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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眸在酒吧暈色燈光下,充滿妖嬈的光芒,而此時側身的慵懶姿勢,令性感的身體曲線展露無疑……所有這些女性之美隱隱向男人傳遞著一種攝人魂魄的誘惑。
其實原本賀熹是不耐煩的表現,可看在男人眼裡卻是一種慵懶的性感。注視著眼前美麗而魅惑的臉,等了半天不見回應的男人極富耐心地重複:“小姐,請你喝一杯。”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賀熹腹誹著,似笑非笑地睨他,眼眸裡蘊含著不易被外人捕捉的嘲諷與敷衍,靜默了一瞬,她像洞穿一切似地問:“然後呢?”
然後?與她對視的目光突然由深遂變得明亮,男人勾唇,彎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微微俯身,在她耳畔緩慢低語:“沒有然後。”
如果不是在執行任務要表現出一種風塵味,賀熹肯定賞他掌摑。可現在身不由人,不知道陳彪什麼時間會出現,又或許是已經在某個角落,賀熹不能輕舉妄動。於是,像是被酒精燃燒了,她沒有因他刻意的靠近表現出慌張,反而低低笑了,然後配合他放輕了聲音,以糯而柔的嗓音故意拉長了尾音,透著曖昧挑逗氣息的輕吐出一個字:“……哦?”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自她眼底劃過,她將酒杯推向酒保,朝男人燦然一笑:“那麼,換最貴的。”
不動聲色地將吧檯處兩人曖昧的姿勢收進眼裡,厲行咬牙壓下起身的衝動。
一杯過後,他看見吧檯前的男人伸出手,覆在賀熹手背上。
感覺到他手心傳遞出的一種彷彿是微妙的亢奮情緒,賀熹抬眸,迷離的眼神隱隱湧起一絲慍怒,但語調仍是柔聲曼語:“怎麼,這就是沒有然後的然後?”略頓,淡且疏離地提醒:“這位先生,千萬不要你與他們有什麼不同。”
夾雜著隱隱酒氣的如蘭氣息充斥在鼻端,男人只當她故作清高抬身價。定睛看著賀熹,眼神中透露出□的慾望之光,他自以為是的說:“你可以理解成我對你感‘性’趣。”
不難聽出他刻意咬重的字眼,賀熹不屑地輕哼,“對我感興趣的何止一人。”
那麼淡的語氣,那麼重的諷意幾乎磨光了男人的耐心,可為了眼前這個令他怦然心動的女人他忍了,“你很幸運。要知道,勾起我‘性’趣的女人不多。”
眼中厭惡的情緒已無從掩飾,賀熹一字一頓地回道:“這樣的對白真是,老套!”
有句古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面對賀熹一再的拒絕,男人倒也不怒,反而覺得她淡淡的表情和糯糯的嗓音,有股說不出的性感,像後勁十足的酒,喝了讓人上頭。
無意識地摩挲著她的手背,男人終於忍不住發出□的邀請:“我只是想把一隻魅惑的夜貓帶回家。”取出支票,他闊氣地說:“開個價吧。”
直視他的眼睛,賀熹斂笑抽出手端起酒杯,酒保幾乎以為她要將酒撥在男人臉上,然而下一秒,她只是仰頭幹了,然後不留情面地回敬:“不要手裡有幾個‘子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光影斑駁中,男人臉上湧起怒意。可就在企圖拽住欲起身離去的賀熹的手腕時,看見一條奶白色的拉布拉多犬飛奔而來,在他未及反應過來之時,就被它撲倒在地。
“啊——”似是極為懼怕寵物,黑猴子明明咬住的僅僅是他的衣袖,男人卻嚇得尖叫不止。而就在他仰躺在地上時,不小心撞倒了端酒的侍者,尖叫聲混夾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難免驚到近處的客人,他們紛紛身起退到一邊,議論紛紛。
與此同時,厲行已起身,一把扼住從他身旁經過的一名身材高瘦的侍者的手腕,在他耳邊迅速交代了兩句。經提點侍者反應過來,將手中的托盤放下,他急急跑向吧檯。
很快地,天池的幾名保安趕到現場,吧檯前的工作人員也在那名瘦高的侍者提醒下迅速出來站在被黑猴子控住的男人前面,擋去眾人視線。幾乎是同一時間,DJ也默契地換了首節奏感更強的曲子,讓舞池的放縱吸引去客人的注意力。
就這麼突如其來地發生了一幕意外,又悄無聲息地被平息了。短短几分鐘時間,男人已被保安帶走,吧檯前除了賀熹和黑猴子,只剩酒保。彷彿方才什麼都沒發生過,僅僅是幻覺。
看看黑猴子,賀熹恍然大悟。她以探尋的目光掃過四周,不期然地,看見厲行沉著臉站在九點方向的一張方桌前。
當然沒想過真能瞞得滴水不露,可畢竟被“抓”了個“現形”,賀熹還是懊惱了。
咬緊了唇,賀熹怯怯地看著身穿她剛剛才為他添置的便裝、帥到一塌糊塗的厲行。
最後,還是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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