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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先行收斂了情緒。他若無其事地坐下,其實是無可奈何,端起手邊透明的杯子,喝了一口冰冷的液體。再說護主有功的黑猴子,像是知道賀熹有任務在身不便親近它,完成“救援”任務後它又顛顛地跑向厲行,在他腳邊乖乖趴下。
果然不是一般的犬。將先前的突發事件盡收眼底的卓堯鬆了口氣,他重新退回原位,按預先計劃隱在角落裡。酒吧的喧嚷依舊在繼續。無論是賀熹、厲行,亦或是卓堯都各自扮著著各自的角色,直至凌晨一點。終於,耳麥裡傳出卓堯的命令:“今天沒雨,收工吧。”
崩緊的神經緩和下來,賀熹鬆了口氣,抬眼看了看狀似和黑猴子嘮嗑的厲行。其實厲行一直注意著她,接到她示意的眼神,他打響指示意侍者結帳,然後領著黑猴子率先往外走。在他經過吧檯的時候,天池意外地迎來了當晚最後一批客人。
耳麥裡的聲音低沉而急迫,賀熹聽到卓堯以命令的口吻喚:“米佧!”
於是,賀熹伸向吧檯準備取回風衣外套的手緩緩收了回來。
其實這個時候,只要厲行不動聲色的離開,就什麼事都沒有。但是,吧檯前的酒保在看見黑猴子時居然忘了蕭熠三令五申的的交代,玩笑似地說了句:“米佧姐這是有護花使者來接啊?難怪老闆今晚沒露面,不介紹下?”話是對賀熹說的,眼睛卻看向厲行。
此時,厲行幾乎要與賀熹擦肩而過。然而,他敏感地發現賀熹瞬間僵直的身體。直覺地意識到什麼,他很自然地抬眼掃了下前方,然後像是為了喚拉布拉犬一樣轉身背對著門,與賀熹迎面而站。
賀熹的眼神在說:“不要和我說話。”
厲行懂了。他想她現在需要一個擺脫所謂的護花使者“糾纏”的理由。
恰逢此時,有侍者端著托盤經過,大腦極速運轉,他將一個資訊反饋給賀熹。
賀熹立即領會,她接過侍者托盤裡的高腳杯,將裡面的液體抬手潑到厲行臉上。
而這一幕,“恰巧”被行至厲行身後的陳彪看見。作者有話要說:公司要開半年總結會,全國各分公司的經理都要回來,這兩天給領導整理工作總結和下季度工作計劃,忙得四腳朝天,昨晚加班到11點才到家。累得眼花腿軟的某雨你們傷不起啊!會議要在10號才能結束,因為會議期間每晚最早十點才能回家,所以這幾天更新會緩慢,親們見諒!比如這章,其實是前晚就碼了一半,本想昨天白天補齊另半章晚上更的,結果一點時間都沒有,導致現在才更。距離首頁季榜只差一步之遙,希望親們給某雨一點信心!等累得半死不活的某雨爬上來更下章時,有愛的留言能讓某雨回覆到手軟,然後任務結束之後,好吃肉呀肉的!
半生熟36
冰冷的液體盡數潑到厲行臉上,出於本能自我保護意識,在涼意襲來的時候他下意識閉起了眼睛。再睜開時,幽深的眼底已升騰起怒意,那是一個男人顏面盡失後應有的反應。
眼晴餘光瞥到陳彪等人駐足。厲行上前一步,看似粗魯地抬手扼住賀熹的手腕,刻意揚聲道:“米佧你鬧夠了沒有?究竟要我怎麼樣,啊?”
賀熹掙扎著欲甩開他的手,氣急地吼回去:“還要我說多少遍我們不可能!你能不能像個男人別再纏著我了?算我求你了行嗎?”話音未落,她轉臉看向杵在吧檯前的酒保,冷冷甩出三個字:“叫保安!”
“啊?哦……”酒保被賀熹拔高的音量喝醒,他莫名其妙地撓了撓頭髮,扯著嗓子喊:“保安!”
“保安?今天天王老子來我們也得把話說清楚!”厲行似也被賀熹無情的聲音喝醒了,眼睛裡燃起了火,然而手上卻控制著力道避免傷到她,他以一種不甘被飛的口吻質問:“現在覺得我不像個男人了?還是你其實愛上了別的男人?這是什麼地方,是你該來的嗎?穿成這樣,還喝這麼多酒?!”
奮力掙脫厲行已然鬆了些許勁道的手,賀熹這邊氣急敗回地回敬:“你少干涉我的事,我告訴你我們已經完了,別在纏著我!”那邊厲行以僅能兩人聽到的聲音提醒:“小心!”然後,四名保安湧過來。
於天池的員工而言,賀熹似乎就代表著蕭熠。尤其她又是個隨和易處的人,只要見過一面,她就能準確地記得別人的名字,這份禮貌和尊重使得天池從上至下的人都很喜歡她。所以,哪怕這已經是今晚她引起的第二場騷動,他們依然樂於效勞。適時的,保安挺身而出拉住欲靠近賀熹的厲行,質問:“這位先生,你要幹什麼?”
換作平時,保安連近厲行身的機會都沒有。解決他們,絕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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