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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不在家吃飯或者請個傭人,否則讓瑤池做飯,他的嗓子眼想不變粗也不行了。”
我嘆了一口氣:“媽,人家武松是三碗不過崗,你是三句話不過崗,說話超過三句就現出您的真面目,剛才我真怕你說什麼老張家的二小養了三隻羊,丟了一隻怎麼還剩三隻之類的。”
媽笑著罵我說:“你瞧瞧,還沒過門,就嫌你媽給你打臉了,難怪你外婆罵你,今兒你要不是沾了你物件的光,我保你剛邁進家門,你外婆能把你罵得五天五夜合不了眼。你還敢跑這兒跟我練嘴皮子,你外婆罵你的時候,別指望我給你解圍。”
一想到外婆橫眉冷對的樣子,我心裡就發怵,一物享一物,我外婆就是我的兢星,所以聽外婆來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心裡盼望著趙宏利能把外婆哄好了,沖淡她對我的仇恨之心。
為了挽回我的形象,我挽起袖子幫秋姨做飯,媽不相信地問我:“你會嗎?”我笑了笑:“媽,我剛才沒好意思頂你,這半天我是光看到你動嘴,卻一下手也沒動,你這麼還不如大嫂那樣,乾脆不進廚房。”
媽低聲說:“你小聲點,別向天氣預報一樣,什麼都廣播,你大嫂剛和你大哥和好,你別在往鹽裡倒點醋,何況是我不讓她進來的,她可能有喜了,剛才進來沒站一會兒,就直嘔。”
我抿嘴笑了笑:“你這還和電影裡一樣的情節,見到乾嘔就說誰懷孕了,原來我也一直這麼認為,那次看到外婆乾嘔,我還霎有借勢地說:‘外婆,你老人家是不是懷孕了,最好給我生個小姨,我不要小舅。’結果被外婆大罵了一頓,她三天三夜沒合嘴,還不許我睡覺。”
媽也不知道是被油煙嗆的,還是我的話嗆的,秋姨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停下來,把杯子放到理石板上,笑著說:“從此以後,你就說什麼也不去你外婆的家,你外婆罵你,只能改成用電話罵。”
我幫秋姨配好冷盤,把它們整齊地碼在盤子裡:“你們家的傳統美德,就是愛罵人,從大舅到小舅,特別是二姨,承襲了外婆的衣缽,表姐和表哥說,哪天要是聽不到二姨的新聞聯播,就像菜裡沒放鹽一樣沒味兒,媽別說就你最文明。罵人不吐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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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忍不住罵了我一句,我笑著說:“媽你也學壞了,今天怎麼也學會罵人吐骨頭了。”
秋姨跟著媽幫腔:“哪有你這樣的孩子,把你媽比做什麼了?怎麼越大越不懂事了。”
秋姨伸手拿起兩根胡蘿蔔,把旁邊的一頭蒜帶到地上,媽蹲下身拾起來:“她幾時懂過事,就是這會兒找個物件,倒挺入我和她爸的眼,就不知道人家家長同意不同意,我的孩子我心裡有數,不知書也不達理,豪門的媳婦兒是那麼容易做的。”
秋姨把切好的菜放到盤子裡:“我們家瑤池也不差什麼,身份也不低,名門閨秀,而且還是大學生。就是性子有些頑皮,要我說誰娶她,誰便宜,不惹事也不挑事兒,正適合嫁入大戶人家。”
媽和秋姨聊得正熱乎,大哥探頭進來問:“還有幾個菜了?外婆和爸著急了。”
秋姨說:“還剩兩道,一道大蝦,一道,咦大蝦怎麼沒了?”她先在理石臺面上翻了一會兒,又蹲到地上找。
我拿起一個盤子放到一邊,把鍋裡的菜倒到盤子裡:“秋姨,蝦都看見你了,你倒沒看見它,你再找一會兒,恐怕大夥兒都要吃完了,看看我這道大蝦做得怎麼樣?”我端著盤子遞到她面前炫耀著。
秋姨看著盤子裡炸得黃澄澄的大蝦嚇了一跳:“這是蝦?我怎麼看著像小扇子一樣,別說看著尾巴倒是有點像大蝦。”
大哥脖子伸得更長了:“看著像芙蓉大蝦,就是味道不知道怎麼樣?是你做的,還是飯店裡買的。”
我白了他一眼:“不是我做的,難道是你做的,買的?虧你想得出!你以為我跟趙宏利過來時,順道到某個餐館下車說讓他先等我一會兒,我去買兩個菜?”我用筷子把盤子邊上的大蝦往盤子中挑了挑,“你妹妹我可是出得餐堂下得廚房的五好媳婦,否則趙宏利怎麼巴巴的對我不放手,就是因為我抓住了他的胃。”我伸手對他做了一個虛抓的姿勢。
大哥撇了撇嘴:“抓胃倒沒看出來,倒像是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你會做菜,我就能讓狗爬上樹。”
秋姨看到一旁被我剁成碎沫的雞肉,驚呼了一聲:“你怎麼把我要做的雞肉剁成這樣了,我的小祖宗你趕緊出去,別在這兒混腳了,看來我的雞肉燉蘑菇也做不成了。”
我拿起雞肉對大哥說:“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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