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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一觸手就能碰到他,我想挪動身體,我想到他身邊去,但是他卻離我越來越遠,被他們抬了出去。
背上似乎又被補上了一槍,但是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一隻手一經染滿了鮮血,是我一直都厭惡的鮮血,他肯定也不喜歡吧。
伸過另外一隻手,吃力的摸到脖子上的戒指,是他送給我的戒指。如果有來世,我希望陪在你身旁,做你的小黑,即使依舊只是個保鏢。
“憐月”手指緊抓著戒指,我一直都想這麼喊你一聲,喊你一聲憐月而不是石宣少爺。
“我要海鮮粥,其他的不用了。”
“我去廁所,你們跟進去幹嘛,洗廁所啊。”
“屁話,我能不好到哪裡去,上個廁所也不讓人消停,你們這麼不放心乾脆進來好了啊,哼。”
“讓開,我要吃飯。”
“你在自己的手上做個記號吧,比如在一隻手上戴個戒指,看到戒指就知道哪個是右了,把那隻手伸過來。”
“記住了,戴戒指的這隻手是右手。”
“媽的,小黑,你去把他給我弄過來。”
“給他們三個去買幾套羽絨服,厚一點的,款式隨便,越醜越好。”
好想再聽你到你對我說話。知道嗎?你對我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記得很清楚,不過以後再也沒機會聽到了吧,憤怒的你,暴躁的你,不耐煩的你,溫柔的你,再也感受不到了吧,即使我只是個旁者即使這些都不屬於我。
憐月,請千萬不能有事,抱歉我真的很沒用如果有來世我願接受懲罰
徒然的槍聲把原本在車上的碹懷彥嚇了一跳,感覺應該出事情了。
鷹堂的人還沒來,碹懷彥也顧不了那麼多,慘白著一張臉下了車,藉由夜色做自己的掩飾慢慢靠近房子,剛走到牆邊又聽到了一聲槍聲,碹懷彥整個人被槍聲震了一下,遲遲邁不開腿。
耳邊聽到腳步聲,碹懷彥閉了閉眼睛深呼一口氣,鼓起勇氣向前走去,小心翼翼的趴著牆邊移動身體,藉由從房間裡的幽暗的燈光碹懷彥看見三個人架著憐月把憐月放進車裡。
在看到憐月的時候他想就這麼衝過去,但是還是剋制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現在救不了憐月,得想別的辦法。
“他他好像動了。”其中一個混混顫著聲音一手指著憐月說道。
“看錯了吧,怎麼可能,麻醉劑沒這麼快失效的。”另一個幾乎沒把他的話放在心裡,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還是把身體探進了後車坐看了一眼。
憐月感覺自己渾身痠軟的要命,似乎自己睡了很長時間的樣子。
吃力的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一張人臉近距離的與自己接觸,憐月下意識的一拳過去,不過因為身上的力氣還沒完全恢復,這一拳顯然力道相當的不足,因為被打的那個人,壓根沒什麼疼的反映,只是用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臉,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居然真的醒了。”手指著憐月。
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個人,似乎是他們兩個的頭頭,手裡的一把槍依然拿著,沒來得及收回去,彎下腰看著已經睜開眼的憐月。
“那就把他綁起來。”
無法再使什麼力氣的憐月只能癱軟在後坐上,冷眼看著車門外的幾個人。
“管燻呢?”
“他?回去照顧他的老婆去了吧,呵,你居然還有心情問這個。”嘲笑的再次彎下腰,探進車後坐,用手槍頂著憐月的下巴,上上下下的把憐月看了一遍。
“嘖嘖‘可惜了,要是女人該多好啊”說完一拳打在憐月的肚子上。
痛哭的捂著肚子,憐月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快攪在一起了。但他知道,他現在不能倒下去,只有現在了,如果不抓住現在的機會再往後恐怕更難了。
“你你們是管燻花錢請來的吧”試探的問道,但是憐月的語氣非常肯定,就跟他什麼都知道一樣。
另兩名小混混對看了一眼,又看了為首的一個頭頭看這樣的表現,憐月嘴角微微翹起,看來是猜對了。
“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強忍著腹部的疼痛,坐起身字。
“別聽他廢話,還不把他綁起來,等什麼呢?”不愧是頭頭,就是比另外兩個冷靜,憐月低下頭,身體因為疼痛已經蜷曲了起來,不時的發出呻吟。
“聽說過鷹堂嗎?”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放大,果然,三個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楞楞的看著憐月。
在道上混的有誰不知道鷹堂,雖然長期來鷹堂從來沒有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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