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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肯定,此女就是銀靈仙子。
因為在此女的身旁,正靜靜站著兩青衣女子,兩女正是星兒和月兒,不是銀靈仙子又會是準呢?真應了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後院裡除了草坪,就是小亭,幽雅而空曠,讓賈銘無處藏身,明顯顯的站在那裡。此時古箏之音嘎然而止,銀靈仙子凜凜眼光如芒一般射了過來,嬌軀巨顫了一下。
賈銘被三女人眼光包裹住,只覺得周身怪不舒服,立時聳了聳肩道:“是我,我怕星兒和月兒講不清楚,所以回來”星兒和月兒見是賈銘,月兒立時道:“還以為你已飛過了太湖呢,小姐”銀靈仙子揮了揮手,平靜道:“不用說了,你們兩個退下!”
待兩個女婢走後,銀靈仙子方才站起身來,看了廠賈銘—眼,平靜道:“你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難道會是箏音引你到此?”
賈銘訕然笑道:“即使今日不復回,他日也會再來找你,真正化解我們之間的怨恨。折身而回,讓我更加了解你不是一般的江湖女子,至少還會一手好古箏。你恐怕也沒有料到我也略解音律之道吧!”
“確實沒有料到,這樣的人不久前還是蘇州有名的乞丐,誰會相信¨”“但這卻是事實,黃泛從天而來,眨眼間就家園不在、親人不在,那種打擊,誰人能解,能苟且活下來當個乞丐也算不錯了。你不是不想聽我說到‘乞丐’二字嗎,為何此時又說將出來?”
“我已想通了,芸芸眾生,各有生存之道,活著均是有理,又何必介懷,就如同王候將相,與田夫村民,又何有貧富貴賤之分呢!”
賈銘心中一震,暗忖她怎麼變化如此之快,幾乎與凌曼玉的話不謀而合了。難道她真的被自己軟化了不成,於是吞吞吐吐道:“不知星兒和月兒她們是否將我的肺腑之言告訴了你?”
銀靈仙子怔怔看了看賈銘,良久方道:“難道你對此耿耿於懷,才特意回來?”
賈銘當然明白自己的回來的原本意圖,為圖她歡心,謊言道:“正是!”
誰知銀靈仙子聽之突然淡淡輕笑道:“但我知道,如湖中有船你絕不會回來的,其實你從沒有揭過我的鬥蓬,你何苦許下違心的諾言呢?這樣不僅為自己套了枷鎖,圖增苦惱,更讓我也多增苦惱!”
賈銘心中一急,正欲辨解,銀靈仙子阻止又道:“你不用說,男女之事是需要緣份的,我縱是出家為尼也不要你可憐的愛!”
此話如重磅炸彈在賈銘的心裡開了花,臉色立變,立即道:“不,你想的太偏激了,那確是我的肺腑之言,你要怎樣才相信?”·這件事不需要證實,我不會怪你的,全是命運的安排,你這下可以安心的離開了吧,我會為你安排船隻,你如伺來,就如何去,就當無事發生。”
說完,銀靈仙子不再看賈銘,轉身就向碧螺小築走去。賈銘知道悲劇隨著她踏入小築就會變成現實,永遠不會更改。他經受過多少風浪和痛苦的生離死別,知道有千萬之一的希望就要竭力去阻止。
“不,你不能走,你聽我說,你怎麼依舊如此固執多疑,偏激。”
說著他已飛掠而起,擋在了銀靈仙子的前面。銀靈仙子沒有與他爭辯,只是冷冷道:“讓開,現在我很累,想好好休息一下。”
“再累也得把我們之間的事解決了,才能去休息,那也才安心些。”
“你讓不讓?否則休怪我不留情!”
“不!”說到這裡賈銘冰冷堅決道:“好,我就名符其實的揭開你的面紗!”
說到這裡賈銘踏步而上,伸手閃電般的向銀靈仙子的面紗抓去,銀靈仙子急然後退,順手掏出了冰冷冷的匕首。嬌叱道:“你敢!”
“你看敢不敢!”說著賈銘身影急晃,急步而上,附骨隨形,雙手交替而上,招招*向銀靈仙子的面紗,天殘三章的上補殘式被展示得淋漓盡致。但銀靈仙子此時揮匕而出,死命保住面寵的方寸之地,如再掛了一道冷森森的面紗,突然賈銘右臂環繞而上,直取銀靈仙子的髮際,快如閃電,銀靈仙子探匕如芒奮力阻之。誰知賈銘的左臂突然一伸,直抓面紗,銀靈仙子方知右臂意在引誘,心驚之際,划向賈銘的左臂,以她的武功,當是江湖中的超一流好手,反應何等敏捷。但賈銘意在面紗,一意弧行向前,已在眨眼間抓著了面紗。
銀靈仙子只覺一股風吹過,面上一輕,眼睛一亮,正看到一片血光從明朗的眼前一晃而過,心直往下沉,不知是氣,是怒,是羞,還是害怕。
賈鉻悶哼一聲,後退了數步,方才駐足,一看手腕,已被鋒利的匕著劃了一道又深又長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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