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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是槍傷根本就見怪不怪了,因為每次受了重傷昏迷後,總是從疼痛中再次清醒過來,因為不會有人主動來為你治傷,如果想活著,就必須自己爬起來,自己去找鷹堂的醫生。
幾年時間午休止的訓練,中途有很多同我一般大的人已經被鷹堂無情的扔掉了,有些是重傷的直接扔掉,是死是活就看他們自己了,有些是直接死了,讓人給扔了,那幾年裡我看明白了一件事情,是死是活真的只有一線之差,有時候你向前邁一步就已經離死不遠了,有時候你往後退一步就走出裡死亡圈,死亡真的很容易,生命同樣很脆弱。
在鷹堂他們都叫我9號,因為我是那一年進來的第九個孩子,我甚至沒有自己的身份證,因為在鷹堂那就是多餘的東西,因為你隨時就會死亡,那種東西沒有可存在性,如果有任務需要,用的都是假身份證。
那天,我和另兩個人被派到一個新的任務,保護一個人,等於就是做貼身保鏢,聽說是令主親自下令的,我開始猜測那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能讓令主動用到鷹堂。
我看見他了,第一次見到他,我以為我見到了天使,是的,那時候我看見他,他正躺在令主的懷裡,應該是昏迷了。
他叫石宣憐月,很奇怪的名字,但很好聽和他很配。
令主對於他的特殊關愛似乎是從來沒有過的,這讓我感覺很奇怪,但後來我知道了,他是令主的另外一個兒子,而且令主愛著他
他的脾氣和他的外表真的很不相配,他很暴躁,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火,我們只有小心翼翼在小心翼翼。但還是能感覺到他隨時都爆發的火氣。
那天他到書房看書,讓我進去幫他拿書,我遲疑了一下,但最後還是進去了。
站在梯子上頭一次我感覺到了尷尬與不知所措,我居然怕他討厭我,我居然有那種想法。
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沒有發火。
聽到他讓我把手伸給他,我楞了一下,伸出手,看著他從自己手上拿下戒指,一個一個的挨個帶遍我的手指,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他說手指上帶著戒指就能分辨左右了,我不知道他居然能為我想到這個,他把他一直帶在手上的戒指給了我,我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我知道我不應該收,我知道如果讓令主知道的話後果可以想像,但是我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因為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咆哮著,說收下,收下。
我收下了,真的收下了,揹著所有人,我收下了他給我的戒指,我第一次收到的禮物,他的戒指,那天晚上我甚至沒睡著覺,手裡一直握著他送給我的戒指。
那天以後我用一根鏈子把他的戒指穿在上面貼身掛在脖子上,我隨時可以觸控到他,一個獨屬於他給我的秘密,一個我自己永遠的秘密。
自從那天看到他哭後,他就再沒有出過房門,我很擔心,想起他哭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心在抽痛,我想去揍那些讓他痛哭的人。
看見令主每晚無言的靠著他房間的房門,天知道我多想讓令主滾嗎,我想說那個位子是我的,我想站在他的房門外,至少那讓我感覺我離他近一點,但是我沒辦法那麼做,我真的很沒用不是嗎?連一聲喜歡都不敢說出口的人。
欣喜著他因為看到自己的朋友而發自內心的開心,擔心他因為朋友的再次離去而顯的落寞,他的思緒他的所有感覺似乎已經直接牽動了我的感官,讓我隨著他的欣喜而欣喜,讓我隨著他的落寞而落寞。
看著佳年華門口突然湧出的大量人群,我第一個反映就是趕快把他從裡面拉出來,但是等拉到人的時候,我狠不得揍自己一圈,我居然拉錯了人,而且明顯是一個圈套,我居然中了圈套。
讓其餘兩個人去集合鷹堂的力量進行搜尋,我則去找了剛才打電話時讓我明顯察覺到不對勁的少爺那裡。
找到了少爺,果然如我所想,少爺知道,我沒時間去問他是怎麼知道的,我現在只想快點把他救出來,越快越好。
撿到了他的手錶,那一刻我看到了希望。
把車開到一個隱蔽一點的地方,讓少爺在車上靜觀其變,我一個人向房子走去。
踢開房門,當我看到昏迷在腳落裡的他時,我知道我體內的血液即將沸騰,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忘了所有訓練時的守則和遇事的冷靜,我只想把眼前的兩個人殺了,我知道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理智已經離我遠去,我扣住扳機,但是在我還沒使力的時候槍聲響起了,背後徒然的一陣疼痛。
倒在地上,可是他離我很近,近到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