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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比繞口令。“星露姐,你上臺表演的時間快到了。”
“哎!還真的有點遲了,我得趕緊上妝,二少,待會可別給我溜了,下臺之後我要你陪我。”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他露臉。
“好,陪你,小露露一句話比天塌下來還重要,我全依了你。”唉!太有女人緣也是件痛苦的事,叫人淚盈滿眶。
“油嘴滑舌。”恬不知恥。
輕飄飄地落下一句,為之失笑的韓習雨睇凝忙碌的背影。
這個叫星兒的女孩挺可愛的,居然不被他的外表所惑,還一副不屑與之為伍的模樣,彷彿他是令人厭惡的蛇蟲,倒是勾起他的興趣。
如果她的頭髮再長些,及肩,也別有一番風情,倏地,他眼一眯,毫無預警地上前一扯,似在證實什麼地率性而為,不給人逃開的機會。
“哎呀!你幹什麼,想拉下我的頭皮呀!”噢!該死的韓家人。
抱著後腦勺大叫的上官星兒往後一跳,用著防備和戒慎的忿恨眼光用力一瞪。
“真的?!”看著自己的手,他又懷疑自己想錯了。
“什麼真的、假的,你先是差點毀了我線條優美的鼻頭,然後又傷害我烏黑如墨的秀髮,下一刻是不是想毀我容?”她要離他一萬八千里遠,免得再度受害。
“線條優美的……”他差點笑出聲,忍俊不已的望向她紅通通的鼻子。
“別否認,你們姓韓的都不是好人……不對,只有一個好人,其他人壞得沒心沒肺、與蛆同輩。”唯一的例外是前世未來的老公。
“沒那麼慘吧!我長得應該還算順眼。”他很想問她,“一個”好人指的是誰。
“滾開啦!你站在這邊星露姐怎麼上臺?”
被她大聲一吼,摸摸鼻子的韓習雨識相的退到一旁,做出讓路的動作,讓頭戴羽冠,身著華麗舞臺裝的阮星露順利上臺。
掌聲一起,他回過頭想再調侃無禮的小助理,卻見她抱著一堆換下的衣服住道具間走去,轉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聽見臺上傳來的歌聲,他頭一低走向臺前,找了一處較隱密的角落,靜靜地觀賞一場賣力的演出。
“咦,那不是三哥嗎?他怎麼也來聽歌。”
順著母親的請託,百忙之中的韓習風抽空帶幼妹出門見識場面,順便一圓她的心願,聽她最喜愛的歌手阮星露唱歌。
再過幾天就滿二十歲的韓習月有張甜甜的笑臉,眉兒彎彎似柳條,面板很白,像早春的細雪,細緻得彷彿輕輕一碰就化了。
雖是富家千金卻無驕縱之氣,體態修長偏瘦,星眸迷離看似嬌憨,不像其母反而有幾分書卷味,乍看之下和韓家二夫人有著相同的寧和氣質。
初入五光十色的夜上海,她的神情是既緊張又羞怯,還帶著幾許好奇的興奮,緊靠其兄身側,不時地打量霓虹閃爍的昏黃環境。
誤入叢林的家兔,便是對她最好的形容詞。
當她用探索的心情觀看舞臺前成雙成對、翩翮起舞的男男女女時,不意瞟到一道熟悉的頑長身影,迫不及待地拉著長兄的手住人群中擠去。
她想都是一家人嘛,自然要在一起才對,卻渾然不知兄弟間的角力正悄然浮上臺面,形成對峙。
“韓觀惡,你偷跑,拋下你最愛的我。”一時興起的韓習月頑皮的一喊,故意捉弄自己的哥哥。
背後突遭人一拍、聽到自己名字的韓觀惡徐緩地回過頭,表情冷戾得駭人,像是不高興受到惡意的騷擾,閒人莫近。
但視線一觸及愕然驚嚇的嬌顏,溫和的笑如遇光的晨霧,為之漾開。
只不過在看到她身後的男子時,笑意變淡了,少了一絲溫度。
“我最愛的小公主怎麼來了?夜深了不睡覺,小心夢神會抓走你。”
“咯……你不要老是說故事騙我,我長大了,你哄不了我。”她咯咯地笑著,好不開心。
“好了,老三,別再逗她,夜上海的臺柱阮星露快登臺獻唱了,你讓她把心思轉回舞臺上。”讓他的耳朵清靜清靜。
“大哥都開口了,我哪敢再多嘴呢!小丫頭要開眼界了。”他半謔半嘆的瞟向拉起的幕,笑臉隨著燈光而轉暗淡。
音樂聲伴隨著舞群先出場,在煙霧瀰漫之中,光芒四射的阮星露由一名俊秀的男舞者牽著走向舞臺中央,一陣雪花飄飄由天而落。
清亮的歌聲頓時縈繞四周,迴音處處餘韻動人,柔美的嗓音如訴如泣地唱出夜上海的繁華,也讓聽歌的人為之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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