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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之,什麼叫‘你的東西’?那些全是我的好吧!!”
什麼叫有苦難言,什麼叫有理說不清夏子櫻再次將一張臉皺成個包子,卻除了口裡叫囂再無他法,因為眼前一柄泛著青光的軟劍已架在了脖子上。
“打從你摔爺巴掌那會兒起,這輩子你都逃不出爺的魔掌了!”仍是不急不慢的欠揍語氣,說出的話聽著卻讓人窒息,“去洗洗,我可不想同一個又髒又臭的醜女人上路!”
廢話,壓碎了幾個臭雞蛋,又在破祠堂裡一連捂了這二三天,能不臭才怪!這幾天沒少想過給他下毒,可是那廝好像對自己的毒很是瞭解,每次都故作不知的看著自己下好毒一臉單純地端到他面前,然後又在他一把利劍威逼下苦著臉把一碗碗毒汁一口一口嚥下,那種滋味嘖嘖,實在不堪回想。
知道一時是逃不開了,夏子櫻倒也認命地不再反抗,從板車下方拽出包裹,徑自朝湖邊走去,“我先下湖,一人洗一頭,不許偷看!”
哼,男子撇了撇嘴一臉不屑。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還稀罕你這醜八怪?
“喂,你叫我別偷看你,為何你還調過腦袋來看我?”碧綠的湖水兩端,浸泡著一男一女兩對頭。夏日陽光雖烈,在這綠蔭繁盛的樹林子裡倒反顯愜意。
“我是看看你有沒在偷看我對了,你沒偷看我的話,怎知我在偷看你?!”夏子櫻撅著嘴回應道。
“我正在洗屁股,自然得回頭。怎麼?要過來幫我搓搓後背嗎?”無賴一般的語氣。男子心情似乎很好,少見得這般放縱自己的言辭。
“噗——!還老說我低俗,你自己不更低俗?我叫夏子櫻,你呢?”
“你,只配叫我爺!”滿腔的得意。
夏子櫻撇了撇嘴,再不回應。臭男人,欠自己那麼多銀子不說,還要挾自己做奴才!休想。
見對面的女子再不作聲,男子忽然又覺得了無生趣,便不自在地張了張口道,“文墨。”
切,好個文縐縐的名字,主人卻偏生是個大無賴。夏子櫻心下嘀咕,嘴上已“噗嗤”蹦出笑來,“喂,文墨先生,你先上岸,去到板車那邊候著!我轉過去不看你。”
待得上岸,二人卻大眼瞪小眼,同時一楞!
“臭女人,怎麼變了模樣?”
“你、你是文墨?”
幾乎是異口同聲。夏子櫻瞬間便明白過來,“哦呀,你定是帶了人皮面具,怕現在這副面孔也還是假的吧?”
面前濃眉大眼的俊朗書生哈哈一笑,“想不到還是個聰明伶俐的俊俏丫頭。莫不是姑娘這副臉也是假的?給爺撕撕看。”
“呸呸呸,姑奶奶可不是那種藏頭遮臉的齷齪小人!”一把彈開伸向面前的大手,“走吧,去哪?”
“爺走哪你便跟哪。”話畢,拎了包裹、棄了板車跨步朝前走去。身後夏子櫻咬牙切齒地跟上
第11章 第11章 宿客棧險遭盤問
“我說,文墨哥哥,好餓啦!我還在長身體的青春期呢”連續著沒白天沒黑夜地趕路,餓了啃塊硬燒餅、燒些湖水充飢,累了林間起個火堆、石上躺躺,真真把個夏子櫻折磨得苦不堪言,偏偏又在這僻靜小山道上,無處可跑,也不敢跑。
“說了多少次,得叫‘爺’。”男子有內力護體,精神尚且飽滿,因著夏子櫻的草藥調理,身體已恢復七八層,這點破山路只可說是小菜一碟,不足掛齒:“再堅持往前走一段,前方有個小鎮,到了可以找個客棧歇息下。”
媽呀,終於終於快到有人煙的地方了,嘿嘿女子不由得遂精神一震,原本拖沓的腳步也利索了起來。
這細微的變化自然沒逃過文墨的雙眼,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妮子那點心思還怕爺我看不透?
鎮子不太大,卻也熱鬧,鎮中街道上“如家客棧”的招牌在隨風搖擺。
“夥計,要一間上房。”
原本在記著賬的夥計聽得一聲呼喝,急忙抬起頭來,眼見得一對夫妻打扮的年輕男女進得店來,忙拍拍衣襬,哈著腰熱情招呼上來。
“客官有請,小店雖不大,但清靜舒坦,客官定可滿意。”抬著手將二人引上二樓一處雅間。室內佈置得雖遠遠不如城裡客棧般華麗,但乾淨齊整,看著很是舒坦。
“就這了。”文墨草草打量了一番,便確定下來,“備些清淡酒菜端上來。”
待小二離去,夏子櫻方才開口道,“不定兩間房莫不是怕我半夜逃跑吧?嘿嘿,放心,錢在你身上呢,不取回來我可不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