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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只是”宇文陌青頓了頓,似是下了很大決心:“只唯一掛唸的便是師妹子櫻青、想攜了她一併離開”
宇文陌凌猛地楞住,原來習慣性掛在面上的笑容立時僵化,耳旁又響起宇文駿當日的話:“你便確定這腹中的胎兒就一定是你的麼?”
“宇文陌凌,你我本是一家,枉我沒提醒你,所謂兄弟情,實在太過可笑”
“他日你若登極,可得小心步入我的後塵”
男子癲狂的話猶在耳邊,宇文陌凌心下不由得一顫,沉了聲道:“五弟的意思可是子櫻的孩子”
餘下的話全然沒有說出的必要,宇文陌青狠狠地點了下頭,面上自責:“青一直以為可以放下,奈何終是騙不過自己。那日救子櫻出皇宮時便已決定帶她向皇兄坦白,怎奈蕊玉給三哥下了毒”
“好了,五弟不用多言。”宇文陌凌伸手打住。
想不到最不願意面對的一幕來得這般早。清俊面容上一抹不悅轉瞬即逝,立時又寬容一笑:“呵,你我兄弟二人又何必如此生疏?三哥從來不為難五弟,此事全由子櫻做主。若她願走,凌必不加阻攔。”
“可是,子櫻身上的毒”
“呵呵,難道五弟這麼迫切地就要離開麼?待三哥忙過這一陣,解藥的事不過小事一樁,何況現下離月圓還有些時日。方才左玄父子稟告,說是長赤國近日似有異動。五弟與那拓拔明邪交情甚佳,不若替三哥再去走一遭。待北方諸國安定,三哥這皇位才算真正坐穩。到時若是子櫻定要同你離去,三哥便也好生張羅,讓你二人歡喜離開。”
宇文陌凌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踱步坐回御椅之上:“唉——,眼下大局雖定,但各方人士卻並不全然順服,蒼越國近些年被那老賊日益掏空,國庫空虛,國力甚衰,這皇帝也不好當啊。”
宇文陌青原已下定決心,取了解藥便離開。卻見陌凌眼下諸多困難,便也不好再央求,當下躊躇著點了點頭:“如此青弟這幾日便前往長赤一趟。只是子櫻便麻煩三哥”
宇文陌凌當下變了臉色:“莫不是因為你是我的親五弟,你便以為三哥肯如此輕易放子櫻離開嗎?你但且去辦正事,子櫻我定當照顧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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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宇文陌青心事重重地離開,宇文陌凌這才冷了聲,衝黑暗角落發話道:“出來吧。”
時修從屏風暗處緩緩走出,寬肩窄腰,身著紫紅束身長裳,不同於往日為人暗衛時的木然與請冷,此刻很是清逸灑脫。身影一晃,便一屁股坐在書案前:“三殿下好耳力,如此都能被發現。”
“聽了這許久,可真累著你了。說吧,來找本殿下何事?”宇文陌凌也不惱,自端了杯子淺酌一口,奈何那淡笑著的面上卻冷得嚇人。
“何事?殿下難道是那出爾反爾的小人不成?”時修微微彎起嘴角:“自然是來要人要解藥的。”
“解藥按著約定可以給你”宇文陌凌不急不緩地從袖中掏出一隻錦盒,取了裡頭一粒淺灰色藥丸遞了過去。
時修掂著丸子,仔細打量,戲謔道:“呵呵,三殿下果然言而有信,不愧是帝王風範。”
“哼,別高興得太早。解藥確是給了,人嘛,能不能帶走卻由不得你。”
“殿下此話何意?”時修立時收了笑容。
“你問我?本殿下倒要反問你,昔日你給的羊皮紙,為何獨獨缺了‘偃月陣’的破解之法?”
時修愣怔些許,立刻又騰出一抹淺笑:“原來殿下竟為此等小事耿耿於懷?中間過程如何都無關緊要,最後的關頭修不是照樣暗中助力了?”
“呵,若不是我早已留了一手,將紅裳‘請’自府中,當日那場惡戰恐怕我與宇文駿便要兩敗俱傷。如此卻要叫我將紅裳放給你,你當本殿下十分好戲弄的麼?”宇文陌凌將手中摺扇合起又張開,斜覷了男子一眼。
“宇文陌凌,你到底想要如何?”時修清冷麵容上立時堆滿慍怒。
“如何?眼下倒是有一件需要你去辦的事。若是辦成了,那麼紅裳必定完好無缺地送還你手上。”
“呵呵,三殿下真是可笑。你戲耍了時修一回,修豈敢再輕易信你?便是辦成了,難保你不會殺人滅口。”
“這個時侍衛大可放心,本殿下可立書為據。你只可放心去做,成事後,便自去和你的女人過逍遙日子。”宇文陌凌說著,便將一張信函向時修推去。薄唇微動,那任務已然傳音入密進了時修的耳中。
時修俊朗面容上忽地綻開一抹諷笑:“人道最毒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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