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孫公子,我們就愛他的俊模樣。”一提起韓二少,阮星露誇張的咯咯笑。
“他也花耶!”聽說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玩女人的本事無人能及。
“是呀!他常送我花,像牡丹、玫瑰呀!比喻我人比花嬌。”她又笑了,嘴巴大張地讓人看見喉嚨。
人比……花嬌?上官星兒乾笑的一瞟那張大“花”臉,“我指的是他很花心。”
“對呀,他的確很‘花心'思討好我,哪天我成了韓二少奶奶,一定帶你過去享福。”呵呵……
上官星兒的臉上頓時出現三條線,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實在太幸福了!
“誰要當韓二少奶奶,我可得準備大紅花轎來迎人。”
說人人到,說鬼鬼到,輕佻放浪的語氣不就出自韓二少口中。
“二少,你來了,瞧我懶得梳扮都醜了。”阮星露笑迎而上,動作可絲毫不遲緩。
“誰敢說你醜,我定是第一個不饒他。”韓習雨佯怒的一瞪眼,笑擰她秀頰。
她一個輕偎,瞠目一嗔,“那你怎麼好久沒來找我,又瞧上哪個女人了?”
“吃味啦?我的小露露,女人都愛我有什麼辦法呢!我也常常感慨上天的不公平,為什麼把世間的美好都給了我一人。”他也為此困擾不已。
“死相,你這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真要怨你會先把自己氣死。”被騙也甘心,誰叫她是女人呢!
“彆氣彆氣,我先香一個……”他作勢要一吻,一聲冷哼讓他分神的側過頭。“咦,這人蹲在門後做什麼?”
上官星兒的頭髮不長,再加上為了便利做事而穿上長衫長褲,猛一瞧會以為是個男孩子。
“我也不知道耶!”阮星露同樣一頭霧水的搖搖頭,未有扶持的動作。“星兒,你在捉螞蟻嗎?”
“我捉螞蟻……”哼!哼!哼!她還敢說。“是誰突然把門一甩,讓它甩上我的臉。”捂著鼻子,鼻音甚重的上官星兒痛得眼眶都紅了。
“不是我。”她離她很遠,而且力氣很小。
“就是有人目盲心也盲,從頭爛到腳,再從腳底板爛到腸胃五臟,由裡而外爛透了,才會看不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後頭。”而她是被推的。
兇手之二,亦即加害人阮星露,她的僱主。
“哇!伶牙俐齒,叫我長了見識,罵人語句句經典,你……咦,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好面熟。
“老套的搭訕手法,過時了。”風流鬼的本事也不過爾爾。
韓習雨越看越覺得眼熟。“你仔細想一想,我們肯定見過面。”
“為什麼不是你想,我又不認識你,別莫名其妙學肉片的裝熟,那很遜呀!”烤肉最怕之一。
“學肉片?遜?”這女孩講話真有趣,“你哪裡人?”
“中國人。”
“姓什麼?”
“中國姓。”
“名字呢?”他不死心的追問。
上官星兒沒好氣的一哼。“我想你耳朵也出問題了,剛才星露姐叫我什麼你沒聽見嗎?”
“星兒,她叫星兒。”
不待韓習雨詢問,他一個眼神剛瞟過去,阮星露就像訓練有素的妃子,連忙說出她的名字。
“原來是星兒呀!還挺好聽,就這頭髮短了些……”等等,他想起了什麼。
一道模糊的影像忽閃過眼前,他卻沒能及時捉住。
“別灌米湯了,我的名字好不好聽不干你的事,你這隻兩隻腳的畜生能不能不要擋路。”她還有事要忙。
她把對韓觀惡的不滿和忿懟,全記在韓家人頭上,這行為有種專有名詞叫“遷怒”。
在上官星兒心中,她早認定既然已有婚約在身,那麼韓家長子必定是前世的宿世良緣,只有他才是真命天子,其他串場的張三李四是閒雜人等,都該滾遠點。
而她自作聰明地認為月老要她來這一世的原因,就是要掃除前世身邊的障礙物,讓她順順利利地完成今生姻緣,不讓“惡人”破壞。
所以她最想斬草除根的物件便是韓三少爺,最好讓他永不超生。
“古怪了,你似乎對我頗有意見,我曾經拋棄過你嗎?”
“二少爺,腳長的人不要站在腿短的人身邊,那會讓腿短的人看起來腿更短。”
“啊!是繞口令,我也會,山前有個陳粗腿,山後有個陳腿粗,兩人山前來比腿,不知是陳粗腿腿粗,還是陳腿粗腿粗。”怎樣,不賴吧!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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