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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的血正如噴泉一般油泊而出。他哪敢怠慢,慌忙咬住抓在手中的紗巾的一端,右手抓住另一端,死死的纏著手腕的上部。心裡苦苦呻吟道:“這就是愛的代價!”
銀靈仙子經此變故,也忘了臉上沒有了面紗,呆呆的看著那被血染紅的手,滴滴隨雨墜人草叢中的血,櫻唇微啟道:“你你”她終於無語可說,賈銘這才直眼注意到銀靈仙子的嬌容,賈銘只覺眼前一團刺眼的光一閃而過,立時頭暈目眩,彷彿看到了雪山峭壁的靈芝正閃耀著她神聖的光芒,又看到深深峽谷中一朵幽香的蘭花飄然而來,是那麼潔白無暇,恍若天物。
而此時這靈芝,這蘭花含羞帶瑩的雨露。賈銘猛的搖了搖腦袋,清醒了過來,他愣愣道:“原來你如此的美,簡直傾國傾城,能揭去面紗,一睹芳容,就是我這條左臂斷了也心中無憾。”
銀靈仙子見這無賴此時還會說出這樣無賴的調佩的話,又氣又羞又是心疼,皺眉嗔道:“你摘了我的面紗,就是為了一睹美醜!?”
此時此地,銀靈仙子心情微妙之極,賈銘才不會那麼笨,亂說話讓如此豔美的女人怒袖而去,連忙呵呵笑道:“當然不是,揭你的面紗是證明我也是有心之人,本來我想捧心以示,但想到心一取出,我就活不成了,故甘冒斷腕之痛揭去你那神秘的面紗,即使你是個醜八怪,我也不會介意的。
上天待我不薄,冥冥中贈我一代佳人為妻,更讓我沒有斷腕,只留了一點點傷痕,大概是我當了幾年乞丐修了不少的道行,才會有美滿結果吧。”
銀靈仙子白晰的玉臉上升起了一團紅暈,見賈銘痛的皺眉,卻還要滿臉堆笑,心裡的幽怨憤意也消去了不少,嗔道;“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誰承認是你的還不快止血,待會兒可是要沒命的。”
“妻子”—詞對銀靈仙子可是個全新感覺的名詞,終是難以說出口,但看羞怒眼中乍暖含情包斜而來的樣兒,著實讓賈銘怦然心動,竊喜不已。
第十一章亂敵救妻賈銘如窺天籟般的欣喜離開了碧螺小築,登上小舟離開了小島,望著和風細雨的太湖,意氣風發,用力的連撐了幾桿,小舟如離弦的箭一般滑過點點圓圓微漣的湖面,很快小島就退人了迷朦的細雨之中,水天一色,萬物皆成蒙雨渺渺。
船在離太湖之濱百十碼時,賈銘突見兩隻輕舟而來,待到近處,才見船頭站著劍南劍北二匪、數名摩天賽野人和七盤關噗羅,立時心中一沉。但他依舊裝著沒看見向岸邊滑去,剛到岸邊劍南劍北二匪也領著一大幫人靠了岸,見到賈銘,臉色一變,劍北匪走了過來向賈銘冷冷道:“小子,你這個小白臉還真是行啦!居然泡上了我們的宮主!”
賈銘即然連銀靈仙子都能制住,此時又怎把創北匪放在眼中,也不溫不火道:“想不到你當時耀武揚威,居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就當是你們的宮主,怕的象一隻哈巴狗,你這傻瓜,木魚腦袋,真是笨到了極點。”
劍南劍北頓時臉色一變,劍南匪想了想也不敢肯定了,那時只覺的那女人的聲音十分的森威,又自稱“本宮”還以為是煙雨宮宮主,但那女人終究是沒有露臉,劍南匪冷靜問道:“賈公子,你憑什麼說她不是我們宮主。”
“憑什麼,只憑她那時說那些話一直沒有露臉,你們仔細想想,你們的宮主給你們下達命令的時候難道不現身嗎,現在本大王就告訴你們,那騙你們的絕不是煙雨宮的人,只是與本大王玩得很好的朋友。”
劍北匪立時惱怒了起來,直罵道:“大哥,那日我覺得溪蹺,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們是被人騙了,那女人不露面,定是不敢,怕我們著穿。”
“我覺得雖有蹊蹺,但那位女子怎會如此膽大,敢來消遣我們!”-賈銘哈哈笑道:“你們自以為是什麼東西,騙你們如騙呆瓜一般,不說她,就是本大王也敢。哈哈哈劍南劍北二匪想不到空有一身武功,原來不長腦袋”劍北匪聽之怒不可遏,上次被一個女人耍,讓這小賊僥倖逃脫,此時又被他如此嬉落,立即抓起狼牙棍,閃電般的向賈銘衝頂就劈。但此時的賈銘怎把他放在眼裡,身子一閃,橫掌劈向狼牙棍,只聽“砰”的一響,狼牙棍被蕩了開去,賈銘左掌也跟著,折向劍北匪的胸脯,立聽“轟”的一聲,創北匪被剛猛的掌勁推得後退了數步。
未等劍北匪站穩,賈銘已經哈哈笑道:“怎麼樣,本大王並不是只靠女人幫助的小白臉吧,但說來說去你們不但是呆木瓜,而且是不中用的二百五!”
剎住後退之勢的劍北匪料不到賈銘功力如此之高,立時臉色一變,詫異道:“你不只是聾啞二丐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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