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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宵沾酒就醉,可不能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即墨蓮盯著赫連宵手中的酒杯,說道:“你不能喝酒。”
“我要喝。”所謂不能輸人,也不能輸陣。
即墨蓮眉頭跳了跳,只要事關自己,赫連宵智商便是直線下降,她腦筋一轉,笑道:“好,要不我們同喝一杯。”
赫連宵疑惑,他不知道怎樣叫同喝一杯。
赫連宵不懂,對面的文青卻是明白,他端著酒杯的手一抖,酒水灑滿手背,沁涼的感覺似乎從面板傳到了心底最深處,讓文青整個人冷的顫抖。
今日不在眾人面前為赫連宵正名,他大概不會罷休,也罷,就遂了他的意,即墨蓮教他:“是這樣喝。”
她端過赫連宵手中的琉璃杯,一口飲盡杯中的酒,而後再赫連宵還未反應過來時,紅唇覆上了他的薄唇,舌尖探出,撬開赫連宵的本就因為驚訝而微微開啟的薄唇。
刺激中帶著馨香的酒自即墨蓮口中渡過自己口中,似乎馨香中還帶著即墨蓮特有的藥香,本來微辣的酒也被香甜取代。
嚥下口中的酒,赫連宵咂咂嘴,說道:“還要。”
這倒是個好辦法,看來以後還可以經常這麼用。
即墨蓮不雅地翻了個白眼,不容反駁地說道:“不行。”
一口她都擔心,若是還要,自己到時又得被拖著一起睡覺。
赫連宵也不過是說說,要他在外人面前表演,他還不願呢!挑釁地看了一眼文青,赫連宵絲毫不覺著自己的行為其實很幼稚。
文青唇上毫無血色,他清澈的某地閃過一抹受傷,而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翩翩佳人,卻被如此冷落,讓一旁的齊好心有不忍,她打起圓場:“文青公子,本官敬你一杯。”
“謝大人。”文青自己為自己斟了一杯,又是一飲而盡。
兩杯酒入喉,讓本來略顯蒼白的面色多了一層霞色,霞色配上純白,讓人不自覺沉醉。
文青放下琉璃杯,低聲唸了一句:柳色參差掩畫樓,曉鶯啼送滿宮愁。年年花落無人見,空逐春泉出御溝。
那落寞的神情,那憂傷的語調,無不訴說他的幽怨。
文青話落,齊好雖未動,眼角餘光卻是時刻注意著即墨蓮,都說珏王爺從來不喜有人的詩句超過她,每每遇到文采淵博,總要比試一番。
見即墨蓮未動,齊好誇張地笑道:“好詩,好詩!”
即墨蓮若是再不開口,定然要被懷疑,她紅唇揚起,流水般清亮的嗓音在廳內緩緩流淌:“樂人之樂,人亦樂其樂;憂人之憂,人亦憂其憂。”
文青的詩句裡滿是幽怨,略顯小家之氣,而即墨蓮口中的雖簡單易懂,卻是勉勵人的話,極具感染力。
觀其兩人,顯然是即墨蓮更高一籌。
“好,好句,好句。”齊好鬆了口氣,大概是心情真的好了,平凡的面上難得笑成一朵老雛菊。
仔細咀嚼即墨蓮脫口而出的句子,文青由原本的不甘,變為驚詫以致成最後的巨動崇拜。
“小姐是文青遇到過的最具才華的女子,文青佩服。”文青公子心甘情願地認輸。
文青是誰?雖不是聞名整個南悅,卻也在這一方無人不知的,被文青佩服,可見即墨蓮的才能魄力。
不說這詩句有多華麗,便是裡面蘊含的寓意也是凌駕於眾人之上。
即墨蓮當然可以厚顏地拿過別人的詩句來充數,反正也不會有人跳出來跟她爭奪著作權,她理所當然地接受文青跟齊好的各種崇拜。
當然,今日的即墨蓮尚且不知,在不久的將來,她口中的這兩句詩已經變得膾炙人口,就連街口的小兒都是耳熟能詳。
到那時,這個突然出現,又驟然消失的女子已經成為南悅的一個神話,也是南悅男子心底最遙不可及的神往。
這些都是將來的事,跟此刻的宴會無甚關係,不提也罷。
文青胸腔內那顆跳動的心臟再也不受控制,幾乎能從口中跳出,之前喝下的兩倍酒這會兒算是有了反應。
剛進門時那種目空一切的眼神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瀲灩的眸光,裡面純粹的勾(和諧)引,他就這麼直直望著即墨蓮,不言不語,卻是無聲勝有聲,因為飲酒的關係,薄唇同樣嫣紅,看起來嬌豔欲滴,讓人不禁嚥了口口水。身體像是有些不適,他不自在動了動,似無意一般露出一小節玉頸,白皙的色澤充滿情(和諧)色,幾乎是透明的耳垂同樣讓人轉不開視線。
這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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