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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哦。”
微笑著衝那宮女擺了擺手,看著對方將門嚴嚴關上,這才脫了一身衣裳,踏進浴盆。水溫不冷不熱,很是舒適,夏子櫻從一旁的小几上取了些玫瑰花瓣朝水裡撒玩著,卻忽然覺得有些頭暈。
興許是太過疲乏了吧,竟然就在浴盆裡沉沉睡了過去
“哼!給我澆上一盆冷水,我看她醒不醒?!”
陰冷的言語夾雜著過於赤/裸的厭惡,讓那昏沉著的女子微微皺起眉頭。還不待思維清醒,一盆冰涼的冷水已然朝那瘦下的身子無情潑下。
被刺骨涼水一個激靈,女子猛地睜開了沉重的雙眼。
奇怪?這是哪裡?
夏子櫻晃了晃腦袋上那不住往下滴著的冷水,撇開眼前凌亂的髮絲,這才看到周圍的景緻。
不過是一間簡單到不行的清冷大殿,大理石地板,金雕玉柱,雖然豪氣卻也不帶一絲人氣。
再一看那正舉著水盆的冷麵男子,忽然便嚇了一跳:“時侍衛?你、你是那個時侍衛!我怎麼在這裡?!”
“子櫻姑娘別來無恙。”時修仍是那副不帶一絲表情的面孔,看得女子心下越發顫慄起來。
“是千浩雪?!是她讓你來抓我的對不對?!”慘了慘了!這下真是說不清了,那千浩雪要是知道宇文陌凌對自己表了真心,不把自己活活剝皮削骨千刀凌遲才怪?
“呵,傳說中的‘小賤人’,還真是有趣得緊。”
聽得身後的陰冷笑聲響起,時修忙恭身讓開一條道。
一襲明黃色皇袍男子在一名紅衣女子的攙扶下走上前來,不過三十五、六歲年紀。寬肩收腰,清瘦的高挑身材,金冠束髮,濃眉鳳眼,瘦削的英俊臉龐上一抹諷刺笑容:“不過一個弱女子而已,你們竟然給朕費了如此多的時日,哼哼”
微微瞟了下身旁的二人,那陰冷的語氣裡參雜著一絲不悅。
時修二人匆忙對視一眼,便齊齊哈腰跪下:“紅裳、時修,辦事不利,請主上責罰!”
“唔,責罰之事今日就免了,把這丫頭給我帶下去,與那老頭分開看管。若是再出什麼差池,到時朕一併與你們算總賬!”說著男子就要甩袖離開,紅裳忙站起跟上前去。
“等一下!”一直沉默著的夏子櫻猛地喊住了對方:“既然不是千浩雪派的,那你們是誰?”
“不殺你是看在你還有些許用處若是想保住小命,頂好管住自己的嘴。”男子並不回頭,那冷瑟的聲音像是從喉間齒縫生生磨出,聽得夏子櫻周身寒顫。
忍不住瞟了眼那叫紅裳的女子紫桑?竟然是她?!
瞅著主上已離開了大殿,時修衝那昏暗的殿堂招了招手,幾名黑衣侍衛頃刻間便出現在面前。
點了女子的穴位,兩名侍衛拽著那綿軟的胳膊,朝大殿深處拖去。也不知拐了幾個彎,便到得一處晦暗的牢房門口。
那牢頭見時統領前來,也不打問,忙將緊鎖地牢門開啟了去。
夏子櫻只覺腰背被冰冷坑窪的石梯一下一下咯得生疼,卻奈何全身動彈不得。見那牢內的邢房裡滿是沾了血的可怕器具,拼命想合上雙眼不去看,無奈連眼皮也不聽使喚。猛地便被摜在一間鋪著發黴葦草的牢門內。
時修仍是不帶一絲喜怒哀樂的冰冷表情,舉著劍鞘,隨意解了女子的穴道,也不多看一眼,便彎腰走出那滿是血腥味的牢間。
“給我好生看管著!除非皇手親筆手諭,任何人不許私自提審她!”
“是!時統領!”眾牢頭、軍士領命而去。
“嘶——”待眾人散去,女子這才覺得脊背鹹辣得生疼,費力將手向後背伸去,那原本埋著薄綿的白色秋裝緞裙,已然四處開裂。輕觸上那裸/露在外的肌膚,原本平滑如玉的肌膚上已然疤痕累累,些許細小沙粒嵌於其間,疼得女子上下牙關直打顫。
“嘿嘿,進了這閻羅之地,怕是別想活著出去了。”
陰暗的牢房內,不知哪個角落忽然響起一老者的調笑聲,明明是虛弱到不行的沙啞語氣,卻非要故做無事般的調侃。
“請問這位說話的老先生,這裡是哪裡?”忍著那鑽心的疼痛,夏子櫻吸了口冷氣,儘量大聲地向黑暗空間喊著話。
“嘿嘿,竟然連到了哪裡都不知道,怕是做了鬼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嘍。”話音剛落,老頭兒那自嘲的調笑再次響起。
“請老伯直言相告,嘶——,子櫻萬分感謝!”
“子櫻?”老者的聲音忽然頓了半刻:“你說你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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