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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話,姑奶奶寧可不要那錢也不願跟著你亡命。
“呵,知道就好。趁早廢了那心思,瞅著你那臉蛋還不賴,爺正打算收了你入房呢!”
“噗——”女子一口茶水忍不出噴將出來,濺得文墨一臉。“喂,婚姻自由啊!姑奶奶要嫁也只嫁相愛之人,何況你還是一惡劣蠻橫無良的無賴兼惡棍!”
“婚姻自由?”文墨倒也不腦,徑自取了絲巾擦去茶水,“這還是第一次聽說。相處久了不就愛上了?今夜爺就和你同房,如何?”
望著面前男子似笑非笑的調侃表情,夏子櫻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那個呃,我大概才16、7歲啊,還太小呢再等兩年吧,十八、九歲就可以了的”
“女子十五、六歲成婚的再正常不過何況爺看上了你,那是你的福分!換成別人,求還求不來呢!”說完,自戀地撫了撫下巴,咧嘴一笑,看得對面女子一呆。
“那什麼我承認你的人皮面具實在有夠正。可是你從哪來的?姓甚名什?真面目如何?下多少聘禮?這些你能回答嗎?”夏子櫻啪啪啪啪放出一堆問題,把個文墨逗得哈哈大笑。
“我說你這女人也真夠自戀,爺說收你,不過也就是收房小伺妾,還真把自己當大家閨秀八抬大轎請進門不成?”
“你”女子冷不妨遭此奚落,氣得滿臉通紅。
二人正說著話,見夥計已端了飯食開門前來,遂止了言語。
“客官您慢用。今日真是拖了您二位的福,小店方才又來了幾位貴氣的軍爺,小人這就去招待了。客官您若是有何吩咐,只到走廊裡吆喝一聲便可。”言罷,恭身退了出去。
文墨掂著筷子,瞅了夏子櫻一眼,其心思不言已表。
“不要吧好幾天沒吃熱飯,這飯菜才剛端上來”
不待發完牢騷,卻聽“砰”的一聲,門被一腳踹開,一名三十開外的錦衣軍士帶著三名士兵大步跨了進來,一臉肅殺表情。
“官人,奴家害怕”女子瞬間換作一副嬌弱婦人表情,驚慌地站起,扎進一旁文墨懷裡。
一襲書生打扮的文墨溫柔地撫了撫女子薄肩,站起身手,彎腰拱手道,“幾位軍爺,此來所為何事?”
滿臉橫肉的錦衣軍官橫橫地撇了一眼面前一臉文弱的白淨書生,不屑地諷刺:“哼,此鎮雖偏僻,往來人士卻不少啊?”四周環視了一圈,又問道:“你二位何方人士,去到何地,所為何事?”
“哦家中老母託人傳來訊息,說父親病危在即,在下便攜了賤內急急趕回老家桂城,因賤內身體不適,遂在此稍作歇息。”
“哼!父親將亡心裡焦急,那為何不僱輛馬車,只夫妻二人單槍匹馬徒步上路?”看來這軍士也不是個吃素的傢伙。
只聽文墨又服了服身子,面不改色道:“原是帶著兩名小僕和若干行李、銀兩上路,只因心裡焦急改走了小道,途遇綠林野漢,生生將行李掠了去,小僕也為救吾夫妻二人而命喪賊人之手,落得吾二人狼狽出逃。若不是賤內身上藏著銀兩,現下恐是連客棧都住不起了”
一席話說得萋萋惶惶,讓人找不出半句不信的理由。一旁的夏子櫻也適時地埋下頭低低啜泣起來,旁人只見得是文文弱弱的一對可憐夫妻在陳述悲慘遭遇。
錦衣軍士不禁皺了皺眉頭。軍中粗野男兒最煩的就是這類柔柔弱弱的兒女情長,遂從懷中掏出一紙文書,不耐煩地問道:“可曾見此一老一少或兩位年輕男子打此經過?”
文墨抬起頭來仔細瞅了片刻,一臉困惑地搖了搖頭,“在下夫妻二人一路風餐露宿,好容易看見個客棧進來借宿。一路除了那夥奸惡歹人,未曾遇再到過任何男子。”說著做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連連咳了幾聲。
錦衣軍士見實在問不出個什麼,這對小夫妻也著實和圖上之人搭不著邊,便踹開身旁一張凳子,帶著幾名士兵朝別處打問去了。
四周終於又恢復清靜,夏子櫻這才收起悽哀表情,長長吐了口氣,小聲質問道:“我說姓文的,你到底犯了什麼罪啊?一路淨是尋你的!話說,我可是大大一良民,不想再跟你亡命了。”說罷,起身徑自朝房門走去。
“若再敢向前走一步,就別怪爺哼哼”
身後響起那熟悉的深冷聲音。女子狠狠地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地迴轉過身來,“我就不該下山!我就不該撞見你!”
“現下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死你也別想活,我活著你就別想逃。”男子一臉陰戾笑容,用筷子指了指對面的座位,微微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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