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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人跡罕見的地帶,卻有著這世上最龐大,最奢華的宮殿,以及這世上最高貴神秘的男人——花月滄邪。
連綿萬里的花海漫成灼眼的血色妖嬈,一年四季,終年飛花。在那雪白冰河之上,凝結成詭異的紅。
這是人間仙境,也是往生地獄。
梵音天絕不敢抬頭,已抱著獻身做聖花花肥的心思等待著男子最後的審判。沒保護好聖女,她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白玉冰塌上,男子一攏華貴紫衣,長及腳裸的銀髮自然傾瀉垂落在一側。仿若沉澱了所有光華,端的好看。
整個人更是說不出的清傲遺世,脫俗雅貴。
他一手支著頭,一手拿著一根瑩白草枝逗弄著花樹下那精緻籠子中的血色小鳥。
唇角一抹笑,轉而抬眼望著滿天飛舞的血櫻花,傾城的容顏盡顯。
那是怎樣的絕世顏姿?
所有詞語在他面前都成了一種蒼白,對他皆是褻瀆。
男人悠閒的看著滿天的飛花,風過華衣,他周遭的一切都成了暗淡惘忽的影子。那攝人心魄的紫眸眼波微流轉,逐了紅塵萬般風流。
素手輕揚,手中的雪草把那精神不甚好的鳥兒撩撥得嘰嘰喳喳吵鬧起來。
男子唇畔的笑意加深,聲音像是從遠古之地傳來,不帶絲毫感情,卻又碎玉一般讓人銷魂至極,連魂魄也跟著一起顫慄起來。“夜兒,這次太過調皮了。去把她帶回來。”
話語明明若春風清月,聽在梵音天絕耳裡,卻瞬間一窒。
兩人對望一眼,眼露欣喜,聖女沒死!——
紫蓮大美人分割線————————
鶯歌燕舞,年輕男子女子穿著極其少的布料遮擋住隱私部位在那裡肆意舞動著,狂歡嬉戲著。酒池飄香,有人直接用手掬起一捧瓊液喂入對方嘴裡,姿態神色盡顯淫靡。
在沙漠中,這是極致的奢侈。
中間的方形看臺上,一個臉上帶著鐵面具的人唇角泛起邪肆的笑意,衣衫上繁複古老的花紋在灼灼陽光下更顯詭異。側頭對身旁的雪衣男子輕語道,“美人,本領主讓你看點好玩的東西。”話一出口才聽出是個女子。
未央淡淡看了她一眼。被人所制依舊是那般的高雅,整個人有一種洗練般的豁達。方形看臺周圍還有些長形看臺,坐在那些位置上的人沒一個不是對眼前的領主充滿懼意,看也不敢看她一眼,他卻是惟一一個以平等的目光與莫雪直視的人。
莫雪伸手欲攬過他,卻在接觸到他深不可測的漆黑眼眸時頓住。毫不在意的往獸皮椅子上一躺,慵懶道,“好,我不逼你。這樣的美人自然值得我莫雪想法子逗你歡心。”意味深長的笑笑,“你會心甘情願的。”
話落手一揚,不遠處的長形看臺中間木板的啟動宣告顯的傳來,待那兩個光著膀子的漢子完全拉開木板時,下方被圈住的圓形場地顯現出來。
看臺上的人在看見場地時爆發出一陣興奮的尖叫聲。
這片綠洲雖不大,卻算是繁榮。傳說中,這是守護神意的一族,是沙漠中永不凋落的神之子後代。他們的領主也無異於天神代言人了。可這一代的領主卻是一個女子,很多人心下自然有些不服。想挑戰權威的人,後來都進了這個鬥獸場被撕了個四分五裂。他們一方面懼怕,一方面又享受著這血腥場面帶來的刺激。
莫雪勾勾唇角,“美人可看好了。”
鬥獸場旁邊的鐵柵欄開啟,一隻碩大的斑斕猛虎倏的衝出來。這一來,看臺四周又是一陣吸氣聲,進接著暴發出更興奮的口哨聲,吼聲。
未央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不過是老把戲了,酒池肉林,鬥獸鬥人。
莫雪並不意外,這個人看似溫潤實則拒人與千里之外,可她不相信他看到接下來的場景時還能如此淡定。
隨著鬥獸場另一側小門的開啟,一抹鮮豔的紅影被推了出來。場地四周剎時響起雷鳴幫的吆喝聲。
白夜並不意外自己有這一天,自從她醒來就被關在那些即將要上鬥獸場的人一起。警惕的注視著不遠處發出低嘯的老虎,微抬頭冷冽的瞟了一眼看臺方向。
只此一眼,驀地頓住。那點雪白在那些身著暗色衣服的人中間是那麼的顯眼,那是——未央。微微眯起眼睛,她到底想做什麼!
這一晃神老虎猛地撲過來,白夜咬咬牙,勉強避過。她的功力已經恢復了五成,可身體太虛,嚴重乏力壓根使不上多大的勁。所以,就算這鬥獸場不過五米之高,她也沒法子用輕功遊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