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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面對這位嚮往激情,嚮往愛情,追求*而受到了心靈創傷的女人,我突然地意識到:我們都40的人了,日月的風刀霜劍,世態的冷暖炎涼,人性的*痛麻……已經把我們那種青春期的含蓄、矜持一掃而無了。
生活本身其實存在著*、自然和原始的真實的一面,包括總統包括貧民,連動物都必須這樣地繼承性的延續著。性與*,這是一種最原始而又最基本的需要,“食色性也”。我想起了偉大學者凱查杜裡安關於“性是人類生命的源泉,是整個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管我們是否主動參與,*都構成我們日常思想和情感的一部分,它根植於我們夢想,渴望,恐懼和挫折之中”的這句名言。是的,一點也沒有神秘和虛偽的必要,人類的*性的一面,往往表現出一種成熟,暴露和傾吐——該暴露的該傾吐的應該暴露和傾吐乃是一種成熟的表現,作為男人,在暴露和傾面前,我感到還不如一個女人,我在這位率直傾吐的人面前感到虛偽甚至俾下!如是我鄭重地回答了她:
“我愛人完全是人格障礙,她耳朵裡的那位所謂的‘人’或‘氣功大師’不允許她有什麼慾望,包括*(其實是一種自我壓抑)。我一提出此事,她會暴怒大罵,也像是在轉移我的意念……為了尊重她又考慮到她是個“病人”我也就——”
流雲聽著我與她見面後的這些毫無邏輯而有真實和動情的敘談,表情也在不住地變化著。她的眼裡一陣一陣或幹或溼著,並不住地用手去攏那略顯蓬亂的垂髮,時而輕輕揉撫著她那略顯淡黑的眼角。我知道她這複雜的表情裡包含著一種對我的痛情和在某種程度上的理解……我們仍在對坐著,腿部相互貼得很緊,體現出一種愛意和偎依……因為有些酒意,又在這女人坦露的愛意下,我的生理的本能慾望開始蒙發,並有些難以剋制的騷動。我的腿竟因自我壓抑而出現了輕微地顫抖,但我仍佯裝著一種心照不宣但又不能不這樣的安靜。
流雲從小桌上立起胳膊,略伸了個懶腰,聲音很輕很柔又似吐非吐地說:
“我——我有點冷,你感覺到了嗎?咱們——坐到一塊好嗎?”
在這冷清孤獨而又需要溫暖慰藉的特殊的旅行中,一男一女,在原來已有了解並曾經激情湧動過的基礎上,兩顆心是很容易跨過那條無形的鴻溝的,還有什麼語言比身體的語言更誠信更親切更容易溝通地呢……我立即嗅到了她透過衣服渾身散發出的女人特有的那生理的誘人的體香——不是粉黛的香,不是秀髮的香,不是肌膚的香……我得到了在男人的愛撫下從激情女人身上尋覓到的一種味欲的滿足……
第51章 流雲是“第三者”、“第四者”?
第51章 流雲是“第三者”、“第四者”?
列車像一條超脫了的莽龍,大度地毫無任何嫉妒忌地載著我們向前賓士著,她像在嚴格地履行著它的一次偉大而神聖的使命,固守著鋼鐵般的信念,它蔑視著夜幕下隱藏著的各種生活的秘密又曾不為世俗間的一切所動搖。
我和流雲曾有一段戀情。
下鄉插隊那時,流雲是一個充滿幻想充滿激情,有著豐富情感,追求生活情調,又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女孩,通體散發了一種文學女孩特有的詩意……
我們下鄉相遇,有一種一見鍾情的慶幸,我們在一個青年組生活,我們在一個宣傳隊演出,我們一起在田野裡勞動,我們一起在晚風盪漾的小山上伴著松濤歌唱……
三年多的下鄉生活,我們之間都保留著許許多多初戀的甜蜜,初戀的幸福和初戀的傷感……
我們對視過,我們擁抱過,我們親吻過,我們吵鬧過,我們相恨過……最後我們在一種莫名其妙地感覺裡分手了……
後來她隨父親調動工作而提前離開了一同插隊的青年組。
後來,返城,就工,結婚、奮鬥……
這些都被已過去的近20年的時光篩去,此時,只留下的是一些淡淡的溫情。
後來幾次下鄉的戰友聚會,流雲都沒有參加。
前年秋季某日,在一家報紙上刊發了一篇題為《一個女刑警隊長的槍聲》的稿子,辦公室的人拿著報紙議論紛紛。由於我不喜歡時下那些武俠、偵探和社會新聞類的文章,也沒去閱讀,只是從同事們的只言片語中知道:某地一位女刑警隊開槍打死了當區委書記的丈夫,自己也自葬了,因為“第三者”……
事後竟想不到與流雲有關。
那年仲秋節後,青年組的同學們組織了一場紀念下鄉插隊20週年大聚會,大家都到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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