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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怕他被過病,由你帶著我才放心。五阿哥就先在你那兒待著,等我身子大好了,再抱回來。”越來越發現皇后待人厚道,其實五阿哥在長春宮裡自然有奶孃照料。知道她可憐他們母子天性,不忍讓他們骨肉分離。
弘曆逗著永琪玩了一會兒,回頭對皇后說:“她不把孩子抱來,朕倒忘了,她也該封妃了。”皇后走過去,在乾隆身邊站住:“臣妾也有這個意思,既然皇上提到了,就通知禮部造金冊。”
弘曆低著頭問:“連魏佳氏招旗的事,也一併辦了。”
永琪正低著頭,蹶著小屁股,用嘴咬太后的手指,太后正格格笑,忽然抬起頭來問皇后:“好端端的,哪兒出來個魏佳氏,大清名冊上沒聽見這個姓氏。”
皇后扭頭看了看我,笑著我:“令貴人出身漢軍旗,內務府的包衣出身,皇上念她伴駕有功,抬入滿洲正黃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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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越說越氣,聲音越來越大,嚇得一屋人,沒一個敢吭聲的,就連五阿哥也停止哭泣。太后接著說:“漢女旗女你想娶誰,我都不管,可是祖宗的規矩怎能說改就改。”
弘曆和皇后低著頭,聽太后訓斥,我也低著頭,不敢看太后,知道她生氣,因抬旗是假,因我抬旗是真,對於抬旗,我並不很看重,一說我與魏清泰非骨肉至親,他家的榮耀,我不太掛心。太后忽然叫了我一聲:“魏佳氏。”我對於魏瑤池這個名字,還一直沒適應,何況魏佳氏。彩月過來拽了我一下:“太后叫你。”
我愣仲仲的,剛才她還說抬旗不合祖宗規矩,這會兒又稱我旗姓,我不知道她是默許了,還是惱我?我向前走了一步,跪到太后面前:“太后傳奴婢有何事?”
太后冷哼一聲,身子向後靠了靠:“我說過叫你了嗎?我叫魏佳氏。”
知道太后找茬,我給太后磕了一個頭:“八旗是身份的象徵,奴婢何德何能,敢受此殊榮?奴婢抬旗與否,全憑太后做主,還請太后保重鳳體,千萬不要為了奴婢的一點小事,傷了和氣。”
太后鼻子哼了一聲:“哪輪到你做和事佬,沒有你還沒有這出戏,仗著皇上給你撐腰就無法無天了,這裡哪個身份不比你高,偏就你知道多嘴。”
弘曆立在我旁邊,我低著頭,心裡很傷心,入宮做了弘曆的女人,身份就不再是那麼單純了,後宮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圍著他轉,即使身為太后也不能例外,兒子的愛也是母親最珍貴的一份情感。
弘曆嘆了一口氣,太后生氣地問:“怎麼了?看著你的愛妃被我奚落,心裡不受用嗎?你也是一個沒出息的人,原以為你在女人的事情上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沒想到也是個多情的主兒,自古道多情就是無情。你是皇上,你做什麼,我阻擋不了,原來我叫你不要立她,你傍不信,即立了,就讓她在宮裡好好待著,一個小小的貴人,即使受了恩寵,也不用四處招搖,我慈寧宮不歡迎她。”
皇后跪到我身旁:“皇額娘一向大人大量,今天怎麼連皇上都罵了,原本怪臣妾,見魏氏年歲大了,又投皇上的緣,就做主封了個貴人,皇上還勸著聽聽皇額孃的意思,臣妾說,皇額娘一向明是非,不會責怪的。抬旗也是臣妾提議的,大清沒有明文漢女不得入宮,終究是旗女高人一等,想給她一個名份,就給她一個身份,一時忘形,忘了祖宗規矩,還請皇額娘做主,不要生氣,要罰就罰臣妾。”
太后揮揮手:“你們怎麼做?我不管,願意抬旗就抬吧,我也累了,都跪安吧。”
與弘曆、皇后站起身,一看屋裡除了炕上坐的幾個老太妃外,其餘的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沒影了。太妃們也都是繃著臉,閉著眼睛,不看我們,一副彷彿置身事外的樣子。
出了慈寧宮,弘曆臉上滿是疲倦,皇后勸慰道:“太后一時接受不了,慢慢就好了,皇上也不必掛心。”
弘曆沒回答,命人將我送回御花園,然後和皇后共乘一轎去了長春宮。
接下來的日子,我都在平和中度過,我抬旗的事,一時無人跟我再提,我也不十分上心,閒暇時與王嬤嬤一處繡花,或者獨自一人在屋裡看書,既然太后下令我不許亂走,索性連皇后早請安,這個禮節也免了。
無意音看到一則醫書,竟然是西醫,滿篇的英文,那時候的西醫不如現在的高明,但是看看打發打發時光,也主要是因為英語的,不想學業荒廢吧。
日復一日,轉眼過了端午節,想想五年前那個粽子宴,今年是無緣了,弘曆自從太后宮裡回來後,半步未踏入御花園,在太后與我之間做選擇,無疑,我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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