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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瞭情況,陳宣看著他,所以呢?他們決定犧牲她去換取孫舒延嗎?
陳宣低頭在笑,孫成身後跟著的人不由分說就把陳宣押上了車,開到凱瑞酒店樓下的時候,陳宣抬頭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沉甸甸的,好像雲層直接要落下來一樣。
原來,連孫舒延都覺得變態的男人是這樣的,陳宣赤著腳,雙手被吊在頂燈上,一條腿被吊起來,那粗糙的麻繩直接連到了椅子上,她從落地玻璃窗看著自己的身影,就像是一個芭蕾舞演員在舞蹈一樣,陳宣嘲笑自己太文藝了,她現在只是個階下囚而已,而這個男人不是孫舒延,這個房間裡的工具,讓她從前完全設想不到。
大開眼戒。
金勝希用各種器具在她身上做實驗,她不吭聲,他就更用力折磨。不得不說,金勝希玩弄女人的手段要比孫舒延高明許多,讓陳宣覺得全身的細胞都想尖叫,可是她卻努力忍著,不讓自己出聲,不讓自己的精神被擊潰。
金勝希長得很妖,陳宣看著他的臉就覺得反胃噁心,可是金勝希偏偏喜歡自詡英俊瀟灑,一舉一動彷彿自己是一個紳士,磨礪著陳宣的意志,陳宣越是隱忍,他越想把她變成蕩|婦。
當金勝希發現陳宣真的同那些女人不同之後,頓時玩心大起,“想不到孫舒延找的女人這麼有趣。”
他“咯咯”地笑,讓陳宣胃裡作嘔,金勝希卻把她綁在床頭上,吊起她的腰際,讓她屈辱地在半空裡蕩著,有同他一起玩的男人過來,他們逼她吞下那鹹腥的液體,還有一些留在了她的臉上。
有人拿了桌上點菸的蠟燭,一滴滴蠟燭油滴在她的身上,滾燙的感受,可是她還是忍著,最後他們叫了幾個女人來,一群人在房間裡交歡,陳宣被推來推去,只覺得自己想吐了。
金勝希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食指指腹劃過她的臉頰說,“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你以為你是充}氣}娃}娃麼?”然後一下一下地捅她,揉搓,她緊緊地閉著嘴不說話。
窗外的天色早已黑透,陳宣分不清已經是第幾次,金勝希的手一直在她身體裡面,讓她雙腿大開,按捺著她敏感的部位。
陳宣望著窗外墨染的天空,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滋味,她甚至不敢去想小志,哪怕是她的念想,她都覺得是玷汙,心裡抽痛的感覺越發強烈。
被金勝希一把抓住了頭髮,磕上床沿的時候,陳宣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想,自己如今,究竟算是個什麼東西呢?
就在金勝希打算再次折磨陳宣的時候,他的手下進來送電話,金勝希一邊罵著一邊出去接電話。等房門再次被他怒氣衝衝推開的時候,金勝希一臉怒意地抓著陳宣的頭髮,抬起她的臉來就是一記耳光。
他罵了句粗口,外面有人拿了一個很大的旅行箱進來,陳宣還被那個耳光弄得眼冒金星的時候,就被綁住了手腳,塞進了旅行箱裡。
呼吸不通暢,完全被黑暗包圍的恐懼讓陳宣把自己蜷縮了起來,咬著手指頭,直到手指頭都出血了,她還不斷地咬。
不斷的顛簸,碰撞,外面腳步聲嘈雜,而她想把這個旅行箱推出個縫隙來,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那種壓抑讓她想哭,她用頭頂著,用手臂撞著,用腳踢著,可是疼痛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她希望找到出口,可是沒有,她覺得自己一定會就這樣死掉的。
可是“哐——”的一聲,她覺得自己全身都被撞暈了,旅行箱的鎖釦“啪嗒”一聲開啟,她發現自己來過這個地方,一個叫Bloom的酒吧,而孫舒延和秦牧揚幾個被人押著,孫舒延的表情在看到她的一瞬間變得驚愕,此刻他的面前,放著一把寒光四射的尖刀。
金勝希看著陳宣,指了指孫舒延,他的笑意看上去那麼刺眼,他那細長的桃花眼在笑的時候很邪氣,“你男人的手都快保不住了,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親手在他面前毀了你!”
陳宣□著身體,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望著孫舒延。
她那眼神不是不悲哀,只是,黑暗和恐懼早已將她吞噬,她又再次讓自己鎮定下來,鎮定到麻木的樣子,讓孫舒延全身都抽痛起來。
金勝希拿了一個酒瓶放在椅子上看著陳宣,“坐上去,或者,剁了他的手。”
“不要——!”孫舒延的眼睛通紅,他瘋了似地想掙開,可是身邊人全然不給他機會,羅康的人在他身後就是重重的一棍,這一棍打得很用力,讓他覺得渾身都痛,可是再怎麼痛,那痛還是敵不過心裡的痛。
所有人都看著好戲,陳宣笑了,沒有人想到她會這麼笑,那種絕望卻美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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