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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力的去保護他,退而求其次,即便你不去保護他,你又怎麼能去害他?”
“我為什麼不恨?都是因為他,因為他我才失去了全部,就連見聖上一面的機會都失去了,我不止恨他,我恨毒了他,只要他死,他死了一切就又可以回到從前,聖上會時不時來鳳藻宮和本宮說說話,哪怕只是說說話呢···”
“啪···”我一生很少打人耳光,因為我深深的知曉打人不打臉這個老理,可今時今日我卻是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這一巴掌直打的南宮皇后趴伏在榻上好一會兒都沒能起身。
我伸手指著癱在榻上喘著粗氣的南宮皇后,聲音哽咽道:“人可以糊塗,但不能愚昧,今時今日你還以為你被幽禁在鳳藻宮中是因為你生下了月塵嗎?你錯了。”
我呼吸急促,想到月塵兒時的苦就連呼吸都覺得疼痛起來,翻起手腕,那條蠱蟲果然比之前愈發躁動不安起來。好一會兒南宮皇后才從新坐了起來,眼神呆滯的盯著我,嘴角上掛著一道血跡。
身後傳來有些凌亂的腳步聲,之前那趾高氣昂的大太監顫聲嚷道:“娘娘,娘娘您怎麼了?你好大的膽子···”
不等那太監靠近,我隨手向後揮了一下寬大的衣袖,因怒氣的緣故我使出了七成的力道,那跑在最前面的大太監不算瘦小的身子生生被這勁道掃出去了七八米遠,我側首看了一眼,只見他五孔均已被震出了血,現下正進氣少出氣多的躺在地上,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
“奴才的職責不僅是要照顧好主子,更應該知道勸解主子,本殿一瞧就知道你不能盡到這個職責,留你何用?”我正手掌運力,打算給他一個好死時,殿外卻傳來了通報聲。
“陛下駕到···”
聽到這個訊息最為激動的莫過於南宮皇后了,只見她掙扎著從榻上支起身子嚷道:“快,杜鵑,快幫本宮梳妝,聖上來同本宮咳咳···”
不一會兒隔著幾層珠簾便看到了之前已經見過的青色身影,還是沒著那亮晃晃的龍袍,與楚燕飛身上清冷的氣質如出一轍。我彎腰揖了一下道:“兒臣見過父皇。”
“嗯,起來吧。”楚煜的聲音冷冷淡淡,似乎千年來便是如此的一成不變。
我特意看了一下那雙清冷的眸子,在看到南宮皇后時還是同樣的波瀾不驚,無論面前這個女子他是否愛過,憐惜過。當真正見到楚煜之後,南宮皇后卻只是呆愣愣的看著,就連該行的禮數也忘了個乾淨。
“婉兒,近來身子可好些了?”楚煜雖說著關心的話,可語氣還是一如之前的清冷。饒是如此,南宮皇后也激動的熱淚盈眶了。
“聖上,這是真的嗎?臣妾等了那麼多年,終於將您等來了?這不是做夢吧?聖上···”
我不知該如何看待眼前的畫面,是闊別多年重新聚首的愛人?還是冤情孽債最後的釋懷,我不知,人的心難以琢磨,人的情更是琢磨不透。
第三百二十二章 夢中依稀燈火寒(下)
情之陌路,如果兩人之間只剩下這般生分的客套話,換做是我寧願選擇在情意最深最濃時斬斷它,悲傷的結局遠比悲慘的結局來的幸運的多,很顯然,南宮皇后算不得一個幸運的人。兩人夫妻一場,這麼多年未曾相見,如今大抵是有很多體己話要說的,我識相的轉身出了內廳,緩步至外殿中等候著。
內侍將那被我打傷了的大太監抬出來時,我正拿起姜盛從新端來的一碗新茶,儘管我沒有抬一下眼皮,可抬著那太監的那些人從我跟前路過,那折磨人的哼哼聲猛然停頓了下來。
我細細的品著蓋碗中的茶湯,沒什麼語氣的說道:“等等。”
四個抬著藤條春睡凳的內侍全部停下了腳步,我側首看了一眼姜盛,淺笑道:“姜公公費心了,這麼上好的烏龍茶,的確須得配這廣彩織錦的器皿,才能品出這醇厚的茶香。”
姜盛含笑弓腰客氣道:“謝殿下誇讚,奴才只是做了奴才該做的事。”
我笑著點了點頭,起身踱步到那還被眾人抬著的大太監身邊,聲音不溫不火道:“本殿素來不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卻也不代表本殿是個沒脾氣的人,而本殿最最看不慣的便是你這樣的奴才,奴才就是奴才,即便你再得寵也高貴不過主子去。”
“奴才···奴才謹遵殿下···教誨。”那大太監一改之前高高在上,恨不得拿鼻孔看我的姿勢,現下卑躬屈膝起來,雖然有點晚離了。
我挑著眉嗤笑道:“教誨?誰告訴你本殿這是在教誨你了?本殿不過是要你死個明白罷了,不然以你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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