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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偏偏就蕊玉不行?我就是不回去。”說著,拽過一旁青衣男子的手臂,委屈地左右搖擺著。
宇文陌青不動聲色地收回手臂,衝女子淡然一笑,溫聲道:“蕊玉聽話,子寒師兄這也是為你著想,便回去呆些時日好了。”
“不要,蕊玉要留在這兒等子櫻姐姐,臻兒勤兒還要陪我玩呢。”女子委屈著嘟著紅潤雙唇。
千浩臻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正是,正是,子櫻姐姐沒有平安回來,我們仨哪兒也不去”話音未落,腦袋上猛地捱了一顆板栗。
南宮子寒收起手指,無奈地搖了搖頭:“早知你這丫頭是如此脾氣!本殿下不過是隨便一問罷了,便惹得你們眾人圍攻。也罷,我先回去處理些要事,順便看看我的豔兒大約近幾日便要臨盆了。”
一直綿延不絕的大雪在宇文駿抵達的第二天忽然便停了下來。像是專為了恭候這場蓄謀已久的對戰似的,白皚皚的天地間,只聞得呼呼風過,再無一絲旁的聲息。
蒼茫大地間,一黑一紅兩大方陣遠遠相對。
城樓上一名紫袍男子迎風而立,頸間繫著狐皮披風,清瘦而英俊的面容上一抹自嘲,瞅著城下不遠處建起的高臺,淺笑道:“呵呵,多年不見,凌兒別來無恙啊?”
糅合著內力的陰啞嗓音藉著風勢飄進了白衣男子耳中,宇文陌凌不屑地冷笑道:“陌凌倒是無恙,小皇叔你如今卻是越發風流了”
“呵,凌兒說的確是實話。我宇文駿別的不愛,就愛酒色佳人。”宇文駿不屑地抖開摺扇:“哦,差點還忘了告訴凌兒,君逸為我生的小皇子如今也已七歲你這既是堂兄又是舅舅的,不見見又豈能說得過去?”
言畢,隨意向後遞了個眼色,便有黑衣侍衛押著一名女子和小兒一步一顛地走上前來。
宇文君逸一襲紅色單薄秋裳,隨意裹了件白色披風,長髮未綰,紮了個鬆鬆的圓髻垂於腦後,緊緊牽著怒兒的小手走到城樓中間。一陣冷風拂過,那單薄的披風便隨風飛舞開來,背影淒冷而凜然。
遠處兩名男子頓時斂了神色。
宇文駿暗自冷笑,這正是他期待的效果。
一把拽過女子的長髮,指著高臺處溫聲道:“寶貝兒,看看,那裡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兩個小皇弟十四年了,你不是一直日思夜想著與他們團聚嗎?如今他們可就在你的眼前,看著你、和我,哈哈哈”
狂妄地笑聲迴盪在女子耳邊,那厲笑著的男子面容上卻是一抹難以掩飾地絕然,宇文君逸強抑著心頭的酸楚,扭過頭去不忍再看。
瞅著城樓上被摜在仇人懷中的女子,宇文陌青狠狠握緊腰上古劍,就要飛身而起,冷不妨卻被宇文陌凌一把伸手拽住:“青弟莫要衝動,小心中了老賊的詭計。”
斂了聲看向城樓上的女子,長而媚的水眸、尖巧的小鼻子、紅潤雙唇,比之十四年前少了一絲少女青澀,卻多了一股少婦的韻味。這就是他這世上唯一的皇姐了嗎?那身旁顫微微的小男孩又是誰?難道便是宇文駿造出的孽子?
“孃親怒兒怕”宇文怒兒左右環視一圈,見城牆底下黑壓壓一片密不透風的盔甲,身旁父皇又這般顛狂,便十分緊張地扯了扯女子的裙襬。
“怒兒乖,孃親在這,怒兒不怕。”宇文君逸溫柔地攬過男孩的小肩膀,略帶歉意的笑了一笑,怒兒便十分乖巧地將腦袋埋進女子披風間。
遠處高臺上一青一白兩道颯爽風姿,那白衣的可是凌兒?
記得最後一次見面,他不過還是個十三、四歲的羸弱少年,因著長期體弱多病而免了一死,被送去朝雲國當質子。走的時候咳得連話都說不出,只定定瞅向自己,然後無聲地張了口:“君逸,等我回來救你。”
他從不叫自己大皇姐的。今日他卻如此高大魁梧,他終於實現了自己的誓言。可是自己呢?又有何顏面去面對
“宇文駿,你放手吧,你鬥不過凌兒的。求你看在怒兒的份上,看在君逸多年伺奉的份上,現在放手吧我去求凌兒放過你,我情願帶著怒兒和你歸隱江湖,再不過問世事”
女子低微而傷感地乞求聽在男子口中卻是一種難忍的晦氣。宇文駿一把拽過女子臂彎,陰冷地話如同齒間生生磨出:“哼!收起你可笑的憐憫。朕要的不過是美人、是享受!守著你?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句話便可讓朕留了你的性命?且不說朕的六萬死士還未出手,便是朕當真敗了,也不屑歸隱江湖”
猛地鬆了手,女子便整個兒踉蹌著向後栽倒在地。
“孃親——”怒兒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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