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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充充飢。
出乎意料的是,皇后並未像平常一樣如約而至。千浩雪在殿裡嚎了小半日,嗓子都已幹得快出不了聲,報信的太監這才姍姍跑回來,一骨碌跪在地上:“稟公主,太子大病,皇、皇上與皇后娘娘急得團團轉,奴才、奴才不敢立刻走開,回來遲了。皇、皇上還說”
“說、皇兄說了什麼?”跪坐在床上披頭散髮的千浩雪有氣無力地問道。
“皇上說、說奴才不敢”太監緊張得不住磕頭。
在牆外裝作打掃的夏子櫻只聽得裡頭“咚咚咚”聲響。心下納悶,那小孩怎麼就病了?昨天自己給他吞的不過是扶正固體的藥丸子罷了,畢竟帶下來的毒藥本來就不多,哪捨得給他一個小毛孩浪費去思緒卻被裡頭一聲尖銳叫聲打斷。
“放肆!你這狗奴才,你想戲耍本宮是不是?是不是?!”千浩雪邊說邊抓起丫鬟剛呈上來的湯藥一把摔在太監腦門上,“啪”一聲,那湯藥連著碎瓷片便散了一地。
那太監滿臉淌著藥汁,只恨自己多事,何必去跑那一趟子,捱了兩頭不是:“公主饒命!給一千個膽子奴才也不敢!皇、皇上說,公主您自己惹的事自己去收拾,他、他從此不管了。還、還說,要把小、小賤人送過去問話。”
“什麼?又是這小妖精!太子生病了,叫她過去何用?”不提小賤人倒還好,一提起千浩雪那無處發洩的狂躁便突然像是找到了最好的出口,連說話都不那麼沙啞了。只聽得窗下的夏子櫻內心“咯噔”一下慌亂起來。
“太、太子發燒,昏迷不醒,還不讓任何人近身,只嘴裡不停不停嚷嚷著‘小賤人、小賤人’。彌悟國、國師就說這女人乃大不吉之人,才剛進宮就衝犯了太子,須、須火祭了才能給太子的病斷、斷根”
這邊太監還在不住陳述著,那邊夏子櫻早已甩落了掃帚,捶胸頓足。蒼天哪大地,倒不如不聽,越聽越崩潰。那太子的身體原本就虛得要命,大概昨天被自己嚇了一嚇,回去才病的,跟自己吉不吉有嘛關係?!那國師就一草包,如果讓自己去治,一副寧神清火的小藥方足已。若是真把自己火祭了,那得多冤哪?這該死的千浩雪,不對,該死的宇文陌凌,沒有他,自己也不會到這恐怖的深宮裡頭來!
“在那呢,快,跟上!”正糾結著,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急急的跑步聲,回過頭去,但見一群紫衣黑帽的侍衛朝著自己這方向跑來,當下反應是來抓自己的,便撒開腳丫沒命地跑了起來。還好穿越過來後是大腳,否則不待自己抬腿大概就被抓住了吧。
侍衛們卻也不是吃素的,領頭那個提氣飛身而起,便將正試圖趴著院牆逃跑的夏某人像拎小雞一般地拎了下來。輕輕一使勁,女子便如無骨似的攤在了地上。
“大哥、我親親的侍衛大哥大爺,您可千萬別拿我去火祭啊?求求你啦,太子的病我會治,真的”夏子櫻翻身爬向領頭侍衛腳前,抱住他的大腿,抬眼做可憐巴巴狀。
原本以冷酷而聞名的時修,瞅著腳下一臉蒼白素淨的女子,怎麼也聯想不出這竟是傳說中那個淫。蕩不堪的小賤人,心下竟莫名生出一絲微弱的不忍來,卻還是板著一張臉,不帶表情地冷聲說道:“在下只是奉差辦事,姑娘若是知趣,就好生爬起前去,否則別怪手下兄弟們手粗。”
正抱著腿搖晃的夏子櫻,小臉兒便愈發蒼白。待看到對方無絲毫表情的一張臉,知道求情無用,人家不過是個小侍衛。罷了罷了,老天若是真想讓自己死,再掙扎也沒用,倒不如給自己留點尊嚴。遂放開手,收起一副可憐相,平靜地站起身子朝侍衛們來時的方向走去。
見老大未作聲,一干侍衛便也就不好再難為她,一夥人簇擁著朝儀和宮趕去。
第23章 第23章 擋國師自薦醫太子
儀和宮處在後宮正中位置,夏子櫻跟著一行侍衛,只記得大夥急匆匆地七拐八繞,大約十分鐘過去便到得一處端莊富麗的宮殿前,只見周圍亭臺水榭,雕樑畫棟,紅花綠草,美不勝收;宮內金雕玉砌,奢華而不失莊重。但不容夏子櫻再仔細觀賞,時修一個眼神示意,兩名侍衛便上前一人扯著一隻胳膊,押著她走進殿裡。
原本按常理,太子應住在自己的東宮裡,但因千浩臻年紀尚幼,且身體羸弱,便仍住在儀和宮內的和煦殿裡便於照顧。昨日參見完母后之後便臉色蒼白精神不濟,皇后娘娘便取了國師制的丸子讓他服下。哪知半夜便發起燒來,楞是誰也不讓靠近,只一味嚷嚷著“小賤人、小賤人。”問過一干宮女太監,只說昨日太子似乎在泰寧宮後園同那女人說過幾句話,想是中了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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