全到達,全賴墨侍衛長神威蓋世,令宵小之徒一干盜匪聞風而匿所致。可是為墨侍衛長和諸位夫人的接風酒筵尚未備好,墨侍衛長先喝杯茶潤潤嗓子,也好滿足下官聆聽墨侍衛長令人忍俊不禁的聯珠妙語。”
墨芝對南勘的調侃,本意是要抻量一下能言善辯的張言口才,誰知這老小子油滑的很,他不伸頭與自己對壘,反讓長孫策出頭打圓場,看來今日只好嗚鑼收兵,以後找機會再會他張言了。
她接過茶杯對長孫策一笑道:“長孫大帥用心良苦,墨芝心領了。可惜說話太過離譜讓人感到肉麻。從京師長安到玉門關,有迢迢萬里麼?你說的話連張親翁都不能信。哈哈哈長孫大帥,飯好了嗎?我餓了!”
說完瞪了南勘一眼道:“咱們之間的事還沒完,等吃完飯後消停了。今夜我要鬧你和芸表姐的‘洞房’讓你猴急一宿,以示對你以色輕友的懲戒。哼!”
大笑聲中眾人步入署衙客廳就餐。
飯後南勘與南柳芸,張言偕張孫小蘭兩對夫妻,各自回到署衙後宅東、西跨院各自的住所。墨芝被長孫策安排在了正房。為的是離她表姐夫妻住地和親翁張言夫妻近些,也便於嘮些家常嗑。而衛、靖兩位夫人因其特殊身份,也為了她們活動方便,將館驛騰空,讓她二人居住。館驛周圍則布重兵把守,不準閒雜人等入內。
是夜柳芸向南勘傳女皇口諭著南勘借在玉門之便查一下禮部尚書沙萬里有無暗通西夏之嫌疑,遂把西夏國主向大周呈送降書順表,越關直達京城禮部衙門一事,已引起則天皇帝的懷疑。為了掩人耳目所以讓我與小蘭姐姐以犒軍之名同來玉門省親。誰知太尉武三思竟赴養心殿與女主密談良久。臨行之日向女主辭行之際,方才得知武太尉的新婚妻子靖國夫人母丹隨犒軍隊伍前往玉門關,然而女主並未說明母丹來玉門何為,倒是母丹自己說出了來玉門是代其夫君武太尉來憑弔殉國的武六思,隨犒軍隊伍走安全能得到保證。這個理由本很正常,然而在西涼州也是與武承嗣新婚燕爾的衛國夫人洪芍的突然出現,也要隨隊來玉門關。這兩位身份顯赫的新皇親,先後出現在西北黃沙漫卷幾達不毛的西北路上。聯絡武氏兄弟對繼位大統的明爭暗鬥,似乎可以推測,母丹、洪芍二人同來玉門一定是受二武指使,各懷使命而來。但究竟是什麼使命,現在尚不得而知,對於這兩個女人,夫君這些日子千萬提高警覺,少要單獨與她二人來往,以防引火上身。”
南勘沉吟道:“賢妻分析的有理。衛、靖兩夫人來玉門絕不是她們口頭說得那樣,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件事你可暗中問一下芝表妹,她或許對這二位夫人的此行目的有所察覺。我再”
“哼!難看小子,這時你才想起你小姨來。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關鍵時刻沒忘了小姨!良霄苦短美人在懷,沒你們的事瞎尋思什麼,趕緊死覺吧!”
南勘窘道:“哎哎!芝表妹你在外邊偷——咳聽哪!我們剛躺下還沒睡呢,要不你進屋坐會兒?你等著我去給你開門!”
“死樣,誰偷聽啦!聽你們說話我怕爛耳底子。還武狀元呢,屋外有人都不知道,你的武功怎麼也越來越迴旋兒啦!真令你小姨我失望。哎‘難看’姐夫你別開門,我怕看到此時的你們鬧眼睛。好了,不影響你們了。你們‘忙’你們的吧。”
南勘笑罵道:“死丫頭,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多大的人了越來越不著調了!”
聽聽無人應聲南勘知道墨芝已走,他低聲對柳芸道:“這瘋丫頭如今也是三十大幾、四十歲的人了。整日如浮萍般的飄著,也沒一個歸巢。你這個當姐姐的應為她多操點心,注意有合適的品貌端裝、人品正直之年齡相若之人幫她成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