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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再不似先前的調侃自嘲,那語氣裡參雜著明顯的顫抖。
“是,在下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夏子櫻是也!”雖心下奇怪這老頭忽然變了語調,但仍十分恭敬地回答:“請老伯告訴子櫻,這裡是哪裡?”
“你咳咳,可是我徒兒子櫻?”賀思愈原本便顯虛弱的聲音,此刻便越發無力起來。
“師傅?賀老頭?你說你是我師傅?”聽到老者的回話,夏子櫻立刻掙扎著坐起,努力爬向那黑灰的木檻:“師傅,你怎麼會在這裡?”話音未落,這數個月來所有的委屈忽然悉數全湧了上來,當下那鹹澀的淚水便爬滿了一臉,再也說不下去。
“唉這都是命啊!命中註定如此,便是你如何掙扎也是逃不開的。”聽完夏子櫻的一番敘述,黑暗中的賀思愈長嘆了一口氣:“但願他們在外面,一切都還順利”
“師傅,你說這裡是蒼越國?那方才抓我的就是宇文駿?”
“恩想必是認為三殿下對你傾心,便擄了來做人質想不到子櫻你近一年來吃了如此多的苦,當日咳、咳,當日為師還特意叮囑過青兒,讓他事成之前別將你扯進來,想不到啊咳咳、咳咳咳”
賀思愈劇烈地咳嗽聲充斥著女子混亂的思維。
“呵,我並不認識這女子,從來未曾見過”
“你這女子面生得緊,若是想勾搭本公子,也好先將自己打扮一番才是。”
男子當日傲慢清冷的言語便又清晰迴盪於耳邊。竟是因為如此,才不肯與自己相認的吧?可惡的笨師兄,你為何不解釋呢?
“哐——”不知過了多久,那暗黑的牢門忽然被開啟,三名五大三粗的牢頭子簇擁著一名黑衣侍衛統領走了進來。
“把他帶出來!”那侍衛統領冷冷發話道。
“是!”兩名牢頭領命而去。
原本正發著低燒的夏子櫻,便猛得被吵醒。待適應周圍的昏黃燈光,卻看到牢頭從對面裡側牢間拖出一名老者。那老者面上刺字,鬍子邋遢滿是血跡,衣裳早已殘破不堪,兩條繡跡斑斑的鐵鏈直直穿透腳踝骨而出,並牢牢上了副巨鎖。
女子簡直不敢眼前這個奄奄一息的老頭便是當日自己那翩然如嫡仙的師傅,費力爬向欄杆:“師傅,師傅,他們要把你怎樣?!”
“喪盡天良的宇文駿!你不得好死!”賀思愈並不回答夏子櫻的話,只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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